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求助:我不小心在《史学物理》的那篇博文修改页面时,点了恢复数据,然后将我的《史学物理》的内容给覆盖了,这如何是好?虽然我是有原稿的,但是前面一大堆前言没有了,改了的也丢了。
百度快照好像不管用,因为网页还是在的原因?
不知道科学网能不能帮我恢复一下?我先自己贴上原稿的。
1.《物理学史》的课让学生讲讲自己刚兴趣的东西,一个同学讲手工开根号的方法,这个我记得中学我就会,但是当初没有想想为什么这么奇妙,以后就再也没想过。
为什么用这种除法的形式就能得到准确的开方值呢?数学上难道是级数的原理吗?
2.自由粒子的波函数是无限大的平面波,波列无限长,好难想象啊。
3.儿子因为马上要WAT考试,想安静学习,昨天中午怒斥他的堂弟(中午在我家吃饭),嫌他太叨叨,说你再这样我就不欢迎你来我家了。我也觉得他实在吵,也正面批评他了。不过小侄子有个毛病,就是先是可劲儿和你闹,你怎么和颜悦色地批评,他也满不在乎嘻嘻哈哈,等你一怒了,他又立马表现出非常受伤害,委屈得又哭又跑的。我有点不忍心了,去跟他解释两句,不知道他听明白了没,总之是流着泪上学去了。儿子和老公的意思是应该对他严厉一点。
我有点担心今天中午他会生气不来,非要他爸妈老远来接送的,多不好啊。结果他又高高兴兴地来了。还好还好,继续保持基本公允的前提下实施语言教导……我的态度,就是从小就讲道理,不管你懂不懂,至少养成小孩子沟通的意识。
感慨其实很多人都是从小就有点自取其辱的倾向,也不知道是遗传的性格原因还是家教某方面缺失的原因?
总之是开头总是脸皮太厚,后来又总是反应过激,我觉得最好是对别人明白的批评要在意,开言吐语,宽容有理,不激化矛盾,也不回避问题。法拉第的做法我很敬佩: 法拉第“剽窃案”
更加体会润润小朋友的不容易,若这正常孩子都搞不定,那些智障儿童又怎么理喻呢?
4.今天下午去报销了,递了个申请,希望用学术骨干的钱支付一部分出国的费用,不知道能不能顺利完成,我总是特殊的,因为我懒得研究政策规定,不违反规定,但也不是常规行为,所以需要研究研究。我希望自己能够努力做到的就是自己的经手的事情是都能够搁在桌面上,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去,搁哪儿我认为不会有人有意见,不会有人攀比,不会有人觉得投机倒把……至于是不是符合某些稀奇古怪为了约束某些不良行为的规定,我真没关注,太麻烦。
特立独行不是我的追求……但好像总不小心成了我的表象……吗?我觉得我是很正常,各项指标都不特异,结果竟然还显得不那么正常?奇怪!
话说我每次报销都要酝酿好长时间的情绪,不如在家看书心里安静舒服。
希望一切顺利,能让我节约出时间来做我想做的事情。
5.终于在孔子书店订上《物理世界》,老书新书都要看,希望能对物理学有个整体的感悟。
把这个不长的故事附过来,我还是觉得这样的科幻写得好玩,文笔不错,但是不透彻,注重玄虚,缺少思维逻辑深度。
关妖精的瓶子 (夏笳) 2004
詹姆斯•C•麦克斯韦先生虽然是一位严谨的物理学家,但是在面对超自然现象时却相当能沉得住气,这或许要多亏了他的妻子对一切民间传说的多年爱好。
眼下不速之客正坐在壁炉旁边,样子多少有点寒酸。经过主人的再三请求,他才勉强摘下头上那顶又厚又皱的暗绿色尖顶帽放在膝盖上揉捏着,露出汗涔涔的额头和那双标志性的毛茸茸的耳朵。
“抱歉,失陪一下。”麦克斯韦先生说着,起身离开了客厅,这时玛丽正端着咖啡站在走廊尽头。
“那就是妖精?”她好奇地问。
“至少他自己是这么说的。”
“个头倒挺大的。”玛丽评价道,“就是样子好像不太中用。”
的确,那个坐在壁炉旁的……(该怎么称呼呢?东西?)完全没有任何可以称作是威严、 神奇甚至是可怕的仪容,披着一件破旧的外套,倒像一个刚从玉米地里钻出来的农场工人,尽管他确实是像传说中那样,“嘭”地一声,伴随着一阵烟雾凭空出现在麦克斯韦先生的实验室里的。
“我想这是个玩笑。”麦克斯韦先生耸耸肩,“尽管不明白为什么。”
“不过你还是小心点,妖精的力量没准儿并不像外表看上去一样。”玛丽说道,语气中却听不出什么担忧之意。他们一起回到了客厅。
喝下一杯热乎乎的黑咖啡后,妖精看上去放松了一些,于是麦克斯韦先生重新挑起话题:
“龙……抱歉,这位先生,您一开始说您的全名是?”
