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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陪儿子玩飞盘时,曾经的记忆渐显,譬如投掷,单手接,来来回回地飞……
简单的游戏,既陶冶了性情,又锻炼了身体。儿子玩起来,似乎有使不完的劲,如同我当年一样,总想过足瘾,但又总觉得还不过瘾。
我跟儿子说,我小时候玩飞盘,要么是玩别人的,要么是拿类似的盖子玩,没有自己买过。想一想也是,当时很多玩的东西现在的孩子们仍在玩,只是他们大都拥有了“所属权”。
我不是说我没有机会买,当年父母给的零花钱,或自己捡废铜烂铁卖的钱,我大抵是用来买书看了,基本没去买什么玩具,哪怕一副乒乓球拍。
我们那时掷飞盘,一般是在开阔地玩,有风,有石子,有草,还有暗处流淌着的水沟。然而,那才有野趣,玩起来让人心旷神怡!
我现在是陪儿子在家玩,客厅虽然足够大,够儿子投掷,可毕竟少了那份仰望便是蓝天白云的情境。即使是在团城山公园的草坪上,好像也找不回当年那份忘我的激情。
孩子最渴望的是什么?玩,有人陪着玩。当我再次单手接住儿子掷来的飞盘时,内心深处仿佛触碰到了久违的感受——那是自由的,开心的,甚至令人陶醉!
我已记不起哪些人曾经同我一起玩过飞盘了,依稀里能看到飞过来的飞盘,能听到同伴畅快的笑声,能闻到儿时清新扑鼻的气息……
儿子的快乐感染了我,我几乎要感谢他陪我玩,特别是那股不想停歇的劲头,还有时常飞偏了的飞盘,给了我人生别样的乐趣:
“操场上的红蜻蜓呀,
请你告诉我:
童年时代遇到你呀,
那是哪一天?”
2015年1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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