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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令人痛心的事情背后是这个社会对弱势群体的漠视,妇女儿童的权益始终得不到社会的保障。
我以为绝望的父母必然会使子女绝望,受虐待的孩子们往往会长成施虐狂,备受折磨的母亲根本无力给子女轻松自由,关注儿童,关注母亲,应该是这个社会首先要解决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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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飞老师在博文中再次谈到了创新的认识,难道我们某些毫无用处的创新真的比这些绝望的生命更有意义。
我们都深信有些创新就是垃圾,我以为垃圾就不要造了。
甘于清贫,吃素才能解决温室效应;
甘于平凡,关注家庭幸福,才能使一代比一代幸福。
当然你在家庭幸福的基础上不辞辛苦造福人类是更值得尊重的,但是如果你没有这个能力,就不要把自己吹大了去争去抢了,功名利禄,过眼云烟,你到底想要得到什么呢?
高高兴兴的放下,也许天空一片晴朗;
纠纠结结的拥有,缠住了就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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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大家讨论的关于父母与子女的关系问题,我觉得核心其实首先在于让家长没有太大压力,才能让孩子没有太大压力。在巨大的压力下,父母对子女的教养总会出现各种问题。
中国的问题是富人太富,富得只能折腾,所以孩子也只会瞎折腾,穷人太穷,只能挣扎,所以孩子也在挣扎。
西方国家很长一段时间物欲横流,过于关注物质享受,是造成新生代精神无所依托的主要原因。
都是罪恶,不同的形式,可怜的孩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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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经常听Sinead'O Conner的歌,这个光头女歌星有着比王菲更加空灵的嗓音,坎坷的成长经历以及觉醒后温柔。
极端的案例才能解释浮华背后的丑恶。我最爱她的《Thank you for hearing me》,《This is to mother you》,《A Perfect Indian》,《Fire on Babylon》,《Silent Night》......
百度的介绍:http://baike.baidu.com/view/790758.htm
Sinead O'Connor
【 西尼德·玛丽·伯纳黛特·奥康娜 】 (Sinéad Marie Bernadette O'Connor,1966年12月8日)
爱尔兰另类摇滚歌手——辛妮欧康纳Sinead O'Connor
一个特例独行如魔鬼般的天使:辛妮迪·奥康纳,她孤傲、倔强、任性、我行我素......集才华、灵性、狂傲于一身.辛妮欧康纳 90年代最具个性并最富争议的流行音乐巨星之一在整个十年里涌现的无数女歌手中,她无疑是最具有影响力的。孤傲直率的言辞、倔强的光头、愤怒的面容以及不修边幅的行头---矛头直指长久以来大众心目中女性柔弱性感的形象。Sinead彻头彻尾地改变了摇滚女乐手的形象,坚称自己决不是性感偶像而是严肃的艺术家……爱尔兰女歌手辛妮德不仅能写能编,而且唱腔领域宽广,加上爱尔兰人特有的倔强和灵性,使她成为一位独具风格的惊世骇俗的摇滚女歌手,在20世纪80年代末90年代初可谓享誉全球。
