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请刘姐来帮我擦窗子,我也跟着忙活了一上午,在窗台上闪跃腾挪,先帮着她们将防盗窗都卸了下来。
刘姐以前帮我做过一段时间的钟点工,突击打扫卫生的那种,后来她就发展到专业擦窗子了,不过后来她不大愿意擦我们家的窗子,因为有一年我按上了防盗窗,都是学校物业吓得我,那段日子总传二楼进人的消息,他们就出公告建议让二楼一楼都安防盗窗,我看了看周围基本都安上了,一时没抵抗住,也安上了,而且为了符合我的审美观,不喜欢类似监狱栏杆的那种,安了一种方方白格子的防盗窗,结果擦玻璃变得十分费劲。这次我实在觉得麻烦,又觉得自己似乎胆子大了些,就决定,卸了防盗窗……
这回眼前窗明几净,又少了遮挡,于是密密匝匝、斑斑黄黄的梧桐树叶直入眼帘,心也感觉透气了很多……可见人心有时是可以借助外界的变化实现自我调控的……
8月初回国后,窗子就一直脏着,两年没擦了,灰那叫一个厚啊,我觉得晚上即使屋里亮灯都可以不拉窗帘了……明天老爸老妈就要搬到我婆婆妈(我婆婆妈现在大伯哥家帮他看孩子)家的房子里住了,离我们近(一个院儿,走路5分钟),所以就突击这几天把卫生打扫好……
儿子早就想让姥姥姥爷搬过来了,这样我就不用隔一天跑一趟老妈家了,而且我们还可以去他们家吃饭,省了自己做饭了。还可以让老弟可以休息一下,我们一家经常过去帮帮忙,热闹热闹,既算尽点孝心,也能沾点光。
请老公的姑姑来帮忙照顾老爸,这两天先在我们家适应着,真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虽然以前见面不多,一接触就觉得融洽,谁也不用绷着明线,干活很麻利,为人很谦和。想来和妈妈在一起一定能相处得很快乐。
老爸还是左边的身体不能动,我总觉得是最初治疗方案上的问题,因为爸爸最初因为胃出血进了急诊,去的时候除了吐血,身体没有其它不适,结果一止血,就开始出现中风症状,烦躁,好几晚上不睡觉,并且一向谦和的爸爸开始骂人打人,一共用了四种镇定的药才让他安静下来,安静之后就出现脑疝……我总认为止血剂和镇定药没起什么好作用,那段日子我在加拿大,感觉很紧张,很无助,我的种种对治疗方案的怀疑都无处求解,也无力挽回……以前总是担心家里的这个那个,唯独忘记了为老爸祈祷,总觉得他有智慧,又勤劳,知道怎么调理和保养自己……
前段时间加了一个多月的针灸按摩,还没有看出明显的效果来,打算等过来安顿好了,再另请针灸按摩的大夫,希望能很快看到,老爸能站起来走出去,和老伙伴们谈笑风生议论国事家事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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