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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开玩笑,他们三位我相识多年,比孔子稍晚一点认识。因为都是“自远方来”的朋友,所以我很乐意先说说与耶稣、释迦牟尼、默罕穆德的交情。
这三位朋友都是有智慧的人,他们共同点还有一个:肯为他人牺牲自我。
当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的时候,他想到的是独自承担人世间的苦难——没有比这更令人感动的了!
当释迦牟尼菩提树下涅槃之时,他认为自己是大彻大悟了,参透了生死,了无牵挂!
当默罕穆德被认为是真主的使者时,他不知道后世会将他当作神供奉——这是很让人痛苦的事!
当然,人世间大多数苦难与非幸福的事,最终都被芸芸众生承担去了,包括三位朋友曾经有过的经历。
我始终以为,我与他们三位的心是相通的,不然就没有这么深的交情。
耶稣告诉我,伊甸园或许不是个传说,夏娃和亚当当初是原始人,他们的结合塑造了现代人类。关于此,我比较赞同,等于说很早以前,猿人与现代人类的分界线始于单个个体,而非群体的“集体演变”——这同宇宙大爆炸始于奇点的理论如出一辙。
释迦牟尼与我谈到将来时,他用了一个词“轮回”。人有生和死的轮回,世界呢?在人类历史上,无论是东西方或其它地方,有诸多相似的经历,而且反复发生,如战则和,和不久再战,从来都没停歇过,这算是“轮回”吗?
默罕穆德给我的印象是,他喜欢沉默,给人很神秘的感觉。不过,他所主宰的世界纷纷攘攘,纷争不止,争论不休,也从未真正安宁过,譬如圣城耶路撒冷。
我找这三位朋友谈过,我说所有的牺牲都应该有意义,对人类的生存与发展有建设性效果。我们四个坐下来的时候,世界在我们周围,人们期待着能给他们以启迪,哪怕减少他们的现实困惑。
耶稣说,爱可以解决一切。释迦牟尼说,世间无所谓爱,悟才是道理。默罕穆德沉思了良久,说:“力量在真主。”我在他们共同的注视下,说了这样一句话:让人们自己去思考吧!
我不认为我们四个人的智慧可以代表人类,可以左右人类还有四五十亿年的未来。
有一句话说,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他为什么笑?难道思考只是他的专利?其实,没有思考就没有人类,人类失去了思考,自然会失去勇往直前的动力。
我想,我不能同耶稣、释迦牟尼、默罕穆德比,他们可以“永生”,而我不能,我的生命至多七八十年罢了。在我余下的三四十年里,我总得做点什么,譬如把想法变为现实。
朋友说,我在挣脱,挣脱束缚,挣脱地球引力,挣脱自己的现实。我告诉耶稣、释迦牟尼、默罕穆德,人的交情是一辈子的事,神呢?
他们没有回答,答非所问地说:“没有你,我们也不可能坐到一起。”我就算这是人与神的交情吧,最起码过目难忘,如白驹过隙。
不要以为这纯属虚构,这其实是真的。
2015年8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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