1966 年 12 月 8 日出生于爱尔兰都柏林的 Sinead O'Connor,
父母早在她八岁时即已离婚分居,由性格违常的单亲母亲扶养长大的她,在都柏林的童年时光,其实并不快乐。叛逆的性格及多次的不良行径令她被天主教学校开除,之后更因店铺盗窃被捕。使得其学生生涯,几乎全在类似感化院的修会学校中度过。无处宣泄的纠纷,Bob Dylan 的音乐,是其当时的最爱。
1985 年,在一场致命的车祸中,Sinead 失去了她又爱又恨的母亲,在完成其基础学业后,Sinead 选择了半工半读的方式来继续其大学学业,白天在都柏林音乐学院潜修,晚上则参加名为 Ton Ton Macoute 的摇滚乐团在当地的俱乐部中自弹自唱。
所以SINEAD形成了泛漫叛逆的性格。尽管后来搬来与父亲同住,但这并没有改变她的性格。十六岁那年,因偷东西被判入女子教导所。幸好后来她把所有的心思放在音乐方面,是音乐把她引回正途。
十八岁的时候,SINEAD为追求自己的梦想,离开了家庭,走到酒吧里面当歌手。后来她自己创作一些带子给公司,立志要闯入乐坛。进修完音乐专业后,于1984年创办了一个乐队,1987年推出第一张个人专辑,引起大家的关注。从此以后,SINEAD声名远播。六年以后,又推出第二张专辑,凭着这张专辑,她得到了无数的掌声和各种诱人的奖项。1992年第三张专辑问世。1995年,因SINEAD要做母亲而退出乐坛,结束她那坎坷而辉煌的艺术生涯。
Sinead O'Connor,90年代最具个性并最富争议的流行音乐巨星之一,在整个十年里涌现的无数女歌手中,她无疑是最具有影响力的。孤傲直率的言辞、倔强的光头、愤怒的面容以及不修边幅的行头---矛头直指长久以来大众心目中女性柔弱性感的形象。Sinead彻头彻尾地改变了摇滚女乐手的形象,坚称自己决不是性感偶像而是严肃的艺术家……
Sinead O’Connor是一位很出位的女歌手,当初唱片公司想把她包装成一个金发碧眼的女歌手,她却把自己变成了一个光头女歌手,这不啻是对传统唱片业包装、运作的一个极大讽刺和挑战。此后她的不羁性格和标志性的大光头便成了她最大的特色,而她在电视上接受采访时当众撕毁罗马教皇肖像的行为更是把这种状况推向了极端。
1966 年 12 月 12 日生于爱尔兰的都柏林,是一位非常具有争议性的光头女歌手。 自 1987 年出道以来,她一直保持着自主表达情感的女强人形象。在全球各种公共场合,她直率的禀性常常表现为傲慢无礼,但这类勇敢行为最终为她赢得了无数崇拜者。她曾经在获得四项提名的情况下拒绝参加格莱美的角逐;也曾经因烧毁罗马教皇的画像而被美国观众赶下台。但她的音乐天赋让人无法拒绝。她的音乐植根于合成摇滚、凯尔特民歌与朋克音乐。
对于Sinead O'connor的了解最初来自于电台DJ的节目,她被媒体宣传为来自北爱尔兰的叛逆女性,光头歌星。是的,在她的专辑封套上,你看到的是一张剃了光头,轮廓清冽,却很美丽的脸孔,没有任何突兀和不协调的感觉。她那样的美丽应该归因于她的年轻,她的锋芒毕露,她对生活的信念和勇气。Sinead早期的作品比较偏重于发泄,情绪比较激昂,经常有电吉他、贝司的伴奏。
Sinead O'Connor的首张专辑《The Lion and The Cobra》于1987年发行,并取得名功。第二张专辑《I do not want what I haven't got》里面有一首由Prince写的"Nothing Compares 2 U"。Sinead也以政治信仰而闻名,她曾在电视上撕毁过沙皇保罗二世的相片。在2003年她宣布退出歌坛。然而于2005年又推出一张新专辑,并于 2007年准备推出新作。