“科鲁耐里亚斯•古斯塔夫•龙佩尔斯迪尔钦。①”妖精回答道,表情几乎有点不好意思,“这是后来人家给我起的,一个非常古老的德国姓氏。”
“是的,是的,先生,不过还是让我们继续吧,我记得刚才我们谈到阿基米德。”
“对,他是我的第一个主人,实话说吧,一个不折不扣的老疯子。”妖精板着脸说,“我被他使唤了几十年,造了不知道多少乱七八糟的东西,罗马兵进叙拉城的前一天晚上,他把我封到石板里面,一封就是一百多年哪。”②说到这里,妖精的眼睛居然有点湿润了,他连忙用长满毛的手背胡乱摸了两下。
麦克斯韦先生清了清嗓子:“我明白,不过您还没说你们当时打的什么赌呢。”
“打赌?哦,是的……太久啦,我……我记不清了。”妖精结结巴巴地说,继续低头揉捏他的破帽子,“其实那件事儿从开头就注定是我吃亏,您也知道他是个多难缠的老头。”
“好吧,那么您又是怎么从法拉第先生的实验笔记里冒出来的呢?”
“这个说起来话可长,中间经历了好多事儿哪,您要是知道了我那一串儿主人的名字准能猜到是怎么个过程,我也不跟您在这儿废话。”妖精抬起头,用一种近乎哀怨的眼神望着对方,“总之你们这些搞物理的没几个正常人,就拿那位法拉第先生来说吧,我那天正帮他缠线圈缠得好好的,他就突然跟我来一句:‘你跟着我已经够久了吧,我也没什么事儿要你做了。’连声告别都没有,就这么着拿个本子把我封起来,然后我就稀里糊涂地到了你这儿。千真万确,跟了他这么久,除了线圈就是线圈,连一个铜板也没想起来向我要过。”
麦克斯韦先生刚想对此事发表一下评论,因为,众所周知,法拉第先生是他的老师,但是玛丽仪态款款地出现在门口。
“詹,要留这位先生吃晚饭吗?”
妖精顿时坐立不安起来,“不……不用麻烦了,先生,太太,我想我们还是尽快把事儿办了吧。”他从口袋里摸索出一卷油腻腻的羊皮纸,因为年代久远而残缺不全。
麦克斯韦先生展开细细地看,妖精在旁边继续说:“总的来说就是这么回事儿,咱们俩打个赌,我输了,我就供您差遣,要是您输了,您的灵魂和一切财产就归我,而我就从此自由了。”
“一定得这么办?”玛丽斜过身子问道。
“老规矩啦,太太,几千年来大家都是这么办的,您大概多少听说过。”
“和妖精打赌未必是件有利可图的事。”麦克斯韦先生抬起头,“你能带给我什么?”
“很多。”妖精伸出毛茸茸的爪子,亮闪闪的金币从掌心里冒出来,他故意让它们叮叮咚咚地落在地上,“财富,权势,地位,只要是你所要求的。”
麦克斯韦先生好奇地望着他的手掌,“不管怎么说,这似乎是个机会……”他喃喃自语道,“好吧,玛丽,我们迟会儿再开饭,现在先拿只笔来。”
打赌的规则是这样的,麦克斯韦先生提出一个难题,如果妖精在二十四小时内无法解决,胜利就归麦克斯韦先生,否则就是妖精赢得一切,当然,前提条件是这个难题必须是有某种特定解法的。
“这事儿怕没那么容易,亲爱的。”麦克斯韦夫人心中多少有点忐忑不安,“你怎么能有把握赢过妖精呢?”
“听我说,玛丽。”麦克斯韦先生小心地压低声音,“我仔细看过契约书了,猜猜我发现的最有意思的事情是什么?是那一长串签名,亚里士多德,伽利略,牛顿,哥白尼,几乎我所知道的物理学家都在上面,齐全得可以编进百科全书了。这倒不稀奇,可是你想想看,几千年来,从没听说这上面的哪个人是因为和妖精订了什么契约而输掉性命的,我想我还不至于是第一个。”
玛丽迅速地眨眨眼睛。
“可怜的妖精。”她叹出一口气,“你打算怎么怎么为难它?”
