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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午会长告诉我,说殷细亚走了,我没敢相信。我打电话问俊华,才确认了此事。我第一反应,电话联系加满,我们得去送送他。
殷细亚是吴加满的同学,吴加满是我的同学,我是因为吴加满才认识的他。记得那一年,加满带我去找细亚玩,先是在他办公室坐了一会儿,然后去了他山上的宿舍,在那儿吃了饭。
没想到第二还是第三年,我竟然跟细亚一个办公室工作,他带着我给领导写材料。我唯一加的一个通宵班,就是他在电脑上写半年工作报告,我坐在旁边学习——只那一次,我便开始写工作报告了,因为他不久后调走了。
他再回来时,已经在港区上班了,而我还在老地方转。许多年没联系了,我打电话给他,他老婆小胡接的,说是他心情不好,想下海经商。我让小胡转告他,事情发生了就不必太在意,不要轻易辞职,离开熟悉的环境恐怕很难适应。不知道他听进去没有,后来我们俩在市里开“两会”时见到了,他工作还是那么勤恳而认真。
加满听到细亚走了的消息,说好多年没联系了,结果是这样,好无语——是啊,我们能说什么呢?
于是,加满开车,我们赶到他殷祖的家。我们没赶上他的葬礼,也没见到他的妻女,只见到他年迈的母亲和他的遗照:照片上,他依然那么儒雅可亲。
用加满的话说,细亚其实是一个很温柔的人。
是啊,一个温柔的人突然就这么走了,怎不叫人叹息?!
也许五十岁都不到吧?
2024年12月24日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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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2-25 1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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