从《Faith and Courage》开始,她有点不同于以往的Sinead O'Connor。这位光头女子在被媒体整得焦头烂额,特别是因为披露童年时曾被母亲虐待,而与父兄翻脸之后,身心俱惫,作出了引退的决定。1994年发行《Universal Mother》后,接下来只有《SoFar……thebestof》,作为精选面世。封套上看见一张面孔白得出奇的个人肖像。她的另一张著名肖像当然是印在《I Do Not Want What I Haven't Got》(1990)上的那张,相比较之下,《So Far……the best of》明显有点苍白迷茫,尽管在逼视,在我看来不过是个pose而已;《I Do Not Want What I Haven't Got》则充满了深切的期许,那双蓝色眼睛虽然不甚柔和,却也没有亮得咄咄逼人,显得自信并且自如。从“Daddy I'm Fine(Faith and Courage)”的歌词或许可以找到一些暗示:“And I feel real cool and I feel real good. Get my hair shave doff and my black thigh boots……”回想O'Connor在80年代末90年代初的一些举动--电视上撕毁教皇画像、海湾战争期间个唱会前拒绝演奏美国国歌、旗帜鲜明地站在爱尔兰共和军一边、在《爱尔兰时代》上发表涉及禁忌的诗篇……我们不难得出:彼时她星梦成真,引来了全世界的瞩目,正是踌躇满志,无可置疑地feel real cool and real good。
几年的沉寂,走过了一段为人母的历程。2000年6月份SineadO'Connor推出了《Faith and Courage》,销售成绩一度好得不得了,据说推出之后一周内便占据了销量第一的座次,第二到第二十名加起来也不如它多。
但我并没有买,只是从朋友那里拿过来听,她很惊讶,问像你这样欣赏Sinead O'Connor的人,怎么不买期待如此之久的新专辑?我纠正她说:“首先,我没有任何期待;其次,我害怕。”
没有期待,因为始终觉得,让心目中那个张扬的光头妹止于《Universal Mother》,这一结局最为圆满。在“Thank You for Hearing Me”中,她似乎已经诉尽衷肠。害怕则是一种预感,将有不妥的事情发生。CD插进光驱20分钟以后,这个预感就得到了证实。“Sure hate to see u looking so sad. Delicate man it needn't be that bad. U sit with me and I will listen. You'll feel much better when u open……”(不愿看见你如此悲伤,脆弱的人啊你把一切想得太糟了,来坐到我身旁,有人会聆听,当你倾诉之时,伤口将慢慢愈合);“Lord have mercy. Christ have mercy……”(主是仁慈的,基督是仁慈的);“The more I do. You hate me to. But the great goddess had us blessed……”(我做的越多,你越计较,可是伟大的圣母,早已为我们祈祷)。
我关掉了唱机,久久地发呆。明白Sinead已经平复,也已经解脱,她再也不是那个浑身带刺的狷介女孩,恃才放旷的一面早已成为过去。
可这一切是如何发生的?什么东西促成了这种转变?她的音乐会不会从此变得苍白,失去生命力?这张13track的唱片并没有告诉我,笼罩在一片焰色之中的女子,一圈轮廓发着亮光,肩膀平缓裸露,带了鼻钉半低了头,一个四十五度夹角意图掩饰我和她之间的距离。
以后才开始了真正的期待。
时光飞逝,我想自己曾经从《Faith and Courage》里面听到的全套疑惑,今日被《Sean-NósNua》抹去,留在头脑只两个字:回归。
所有回归都有一个岸,她也不例外,那个岸叫作爱尔兰。
一个竖琴悬挂在马头上的岛国,位于大西洋北部,大不列颠以西。在公元前500年时被凯尔特人入侵。凯尔特人以其非凡音乐才能蜚声世界,他们以弓箭为雏形制造了竖琴歌唱生活,在劳动中创作了大量歌曲,还有专门的弹唱诗人;举办竖琴节,延伸到后来,首都都柏林每年定期举办国际性的音乐节;把民歌与戏剧完美地结合,诞生了萧伯纳、叶芝、王尔德……
当一个人真正开始省视自己身处的文明,去追溯源头,怀着圣洁的心情与厚重的归属感——这样的过程,往往能造就奇异。我知道她那样做了。