“说实话,我倒是想趁这次机会做个实验。”
就在妖精把它汗涔涔的尖顶帽揉到一百零八次的时候,麦克斯韦夫人带着和蔼可亲的微笑把它请进丈夫的实验室,顺便小心翼翼地从它手里抢救出饱经蹂躏的帽子挂到衣帽架上,这时候麦克斯韦先生正在对初具雏形的仪器设备进行进一步调试。
“我想这样就可以了。”麦克斯韦先生将塞有橡胶塞的一端从水槽里取出来③,说道,“来吧,这边是入口。”
妖精用近乎绝望的眼神看着这堆闪闪发光的玻璃器皿,它的主体是一个两端有橡胶塞的大玻璃瓶子,瓶子中间被一道竖直的的玻璃隔片隔成两半,其中一边装有一些液态乙醚。
“你要把我关进去?”妖精有气无力地问。
“不错,让我们来看看你能不能找到出来的办法。”麦克斯韦先生回答道,“这将是很有意义的一次实验。”
“妖精站在空瓶子的那一头犹豫了一阵,带着听天由命的神情缩小身躯钻进瓶子里,随着一阵响动瓶口被塞住了。
他飘浮在空气里向四周张望着,玻璃瓶壁展开一个圆滑的弧度,将外面的景物放大了很多倍,麦克斯韦先生及夫人正在向里面好奇地张望着。
直接出去是不可能的。众所周知,在任何一个童话里,一个妖精再怎么神通广大,只要被人关进了玻璃瓶就再也别想出去。(这个奇怪的事实或许说明了妖精的变身能力是有限度的,否则他们就可以缩到原子级别,然后从二氧化硅巨大整齐的网格中悠哉悠哉地钻出去,④虽然我们很难说他会不会受到静电力的影响而被牢牢地吸附在某个共价键上。)显然,麦克斯韦先生是将这一点考虑进这个有趣的实验中的,哦不,差点忘了,这是一场生死攸关的赌博。
那么,要出去只有一个办法,一个由实验者事先决定好的,唯一的方法。
我们应该说妖精科鲁耐里亚斯•古斯塔夫•龙佩尔斯迪尔钦具有相当良好的科学头脑,或者,至少是在长达几千年与物理学家的相处中多少学会了一些科学的思维方式。最初的沮丧情绪逐渐平息之后,他开始尝试着把自己缩得更小,然后仔细地检查玻璃瓶的每一寸内壁。
当麦克斯韦先生和夫人喝过一杯咖啡,进入实验室观察进展时,妖精把自己变到肉眼可见的尺度,身上满是湿乎乎的乙醚蒸汽。
“我在横膈上发现了两个小孔。”他宣布说,“对我而言它们稍微窄小了一点,不过我还是到另外一边去看过了,除了令人晕眩的气体外什么也没有。”⑤
“那些孔本来说就不是为你弄的。”麦克斯韦先生略带歉意地说,“我尽量把它们弄小一点,这是出于实验目的的考虑。”
妖精搔搔毛茸茸的后脑勺。
“我想我很快就能明白你的意思。”说完它又变得看不见了。
当他们走出实验室时,麦克斯韦先生夫人像少女般调皮地眨了眨眼睛,说:
“我开始认为你赢定了,亲爱的,姑且说是女性的直觉吧。能透露一点军事机密给我吗?”
“事实上,我想看看他有没有可能将冷热气体分开,换句话说,速度快的和速度慢的,这里涉及到减熵的问题。”麦克斯韦先生回答道,但是明显有点心不在焉,他搂过夫人的肩膀在他额头上轻吻一下,“你先去睡吧,亲爱的,我想继续观察一小会儿。”
一个小时后他再去看的时候,发现妖精已经抓住了诀窍。
“我缩小到了所能到达的极限,在这个尺度上空气分子就像一些疯狂的小弹珠一样飞来飞去。”妖精气喘吁吁地说道,“只要能控制这两个小孔,只让速度快的进入另外一边,将会使那边的温度升高,让液体变成气体推动塞子,甚至可能发生爆炸。”⑥
“看来你真的知道不少东西呢。”麦克斯韦先生赞许道,“,加油干吧,可能的话顺便帮忙记录一下那些朝你飞过来的小分子速度,或许我能借此机会验证一下我的速率分布理论。”⑦ 说完他便离开了。
第二天早餐后麦克斯韦先生与夫人欣赏了一支舒伯特的即兴钢琴曲,然后迈着轻快的步子走向实验室,清晨凉爽的风正从窗外的玫瑰花园里吹进来。
“怎么样?”他俯下身子仔细看了看,乙醚液面并没有明显的下降,“看来你这一万效率并不高啊。”
妖精甚至没有现身,只是扯着嗓子大喊着:
“您自己试试看就知道啦,先生,枪林弹雨哪,哎哟!对,我是说,能站稳脚跟就不错啦,哎呦!哎哟!嗨,我听说,西部牛仔干的就是这活儿,行啦,不跟您说啦!”
