中南大学特聘22岁大学生刘路为教授级研究员的事,在学术界已经热闹得有点过了。然沸沸扬扬终不止,人民大学39岁的曹廷炳教授“自杀”身亡的事也引起了广泛的关注,不过反思还没真正开始。这两个事件并不孤立,一个特聘,一个非正常死亡,但都与学术相关(检验一下其相关系数都应该大于0.99)。
如果从自身的角度出发,我也算半个学术人,碰巧我是学数学的,而22岁离我遥远去了。就算我现在也做出这么个成就,享此殊荣,我是否应该感到高兴呢?昨晚我为此问题辗转难眠,答案是:杀了我算了。难道仅仅因为这只是一个假设,我激动不起来吗?我突然又想到了,曹教授的死,他的自杀我是加了引号的,也不需要解释。又碰巧,我是河南人,可是距离39岁也有点遥远。他一定有着跟杜甫一样的沉郁,吃着大馒头,就着大葱、大蒜,性格里也如此厚重?湘江的水灌溉的辣子,多少有点飘逸,飘逸得有些浪漫,有如屈原一样;而到了西蜀都江堰滋润下的花椒,飘逸得有点缥缈,缥缈得近乎轻灵,如太白一样。记得李冰父子也是河南人,就目前的学科分类来说,属于水利工程专业的学术带头人。
记忆中积蓄的那点历史还靠谱的话,没能迈过39岁这道坎的学术人士有军事学科带头人岳飞,不过这位精忠报国的千古第一英雄,死于莫须有,或者亡在岳家军的名下;政治学科带头人李闯王,搞到最后还是要纳粮的,有人冲冠一怒,某人就气短了;还有诗歌、文学学科带头人普希金,当然这位是俄罗斯的,为莫斯科第一美女比剑,亡在了法国流亡贵族的剑下,殊不知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扯得有点远了,引出一点历史故事只是想说,做学术不是拼命的事,更不能玩命;如果被人玩就更不好玩了。学术是独立的,学术人是孤独的,千年孤独千年享受;尘嚣中喧嚷的名利打破了学术的孤独,学术就完了。有些学术人殉道了,有些藏身学术里的教授,显出了叫兽的本色。
千年前,真正的学术达人,老子骑着黄牛出关了,这位也是河南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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