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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地,今天在网上突然想起来搜索“程习武”这个堂兄的情况。媒体对他的特别宣传报道并不多,一个好像是高中同学的博客(网友,菊香永驻),写的情真意切,记录堂兄给我们上第一节语文课的生动情形,在这篇回忆中,自己模糊的记忆突然被他的文笔勾勒得非常清晰,甚至记得那三个在黑板中间写的粉笔字,遒劲有力。另一片报道是一位作协的拜访日记,还看到了堂兄的照片。其他的报道则有网友对堂兄小小说专辑“庭梅野鹤”的读后感,他的小说甚至进入了高考的语文阅读试题。
已经好几年没有和堂兄交流了。记得我刚结婚那时,他要我留下我妻子的邮编,还时时给我们邮寄一些小小说选刊。今年春节,我带着妻子和女儿,与我的姐姐、哥哥一起去堂兄家看他的母亲,我的大娘。堂兄说他正带着大娘在郑州市的人民公园去看艺术花灯,让我们等一下。得知这个消息,我内心佩服堂兄在这个浮躁社会所能坚持和保留的一份清雅,这不由让我想起堂兄在年轻时候的几件事情。
烈日炎炎的夏天中午,他穿着绿色的短裤,绿色跨栏背心,骑着一辆破旧的自行车,带着铁锹,行程几公里,到附近村上的田地里去挖各种各样的“葛根(艺术细胞太少,难以确定)”。听我妈妈讲,大娘经常心疼地责备堂兄,“你这孩子,这么累挖些树根一样的东西,不知道你要弄啥呀?”。堂兄把他们带到家里,雕刻成各种各样的艺术造型。时隔多年,我还清晰记得他家的客厅里放着他雕刻的老虎造型艺术品。或许艺术和文学是互联互通的,或许年轻时期,堂兄对艺术的忘我追求,才使其在小小说中保持一股清新的文风。
堂兄喜欢打篮球。在高中上学时期,我们高中生都爱泡球场,他是我们的语文教师,我经常能看到他在球场上奔跑。偶有一次,竟然和他一起对抗,他是老师,兄长,我是学生,小弟,我在他面前不好意思抢篮板。有一次抢了他一个篮板,他还高声叫喊,厉害!更有意思的是,堂兄在球场上,和年轻人在一起,时而不时地冒出当时比较流行的口头禅,“鸟吧,这球怎么会这么跑?”,逗得大家非常开心,轻松。前两年我曾经去过他的办公室,看到他竟然和我们一样,沉迷于看网络转播的NBA总决赛,评论Wade和O’neal夺冠的可能性和赛场表现。今年春节见到他,他还说他现在还经常打篮球,在篮下与年轻人拼杀猛抢,毫不示弱。他50来岁尚能如此,想想自己现在30多岁,也曾经如此爱好篮球,现在竟然跑不动,伸不出手了。一个人能对自己的体育爱好和追求坚持下来,并终身收益,这是非常值得我学习。
堂兄还喜欢养花。在农村生活的时候,他家的院子比较大,他把院子里的土地整理一番,养了一院子的鲜花,春天来的时候,我去他家里玩,感觉就像一个小花园,非常漂亮。花的名称,特性,如何养殖,他都搞的清清楚楚的。两年前,我去他的办公室,看到他的窗户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植物,特别漂亮。他告诉我,养这些植物,需要耐心,它能让你清净,让你回归生活。最好要养一些厚叶的植物,可以十多天交一次水。在回他家的路上,他看到了卖植物的小商贩,还告诉我这样的植物不是很好,我也不知道是如何判断的(我本人是一个植物盲)。
可惜,我不是文学中人,文笔稍逊一筹,无法详尽描述自己的真实感受。看到网友红珂的评价,感觉文字非常恰当,非常有认同感,以此来结束我的回忆。“看到“程习武”三个字,倍感亲切。很喜欢他的小说,更喜欢他的为人。小说,淡淡的,不急不燥,舒舒展展的,却能给人震撼和感动;为人也是淡淡的,不争不求,不急不燥,舒舒展展的,和和气气的,却能给人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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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2-11 1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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