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锋启云涌

【摘要】云作战行动管控的基本模式是，对作战行动进行实时评估、管理、反馈、调整和控制的规范化操作规程，以助有效达成作战任务和目标。云作战行动管控主要包括行动方向、协同和效能三方面具体内容。

未来战争的战场态势瞬息万变，任何事前制定的行动计划，都可能在具体运用过程中，出现与实际情况或多或少的偏差。因此，对作战行动实施必要的管控，即管理与控制，是确保预期目标得以有效实现的基本要求。云作战行动管控的基本模式是，对作战行动进行实时评估、管理、反馈、调整和控制的规范化操作规程，以助有效达成作战任务和目标。云作战行动管控主要包括行动方向、协同和效能三方面具体内容。

一、方向管控模式

作战行动的发展方向直接影响着预期目标的达成与否。作战行动的正确方向，通常是指作战行动产生的结果将不断接近目标的实现。尽管在作战方案设计时，不可避免地要考虑如何保持行动方向与作战目标一致，但实际作战环境、战场态势和敌方力量变化等因素，都可能引起行动方向偏离于作战目标，这就使行动方向的实时管控成为作战过程中必须要面临的问题。作战行动方向通常可以分为战略、战役和战术方向三个层次。对于作战行动战略方向的管控，将决定着全局性作战目标体系能否有效达成。为了正确引导作战行动的战略方向，方向管控主要采用三阶段模式。

依据战略建立评估指标体系

围绕作战行动的战略方向，建立相应的评估指标体系，该体系中的基本指标应该包括：预期行动指向，当前行动方向和敌方目标方向，这些指标可以将作战区域或战场部位作为基础标度。预期行动指向，是指作战力量分布与配置所针对的预期攻防方向，即作战行动的预期目标，目标相关数据主要来自于战前设计和设定。当前行动方向，是指作战力量当前运行的总体方向，即当前作战行动的全局性发展态势，评估数据主要来自战场的实时侦察与采集。敌方目标方向，是指敌方作战力量布局的弱点、要害与关键部位，即作战行动的实际攻防对象体系，也是作战行动的实际目标。

运用战场行动数据进行评估

评估行动所需的基础数据，主要借助技术或人工手段，通过战场实时侦察与相关分析获得。数据的正确性，将从根本上决定着评估结果和行动方向调控的准确性。在作战行动过程中，通过实时采集我方行动效果和侦察获悉敌方目标方向的基础数据，反馈到战场评估管理机构，进行实时评估与分析比较，获得评估结果，作为作战方向管控的基本依据。值得指出的是，数据的准确性与可信性要进行严格甄别，确保评估结果可有效用于作战行动管控。

根据评估结果实施管控调整

如果评估结果表明：预期行动目标与敌方目标方向存在差异，就需要调整力量部署指向和预期行动目标，使之与敌方目标方向保持一致。如果当前行动方向与敌方目标方向存在差异，就需要实时调整力量部署或作战行动方案，使当前行动方向逐渐逼近敌方目标方向。

以上论述了云作战行动的战略方向管控模式，也可以作为战略作战方向管控的运用模式。对于作战行动战役方向的管控，将决定着能否达成局部战场的若干作战目标，而对于作战行动战术方向的管控，将决定着能否达成战术行动的某个或某些具体目标。这后两者的管控模式与战略方向管控模式在逻辑结构上是相似的，有所不同的是，对于战役方向管控，需要建立战役方向评估指标体系，基础指标包括：局部力量部署指向，区域行动主导方向和区内敌方目标方向。对于战术方向管控，在战术方向评估指标体系中，基础指标包括：部队配置指向，即军兵种与武器体系配置结构与比例；战术行动方向，即实际作战的具体行动路径；以及具体的攻防目标，即敌方目标方向。图2.27描绘了云作战行动方向的基本管控模式。

