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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确定性是科学的通病。即使科学家在特定研究领域有强有力的证据,但是其研究结果在新的证据面前还是存在疑问的。我们所认为自己知道利用强有力的科学工具并不是绝对的,而是或然的。任何一个单独的研究都不能证明某些事情。结论是有条件的,它依赖于人口研究、采用的方法和工具,以及其他的因素。绝对的“证据”是不存在的。
科学家们在期刊或者会议上的发言中会为他们研究中的不确定性留有余地。虽然很多科学家会对自己的研究结果抱有信心,但是只要有一些方式可以证明他们的结论是不成熟的。这意味着科学家们通常在他们的正式报告中会包含着修饰语和附加说明—即软化其科研结果的词语和陈述,并且阐明他们得出结论的方式。
当科学从科学共同体之内扩散到更大的范围时,根据科学传播者的看法,上述修饰语和附加说明就不存在了。不过媒体通常在报道中只会提及那些做出科研结果的科学家,而对那些不同意这些研究结果的人只字不提。很多科学家还不会提到他们的得出这些研究结果的方法,而这可能会显示其研究的局限性。最后,对科学新闻的研究表明一定数量的媒体会忽视科学研究的情境,而这种情境可以表明这些研究得出的结论是否以前有人做过。结果,新兴科学研究的成果会比实际情况要更具有确定性。大多数科学新闻的确定性要远远超过科学本事的利益。当科学为那些危及生命的疾病提供一些不切实际的希望时,这种确定性就会有一些问题。同时当科学创造了一些对风险的恐惧的时候,这些确定性也会存在问题。另外,如果媒体的报道看起来有些出尔反尔的时候,这些报道就会损害科学本身的公信力。虽然大多数科学新闻都会以一些方式来放大科学的确定性,科学新闻所传递的科学的确定性要比实际情况复杂一些,这可能是一种错误。在某些情况下,科学新闻所传递的科学的确定性要比实际情况少一些。典型的案例就是烟草了,烟草企业支持科学家开展吸烟和肺癌方面存在非直接关联的研究,但是大多数科学家的研究则表明二者间存在着关联。但是,这些获得企业支持的科学家近期则夸大了人类活动和气候变化之间关联的不确定性。
那么传播科学研究不确定性的方式有哪些呢?为了避免科学额新闻中对科学不确定性的误解和扭曲,科学家、公共信息官、记者们近年来呼吁加强对科学的不确定性的传播。同时也提出了一些常见的建议:
1)从仍然存疑的事情中找到众所周知的事情;一项研究表明,学好科学才可以把证据确凿的科学从那些存在不确定性的事情中区别出来。政府部门也会同有关专家来判断什么是已知的。2)避免单一渠道的新闻;科学家们可能看不到自己研究的局限性,所以要找同领域中的其他科学家。“外脑”不仅有助于识别出哪些是已知的,而且还可以讲出这些研究的重要性。3)阐述修饰语和附加说明;在陈述新的科学发现时,用一些量化的语言,比如“建议”、“或者”等,避免使用僵硬的语言,比如“证明”,如有可能,还要包括一些显性的附件条件。4)把科研发现放到更大的科学情境中;表明新的研究如何同大范围的科学知识相契合。5)阐明利益冲突;如果存在潜在的利益冲突,就要详细地阐明。企业赞助的研究并不一定意味着这种研究存在问题,但是提到这些利益冲突确实可以提醒公众对此加以注意。6)对研究方法进行描述;至少要涉及到一些这些研究是如何开展的观点,即使只是一两句而已。这会让公众知道科学是如何开展的。
上述建议未必涉及到对科学的不确定性进行传播的所有问题,即使科学传播者每件事情都按部就班,也难免一些公众会对一些风险特别恐惧或者对某种疾病期待“灵丹妙药”。但是上述策略有助于提高公众对科学本质的理解。
(本文整理自encyclopedia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communic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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