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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久兄先发给我微信,再在同门群里公布,我呆坐在办公桌前,沉默了许久,泪水浸润了我的眼眶,尼日利亚籍师兄Damachi因病永远离开了我们。
Damachi最后一个电话打给我的时候,他说他在迪拜,那天的通讯也不是很好,断断续续,他只是一如往常的打招呼,How are you,long time,我依稀记得我当时很忙,在忙什么?后来电话断了,我就没有回过去再问问他在迪拜做什么,身体可好?推算下来那时候他应该是在迪拜治疗吧。想想真是后悔,这竟然成了我们最后一次通话。
我是2001年在实验室见到Damachi的,杨老师有几个外籍学生,Damachi是其中之一,他应该是和川久一届的博士。他很少到实验室来,但每次来实验室,都给我们带来欢声笑语,他的中文非常好,有时候我们就弄一些东北方言让他翻译,逗得我们哈哈笑。我看到老管偶尔会去他住的学校外办,他的宿舍在那里,老管说每次去都有成箱的啤酒喝。
关于他有很多传说,说他在尼日利亚有好几个老婆,说他的兄长是尼日利亚什么领导人,说他的家族控制着航空业……都是传说,我也没有证实过,但是,Damachi跟我们在一起,就是一个率性、朴实的黑人师兄。
我2006年从学校毕业后,我们依然保持着联系,每次电话他都是在不同的国家不同的城市,听说他准备去尼日利亚驻新加坡大使馆,后来又去了北京,我也是很懵懂,但不管他在哪里,能接到他的电话都很开心。
2008年,老朱因伤住在广州军区总院,Damachi给了我极大的帮助,他委托了一个政工办的人帮我协调各种事务。他还经常打电话,Hi,老弟,怎么样了,一切都好。
我总是没有最珍惜,而今,却再也等不到你的电话了。
谨以此文纪念师兄Damac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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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24 0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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