图2.27表明，一旦战事开启，进入作战行动过程，云作战行动方向管控模式也将随之启动。通过战场侦察手段，实时采集作战行动及相关数据，按照战略、战役和战术三个层次，对情报数据进行分类与处理，继而展开作战行动方向的评估工作。云作战行动方向管控模式给出的基本流程大致分为三个阶段。第一阶段，评估作战行动的战略方向是否正确。若存在偏离，先后确认是预期目标方向偏离，还是当前行动偏离。如果是前者，则依据实际目标方向调整战略作战云群及相关战略作战云的预期作战行动目标，按照调整后的预期目标，实施作战行动，同时采集新的战场实时数据，进入新一轮战略行动方向管控；如果是后者，则依据实际目标方向调控相关战略作战云的作战行动，并继续采集战场实时数据，进入新一轮行动方向管控过程，共同确保预期目标以及当前行动方向始终与实际目标方向始终一致。第二阶段，当作战行动的战略方向与实际目标方向不存在偏差时，进入到作战行动战略方向下的相关战役方向评估，如果需要，分别针对战略作战云体系下战役作战云群（或相关战役作战云），进行预期战役目标调整或当前战役行动的方向调控。第三阶段，当作战行动的战役方向与实际目标方向保持一致时，进一步展开各个作战行动战役方向下的具体战术方向评估，根据评估情况，分别调整预期战术目标，并在战略作战云、战役作战云体系下，调控当前战术作战云行动方向，或者沿着正确方向继续实施当前的战术作战云行动。与作战行动保持同步，始终按照图2.27所示的云作战行动方向管控模式进行实时循环操作，直至作战行动结束。

二、协同管控模式

未来作战是多要素复杂体系的整体行动，不同层次的作战云群，以及同一层次中不同的作战云（包括现实空间作战云和信息空间作战云，以及负责战场支援的侦察、通信、测位类作战云），在攻防作战行动中的联合与协同，直接关系到作战力量体系的效能释放，以及全局作战任务的成败，必须充分重视、认真对待且有效管控。由作战云（包括单个作战云和作战云群）构成的作战力量，所面临的战场联合与协同管控主要有三方面基本内容，包括进程协同管控，结构协同管控和保障协同管控。

进程协同管控模式

进程协同管控，是指对各作战云攻防行动进度同步性协调状态的评估与控制。作战行动的进程协同管控包含三个基本层次，分别是战略进程、战役进程和战术进程协同管控，它们的管控对象分别是战略作战云、战役作战云和战术作战云。相比较而言，战略进程协同管控属于长线管控，关乎作战行动的全局进程；战役进程协同管控属于中线管控，涉及区域性作战的行动进程；战术进程协同管控属于短线管控，影响着某些局部性作战行动进程。进程协同管控的基本模式是：根据作战行动目标体系的同步性要求，运用战场实时情报和态势数据，评估各作战云的行动速度和进度，如果不同的作战云存在行动上的不同步性，则依据评估结果，对相关作战云发出保持进度协同的调控指令，完成调控动作，确保作战力量处于相互同步的行动节奏之中。在此基本模式下，进程协同管控的基本顺序是，首先进行战略进程协同管控，确保作战行动在战略意义上的整体协同，依次是战役进程协同管控和战术进程协同管控。进程协同评估需要明确的内容包括，作战行动的预期进度，当前进度，平均进度差，最大进度差所在部位与调控重点，各作战云的预期进度与时序，当前进度与时序，进程调控的基本策略，等等。