麦克斯韦先生摇摇头,这时玛丽从后面靠上来,柔声说道:
“你看上去挺失望,詹?”
“可能有一点。”他转过身,轻吻妻子芬芳的卷发,“我们的妖精虽说不上精细灵巧,可也挺卖力的呢。”
“我们的?”玛丽冲他顽皮地眨眨眼睛。当丈夫离开实验室去书房的时候,她小心地拉上窗帘,将早上明媚温暖的阳光挡在外面,以免影响了实验精度。
当他们傍晚散步归来的时候,终于看到了一点成果——瓶子那边的温度确实有升高,但是远远不够。
他们心平气和地坐在旁边等待着。巨大的时钟敲响了九点正,随着砰地一声响,妖精气咻咻地将他那扁平的鼻子贴在玻璃瓶内壁上。
“我认输了!”他声音嘶哑地说,“快放我出去。”
玛丽十分体贴地端来面包卷和热咖啡,妖精狼吞虎咽了一番,总算恢复了精神。
“我可从来没干过这么累人的活儿,真想让您找个机会亲自试试。”
麦克斯韦先生笑眯眯地叼着雪茄,脸上流露出好奇的表情。
“我想那一定挺有意思。”他边说边取出那卷长长的写在羊皮纸上的契约书,妖精神情沮丧地签上他笨拙的字体表示新的主仆关系生效。
“以后我就听您的了。”他把一只手放到嘴里,开始轮番咬指甲,“不过您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刚才是怎么回事?总有什么科学原理的,对吧?您给我讲讲。”
麦克斯韦先生挠了挠脑袋,站起来说:
“好吧,你跟我到书房来,有几本书是我自己写的,可以先补充点基础的……”
他搂着妖精宽大的肩膀走出去了,玛丽叹口气,柔顺地把满桌杯子盘子收成一摞,本来早就想好这些事情从此可以拜托妖精干的。无论如何,今后的生活看起来相当值得期待。
这就是麦克斯韦先生怎样轻易地制服了妖精,或者换个角度来说,这位因为遇见了阿基米德,从而决定了之后的几千年中一系列悲惨遭遇的妖精科鲁耐里亚斯•古斯塔夫•龙佩尔斯迪尔钦,是怎样又一次不幸失败的故事,但是这个故事到这里还没有完全结束。
当麦克斯韦先生及其夫人先后去世后,他们在天堂的角落里种了一小片玫瑰,一时间再没有什么物理研究来打扰他们清闲而宁静的生活,不过心地善良的妖精偶尔会来看看他们。
“你带来了什么?”麦克斯韦先生坐在椅子里问,他的妻子仪态温婉地站在一边,姿势和位置都和他们生前所习惯的没有区别。
“一张照片,先生,太太。”妖精把那张薄薄的光滑的纸片从背后拿出来,神情有些扭捏,“是我照的。”
麦克斯韦先生把照片举到眼前细细地看,上面是一些他不认识的人。
“让我猜猜……哪个是你现在的主人?或者说,是谁看了我的手稿?”
“前排,中间那个,先生,不,再往左边,您相信吗?那时候他才十六岁,我算是看着他长大的。”妖精边叹气边说,“别看他现在这么邋里邋遢,头发跟闪电打过似的,当年可是个英俊少年。”
“他都让你干什么了?”麦克斯韦先生好奇地问。
“他说跟我说:‘诺,你追着这束光跑,能跑多快跑多快,等你追上它的时候别忘了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你说说,这是人干的事吗?”
