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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一
2009年1月8日,“黄曦共和国”从“家长帝国”中分裂出来,并与其展开斗争。
2012年4月17日晚5:00,“黄曦共和国”正式向“家长帝国”发起进攻,采用“不好吃”策略,让“家长帝国”无心打压并迅速发展,这让仅成立了3年的国家有了一定的坚实基础,为后来的“黄曦共和国”的成熟,建立了不可磨灭的功劳。
2012年4月17日晚8:00,“家长帝国”正式宣战,使用了“咆哮导弹”,打得“黄曦共和国”节节败退,最终只得屈服于“家长帝国”的淫威之下,被迫再次成为“家长帝国”的附属国。
2015年9月1日8:10,这个伟大的时刻,标志着“黄曦共和国”再次独立,摆脱了长达4年的屈辱史。
2016年4月21日,“黄曦共和国”唯一盟友“乃奶共和国”迁离第一战线,远水解不了近渴,此时“黄曦共和国”处在一个孤立无援的状态下。
次日,“家长帝国”因信念原因一分为二,分别是“阮国”和“成国”。“阮国”对“黄曦共和国”进行了长达6年的打压。
直至2018年1月8日,一个国家才摆脱了“阮国”和“成国”,自愿成为了“黄曦共和国”的附属国,为其注入了新的力量。此刻,“黄曦共和国”才完全站了起来,成为“联合家”常任理事国,在“家际”上拥有了话语权。
2021年9月1日,“黄曦共和国”加入“中初亚联盟”,在整个“联合家”占据了主导地位,成为最具影响力的发展中国家,度过了艰辛的12年。
到2022年3月20日,“黄曦共和国”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发展着。
期待着吧!我艰苦的子民们,吾将救汝于汤火间。
——摘选自《黄共日报》,有些许改动。
篇二
儿子出这个题目,让我陷入沉思:人生短暂,几十年一晃而过,都没来得及细细咀嚼,便已至此。
我出生的那一年,小山村里下了一场大雪,天寒地冻的,母亲还要到村前的池塘里洗尿布,而我自己是怎么过来的,竟全然不知,只能想像岁月如梭,人生没有反复。
我的人生就这般开始了。直到第二年弟弟出生,“家”才成型。四口之家,三人在小村庄里,一人在外。
我的记忆里,家里有时还是缺吃的,特别是新稻或新麦尚未收割时。母亲免不了要东借一斗米,西借一袋粉——不过,总能还上。那时,家里养了一头猪,黑白花,不是那种特壮的,长大就卖了,而肉则另外买。
生活虽然清苦,却是开心的,不觉得苦闷。没到七岁,学校不收。但是,母亲仍想办法,让我去旁听——坐在土砖土瓦砌起的教室里,感觉四面透风,冷冷的。土砖堆的简易课桌,自家带来的小板凳,还有不明不暗的黑板,构成了另外一个世界。我憋着尿,不敢说;尿湿裤子了,也没说,回去自然狼狈至极。
从家里到学校,有很长的路要走:穿过田间菜地,转过一片竹林,走过一方荷塘,跨过一条沟渠——下大雨的时候,那是很危险的——现在想起来,倒有些后怕。
好在这样的生活过得不长,我们离开了那个小山村,从此便再也没有一同回去过。那年母亲带着我们兄弟两家人回去时,父亲已经不在多年了。
人生的不完满就是如此。父亲住院的那一年,是我们家家势正在好转的时候。遇到那样的事,是我们万万没有想到的,除了接受,别无选择。大约半年时光,他便永远离开了,这个家就不完整了,那年我三十一岁。
再过一年,我便是五十岁的人了。过去的几十年,我很少去回忆——那一代人,不少都不在了,可这人世间依然春意盎然,焕发着勃勃生机。
2022年3月20日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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