结构协同管控模式

结构协同管控，是指对各作战云在联合攻防行动体系中相互关系与配合状态的评估与控制。攻防行动体系结构协同管控同样可以分为三个层次，战略、战役和战术结构协同管控。战略结构协同，是指力量体系在跨战区作战行动过程中，战略作战云之间的总体关系与协同状态，具体表现为作战力量的整体阵型。战略结构协同要求各个战略作战云，在作战行动过程中，既要有效发挥自身战能，保又要持相互联合、相互配合、相互支援的良性关系。战略结构协同管控，是以战略作战云之间关系协同为目的的管理与控制。战役结构协同，通常是指战区内联合作战行动过程中，战役作战云之间的基本关系与协同状态。战术结构协同，则是指战术作战云及其内部资源要素之间的具体关系与协同状态。因此，战略结构协同管控是跨战区级别的作战云关系管控，战役结构协同管控是战区级别的作战云关系管控，战术结构协同管控是战术作战云级别的局部关系管控。结构协同管控的基本模式是：根据作战行动目标体系的一致性要求，基于战场实时情报数据，评估各作战云的行动间距，这里的间距可以是物理距离，也可以是作战关系、支援关系意义上的距离，进而实施体系化管控措施；如果不同的作战云存在行动上的不一致性，则依据评估结果，对相关作战云发出保持协同的调控指令，完成趋向和距离调控动作，确保作战力量始终处于相互配合的整体行动之中。在此基本模式下，结构协同管控的基本顺序是，首先进行战略结构协同管控，在各作战云战略结构协同的基础上，依次实施战役结构和战术结构协同管控。结构协同评估的主要内容包括：各作战云当前的间距保持状态，当前间距与设计间距的最大距差与平均距差，各类距差所涉及的作战云与调控重点，结构调控的基本策略，等等。

保障协同管控模式

保障协同管控，是指联合作战行动中，军事后勤体系对攻防作战保障效果状态的评估与控制。保障协同也可以分为三个基本层次，即战略保障协同、战役保障协同和战术保障协同。战略保障是跨战区大规模联合作战行动的联合后勤保障，战役保障是战区规模联合作战行动的联合后勤保障，战术保障是具体战术作战行动的联合后勤保障。保障协同管控的基本模式是：针对联合作战行动的各方面保障需求，借助战场实时保障情况数据，对联合作战行动后勤保障的适配性，即适合性与匹配性效果进行评估。如果后勤保障不能与联合作战行动保持全面协同，未达到预期的适配性保障效果，则依据评估结果，对相关保障部门发出调控指令，完成后勤保障的调控动作，确保后勤指挥部门和执行机构始终与联合作战行动力量密切配合，使得后勤保障行动始终处于围绕作战需求的管控之中。在此基本模式下，保障协同管控的基本顺序是，首先进行战略保障协同管控。在后勤保障力量与战略作战行动保持相互协同的基础上，依次实施战役保障和战术保障协同管控。联合作战保障评估与调控的主要内容包括：各层次联合作战行动后勤保障的当前水平，作战行动与后勤保障的协调程度，后勤保障当前存在问题及其所在部位，后勤保障协同调控的关键和重点，后勤保障调控的具体策略，以及后勤保障调控的实施行动。

联合作战行动协同管控的基本模式由图2.28给出框架性描绘。

图2.28显示，在联合作战行动过程中，作战行动的协同管控过程将反复运行，直至作战行动结束。在联合作战行动启动之后，战场侦察体系便开始工作，实时采集联合作战力量在作战行动中的协同性相关数据，并按照战略协同、战役协同和战术协同三个基本层级，对情报数据进行分级处理。随后，围绕作战行动的攻防步调一致性、力量结构协调性和后勤保障适配性，对分级后的情报数据进行分类归置与处理。在此基础上，实施作战行动协同管控的基本流程主要由三个阶段构成。第一阶段，进行战略协同管控。评估参与联合行动的战略作战力量是否在全局意义上保持步调一致，是否达到预期的一致性要求。如果步调不一致，则需有针对性地设计进程调控策略，并具体实施。随后，继续采集调控后的相关情报数据，分析、评估力量体系的步调一致状态，以决定是否继续进行进程调控；如果步调一致，则评估各参战军、兵种力量是否保持良性的结构关系。如果各作战云之间的战略结构存在相互干扰、目标混淆等问题，则采取措施，实施调控，厘清各作战云的战略目标和协同关系，并继续采集调控后的战场实时数据，再行评估，以决定是否继续进行结构调控。如果结构协同评估结果显示良好，则运用相关战场数据进行适配性评估，确定是否需要实施针对后勤保障的战略性协同管控。在实战中，可以结合具体情况，临机处置，调整进程、结构和保障协同管控的先后顺序，或有选择地同时进行。如此处置主要目的是，抓住并解决主要问题与核心问题，提高管控效率，实现跨战区层面的战略作战云协同，有效发挥战略作战能力。第二阶段，进行战役协同管控。运用战役级别的实时数据，依照协同管控的基本模式，进行战役性进程、结构和保障评估，并根据需要实施相应的协同管控策略，实现战区级别意义上的战役作战云相互协同，提高战役作战能力。第三阶段，进行战术协同管控。战术协同管控有着类似于战略与战役协同管控的基本模式，其目的是要实现战区内战术作战云之间，以及作战云内部资源的充分协同。基于所述基本模式，联合作战行动协同管控将始终伴随整个作战过程，直至作战行动结束。