“当然,当然……”麦克斯韦先生沉思着,“我认为这个想法很了不起,众所周知,光速是不变的,这我早就证明啦。”⑧
“我不太明白。”麦克斯韦夫人柔声说,“听上去是挺难为人的。”
“还有更过分的哪,太太。”妖精眨巴着眼睛,亮晶晶的泪水在里面打着转,“您再看这位先生,背着我不知道搞了什么鬼名堂,然后拿出个盒子神秘兮兮地让我钻进去。我可从您这儿学乖啦,郑重建议他放只猫进去试试,我们两个打赌会发生点什么,结果到现在都不知道那可怜的小家伙是死是活。”⑨
“我没听明白。”麦克斯韦先生说。
“以后您会明白的,这跟您以前研究的东西不太一样。”妖经略有几分得意地回答,“最关键的是这个老家伙,对,我就是要说他,他给我讲了一上午的物质结构,还笑眯眯地拍着我的肩膀夸我学得挺快,到最后拿着红笔往满黑板乱七八糟的图上圈了两个小球,然后说:‘好吧,你能让它们朝同一个方向转我就服了你。’” ⑩
麦克斯韦先生疑惑地摇摇头,显然,这都不是他研究领域内的东西,但是无疑重新激起了他对于物理学的兴趣。
“我会在今天下午的茶会上提出这些问题,你愿意参加吗?或许,你想见见你以前的主人们,现在你所知道的东西已经超过我们了。”
“他们都会来吗?”妖精有几分怯怯地问。
“大多数都会来,如果阿基米德先生没有忘了时间,而牛顿先生又没有身体不适的话,⑾我们每天下午都会在一起喝茶,这个传统延续几千年了。”
“阿基米德先生?你是说阿基米德先生?”妖精抓起他从不离身的尖顶帽从椅子里跳起来,紧张不安地向四周张望着,“哦,不了,谢谢您的好意,但是我想我还是走吧。”
“太遗憾了,你真的这么不想见到他吗?”麦克斯韦先生站起来把妖精到门口,“那么你能不能告诉我,他到底问了你什么问题?我猜了很久都没猜出来。”
妖精回过头,天堂宁静的午后阳光铺洒在他毛茸茸的耳朵和悲伤的黄眼睛上,是如此温暖宁静,但他仍然笨拙地缩了缩脖子,仿佛仍不禁在那位容易激动的老人激昂的气势威慑之下打了个寒战似的。
“其实他是个老好人,有时候我还真挺想念他的。”他回答道,“可是他不该冲着我喊:‘给我一个支点!’这可是连上帝都没法办到的事情啊。”⑿
注:
① 这确实是一个作者本人拼凑的,非常古老的德国姓氏,其中龙佩尔斯迪尔钦这个姓来源于《格林童话•矮子精》,故事中的矮子精让王后猜他的姓,如果猜不出就要把她的孩子抱走。
② 阿基米德死于战乱,这是大家都知道的,当时罗马军队攻陷叙拉古城,冲进他的房间,那时候他正在做数学题,并且平静地说:“让我把这道题做完。”这时一个愤怒的罗马士兵杀死了他。
③ 这是用来检验容器气密性的简易方法,用手掌对容器加热,看有没有气泡漏出来。
④ 二氧化硅的晶体结构是呈立体的蜂巢形的,每两个硅原子间的共价键上接一个氧原
子,不过严格说来,玻璃并不是由纯净的二氧化硅所组成的。
⑤ 乙醚蒸汽在医学上可以用作麻醉气体,但是在这里主要运用了它沸点低的特性。
⑥ “麦克斯韦妖”的原理,不用作进一步解释。
⑦ 这个就是那个我们热学课本里的重点——变态的“麦克斯韦分布律”,一个有关于不同速率的分子的概率分布情况的方程式,我直到现在也没搞清楚这是怎么推出来的。
⑧ 爱因斯坦最早提出相对论的构想就是在十六岁,他在一篇论文里写道:“如果能够以光速前进,就能看到周围存在着静止的,同时又是振荡的电磁波,这真是一件奇妙的矛盾。”而这一构想是以根据麦克斯韦的光速不变理论而来的。
⑨ 薛定谔的猫……这个好像地球人都知道我就不解释了,为那只猫默哀一分钟……
⑩ 泡利不相容原理,认为对于费米子而言,存在于同一个能级上的两个电子一定自旋方向相反,这个好像高中的化学课本里面有。
⑾ 牛顿晚年时健康恶化,患有厌食、失眠等严重症状,并且有间发性的受迫害狂想症,于1727年因病去世。
⑿阿基米德的名言:“给我一个支点,我就能撬动地球!”(每次想到这里都忍不住要狂笑……)
<完>
Archiver|手机版|科学网 ( 京ICP备07017567号-12 )
GMT+8, 2024-12-21 21:47
Powered by ScienceNet.cn
Copyright © 2007- 中国科学报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