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同学患眼疾,不重,但影响视力,且碍于工作,手术须尽快进行,选择了号称眼科最为出名的医院去治疗。
6 A.M,排队人已到了大棚之外,因为手术部位较为敏感,选择大医院,“感觉”放心,挨冻就挨冻吧,心想不就是零下10度,7 A.M,霸气的工作人员开始工作,哎,哎,怎么感觉不对劲,队伍停滞不前,接着出现了挂满的提示。(我们深知预约的重要性,电话以及网络均没有剩余的号源,今天又听说,网络和电话的号源只有总号源的1/10,不知道这个数据对还是不对?)
然后,我们心想,没事,别人要专家号,我们图的是把病看了,心里naive想,如果主治医师开不了的情况下,应该会把我哥们送往主任医师处的。
不过,此时,耳边开始传来了号贩子的吆喝声“专家号”,“专家号”,更有甚者,在厅上大喊“***,挂好了”。不知道安保人员此时在哪里?最终,我们连普通号也没有得到。
工作人员这样告诉我们的“没号了就是没号了,都说了第6次了”。
无奈,去往大厅,询问服务人员,有何解救办法。答案是:有,让大夫加号看病,自己和大夫商量。
欣喜若狂,哈哈,不错,希望大夫看到哥们的模样,能够给提供一个解决方案。于是,我们就一直在医院中等了一天,期间,不断的有黄牛过来搭话,问要不要专家号,当天的600.
黄牛这样告诉我们:“***的手机号,我都有,我带你进去看病,绝对没有问题,你自己一个人想都不要想,先看大夫,再交钱”。我们想耍一耍,看一看,黄牛在医院内部到底是怎么运作的,这一试不要紧,把自己给玩进去了。
黄牛竟然可以直接进入所谓专家的诊室内,然后让大夫加号看病,我们一看这样,就赶快撤了出来,一是感觉用黄牛,这样对其他人不公平,是违法的事情,二是,既然黄牛可以进去,我们认为如果大夫有时间也一定可以给我们机会看一看的。
就这样熬到了最后的一个名额,(在这里,感谢保洁阿姨,她告诉了我们这是最后一个病人了,时间是4:37 P.M),进去后,我们实话告诉大夫,“大夫,您好,我们今天没有挂上号,我们已经挂了4天的号了,我们想让您”,此时大夫面对我们只有她那美丽的背影,还有那饶了一圈的甜美的声音,“没有号,我们不看病”,“大夫,我们想让您看看我们应该看哪一个科,您给提供一个方向或者您让我们加您一个号,他的这个毛病听说只有您这里可以看”,“出去吧,没有号不看!”
就这样,我们被白色的背影给拒绝了。
一个白衣天使可以接受一个黄牛的嬉皮笑脸,却不能看一眼双眼肿胀的患者,只因为患者没有号;一位患者饱含希望地奔往一个医院却无法得到医治,更多地增加了对这个医院的期待,只因为人多。(真实地调查!)
傲慢的态度,生气般的语气,金子般的一句话问答,这一切的现实似乎都和神圣,天使,洁白没有一点点关系。不知道谁说的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一个眼睛方面的专家能够用自己的眼睛看清楚黄牛,但不能看一眼某患者那铜铃般的大窗户。是不是北京的空气污染太严重,让医生难辨对面之人,还是因为春节到了,眼睛依然明亮,但心灵的窗户上贴上了大红的“财”字。
妙手固然重要,但心中无仁,何谈同仁,更何谈公平!
“I will prescribe regimens for the good of my patients according to my ability and my judgment and never do harm to anyone.
In every house where I come I will enter only for the good of my patients, keeping myself far from all intentional ill-doing and all seduction and especially from the pleasures of love with women or with men, be they free or slaves.”————希波克拉底誓词英文版(来自维基百科)
Archiver|手机版|科学网 ( 京ICP备07017567号-12 )
GMT+8, 2024-11-23 03:19
Powered by ScienceNet.cn
Copyright © 2007- 中国科学报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