三、效能管控模式

任何作战资源都有其实用效能，武器装备具有打击和毁伤效能，侦察设施具有情报采集和获取效能，通信系统具有信息传递效能。但是，作战资源效能的发挥程度却有高低之分。虽然军事作战以取胜为最终目标，但若能以较少的军事资源，产生最大的作战效能，获得尽可能高的费效比，将有利于作战的可持续性，因而值得特别提倡，这也是云作战的基本要求。事实上，若能以同样数量规模的资源产生了更多的军事效能，获得更多、更大的实际战果，将等同于在某种程度上提升了战斗力，或在某种意义上增加了军事资源。虽然，军事作战不同于经济生产之处在于，军事作战有时只以战场取胜为目标，而可以不简单地考虑投入成本和经济效益。但是，如果对于规模巨大的军事行动，或者是持续时间很长的联合作战，能够提高军事资源的作战效能，无疑将更为有利。通常，作战行动强调的是战果，其次才是效益，所以云作战行动的效能管控，主要涉及行动效果、行动质量和行动效益管控。

行动效果管控

行动效果，可以界定为作战行动在实现预期目标要求方面所取得的实际战果。行动效果等同于对敌方力量的实际压制、消耗和毁伤状况，主要包括威慑效果、攻防效果和损毁效果。威慑效果是指，通过军事行动，对敌方造成心理、精神和作战压力的结果。这里所说的军事行动可以是力量调动，力量展示和示范打击。“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孙子·谋攻》），这意味着，如果能够通过非直接作战的军事行动，令敌方感受到强大的作战压力，而放弃对抗，是最佳的威慑行动结果，也应该是列在首位的作战选项。威慑效果还包括：通过力量的强势调动，形成强大攻势，或通过小规模的示范性打击行动，展示强大的作战能力，令敌方改变作战部署，或放弃正面对抗，从而达到预期的行动效果。攻防效果是指，通过作战行动，对敌方力量和作战体系形成战略性压制和破坏的结果。在这里，攻防效果描述的是全局性战果。为了获得全局性攻防作战效果，往往需要动用战略力量，即战略作战云；或某些杀伤力较强的战役力量，即战役作战云；有时，战术作战云也可以通过有效利用，达成某种程度的战略攻防效果，比如运用特种战术作战云奔袭打击或有效损毁敌方指挥机构、指挥系统平台或战略性关键目标。攻防效果通常包括：运用各军、兵种的战略力量，对敌方力量体系的指挥机构、核心部位或关键节点实施攻防打击，对敌方作战力量体系造成结构性重创或破坏，使其丧失全面对抗的能力，进而收获预想的行动效果。损毁效果是指，打击行动对敌方作战人员和武器装备等资源造成的实际损耗和毁伤结果。损毁效果着重体现出作战行动的战术性结果，损毁行动的参与力量主要是战术力量，即战术作战云。评估行动效果的基本指标是，威慑态势，战略与战役压制，战术损毁的基本状态，有关这些基本状态的实时数据，可以作为行动效果评估的基础数据。行动效果管控，就是要通过行动效果的评估，判定行动效果是否达到预期的目标和要求。若未达到行动方案设计的预定目标和预期要求，则通过对作战行动方式的策略性调控，促使实战行动产生更为理想的最终效果。

行动质量管控

行动质量，是指作战行动达到预定目标、要求的标准化与规范化程度。在制定作战计划时，往往会对每一个具体的作战行动提出明确的目标要求，如果这种目标要求在作战行动中不折不扣地得以实现，则可以说达到了预期的行动质量。比如，作战方案要求摧毁敌方某军事设施，这意味着，对该设施实施打击后，它将不再具备实战效能。如果该设施在受到打击后，仍然具备某种程度的实战效能，尽管其效能水平有所下降，仍然表明该次打击行动的质量不够高。再比如，行动目标要求全歼敌方某特种部队，那么在作战行动实施之后，该部队应该完全丧失作战能力，如果该部队虽然有所损失，但仍然保持有某种程度的战斗力，这同样表明该次作战行动质量不够高。所以，行动质量管控是对作战行动能否达到作战目标要求所进行的评估与控制。行动质量评估的基本指标包括，行动质量标准，攻防行动实施状态，敌方力量、设施损毁状态，对敌杀伤与预期要求的差距，等等。行动质量管控的具体过程是，通过战场数据的实时反馈，对行动质量进行即时评估与分析，判断作战方案的预期目标要求是否正在得到彻底、有效地实现。如果作战行动的预期目标要求正在得到逐步实现，作战过程继续进行；如果侦查数据表明，作战方案的预期目标要求难以得到彻底、有效地实现，则需分析原因所在，提出解决问题的具体措施，并通过指令对当前作战行动实施相应的调控，确保行动质量不断提高，直至最终达到作战方案的预期要求为止。

行动效益管控

行动效益，是指作战行动的力量投入与所取得战果规模的比例关系，即经济学中所说的投入产出比。任何作战行动都是一种资源投入行为，有投入就期望有收益。若将攻防火力视为投入时，期望的收益就是对敌方设施和力量的损毁；若将作战力量视为投入，期望的收益就是取得作战胜利。如果用较少的资源投入可以产生较高的实战效能和战场收获，就意味着行动效益较高，即作战行动有着较高的资源运用效率。追求较高的行动效益，对于军事作战是有益无害的。行动效益评估的基本指标是，战略价值，力量投入，战场效果，行动收益率。战略价值是指，作战目标对战场全局影响程度，可以用数量进行标度。比如，由1到100，数字越大，目标的战略价值越高。力量投入，通常用人员、装备和弹药消耗量或实际价值作为衡量标度。若评估对象是战略作战行动，战场效果通常可用对敌威慑价值或杀伤规模作为衡量标度；若评估对象是战术行动，则战场效果可以用损毁敌方的实际数量、规模和程度作为衡量标度。行动收益率可以用作战效果与力量投入的比值作为衡量标度。行动效益管控就是，通过对行动效益的评估，判定行动效益是否处于较高水平。如果行动效益处于较低水平，则需要分析原因，采取实际措施，改善行动收益率。

作战行动效能管控的基本模式由图2.29给予描绘。

类似于云作战行动协同管控的机理，图2.29所示的行动效能管控，也始终贯穿于作战行动过程中。在作战行动启动之后，战场侦察体系实时采集作战效能相关数据，并按照行动的效果、质量和效益进行类别划分。而后，分别对行动效果、质量和效益进行评估与调控，直至作战行动结束。

【主要参考文献】

[1] 戴锋, 魏亮, 吴松涛. “云作战”理论初探[J]. 中国军事科学, 2013(4): 142-151.

[2] 戴锋, 魏亮, 吴松涛. 再论“云作战”[J]. 中国军事科学, 2014(3): 129-138.

[3] 戴锋, 魏亮, 吴松涛. 三论“云作战”[J]. 中国军事科学, 2015(1): 135-146.

【友情提示】本文素材选自作者的书稿《云作战导论》，更加完整、详细的背景资料可参见：

1. 《云作战导论》节选系列(科学网：https://blog.sciencenet.cn/home.php?mod=space&uid=44195&do=blog&classid=177502&view=me&from=space)；

2.『云作战』论点信息系列（微信公众号：云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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