1993 年,O'Connor 因揭露其母亲(死于 1985 年)在她儿童时代对她的施虐行为而与父亲和兄弟的关系决裂,9 月,她因精神崩溃而企图自杀。经历了这一段坎坷之后,她开始变得乐观起来,并重新开始写歌和录音工作。 1994 年推出的《Universal Mother》便是这一段心境的写照,尽管这张专辑获得了评论界的喝彩,但却未能在商业上取得成功,只有一首《Thank You For Hearing Me》进入排行榜。这之后,O'Connor 开始淡出演艺圈,这看起来像是个明智之举,因为她那备受争议的言行太容易抹杀其在音乐上的成绩,如果她能取走她身上的“魔障”(1996 年她的孩子的出生可能是导致其有所收敛的因素),她将获得应有的尊敬。 1997 年,她出版了一张精选集《So Far... The Best Of》。
她是一位十分特立独行的歌手,曾经公开她的母亲在她童年时对她的虐待,而与全家人闹翻;曾经在获得四项提名的情况下拒绝参加格莱美的角逐;也曾经因烧毁罗马教皇的画像而被美国观众赶下台。
Sinead O'Connor 2005年的新专辑《Collaborations》,专辑收录的歌曲都是和别人合作的作品,其中比较特别的有和Peter Gabriel合作的"Blood of Eden",U2的"I'm Not Your Baby",还有"Heroine",是1986年播出的电影《Captive》的插曲,当年却未被收录在电影的原声专辑里面,和Massive Attack合唱的 "Special Cases"、和Moby合作的"Harbour"、和Jah Wobble合作的"Visions of You"等等都是很不错的曲目。
所以,聪明如O'Connor,不可能不平复,平复了也依旧动人。
《Sean-NósNua》,老歌新唱,Sinead O'Connor郑重其事,请来了Donal Lunny和Adrian Sherwood。前者是一位很有潜质的爱尔兰音乐家、Bodhran鼓手;后者以其精湛混音,曾与著名的Massive Attack、NineInch Nails及The Cure都有过合作。Sharon Shannon的手风琴,前Waterboy的Steve Wickham的编曲还有Christy Moore的和声,编织出了13首特别风味的古老民歌。
恍恍惚惚,进入O'Connor的寻根之旅。
“Peggy Gordon”,精妙弦乐与回声配合,吉他擦出悠远的荡气,飘到你面前,比如海比如蓝天。本来是男声演唱的歌,女声来演绎,一样舒服无比。
“Her Mantle So Green”,传统爱尔兰民歌,写一个从战场回来的年轻士兵,谎称自己是逝者的同伴,去考验爱人的真心。歌手引申道:这是一部关于人们对于古朴爱尔兰文明的生死恋,旧日必将死去,取而代之以新生之愉悦。全曲被制作得十分简单,器乐配合紧凑,与人声同起同落,编曲功夫可见一端。
约翰富兰克林先生,美丽无望的冒险故事,由他悲伤的妻子珍妮讲述给我们。勇士消失于探寻北极点的西北通道,未亡人只能以无限梦境寄托哀思,醒来独自唱这曲Lord Franklin。如泣如诉,耳语犹在发鬓。
“The Singing Bird”,你能相信吗?这只鸟是上帝耶和华。
“óró,SéDoBheatha'Bhaile”,作为一首船歌被教给学童,背后却隐喻了伊丽莎白一世时期一位尚武的贵妇,势力遍及当时的爱尔兰西海岸。浓郁得化不开的民族气息贯穿始终。
“Molly Malone”,都柏林拥有何等的幸运,它的古老民歌经由父亲传到了女儿,经由女儿传到了地球每个角落。第一声传入耳中,我以为自己是在听“友谊地久天长”。
“Paddy's Lament”,很清楚地告诉我们,不应该忘记海湾战争。继Mary Black之后,Sinead O'Connor重新诠释这支反战歌曲,一个幽灵,她的歌喉该多么寂寞,多么冷清。
“The Moorlough Shore”,跳出来就一串纠缠音符,乐器、人声,分不清到底哪个是背景,哪个是前台。年轻男子因为无法忍受七年的等待,与心上人擦肩而过,以后长长老去的岁月里孑然一身。
著名骊歌“The Parting Glass”,在苏格兰地区广为传诵。
“BáidínFheilimí”,扫弦干净利落,真的让你想到了摇篮,晃呀晃呀。
“My Lagan Love”,晨光里一朵百合,黑夜里不可思议一个奇迹,是歌手心目中的故土与家园。满载神圣情感与顶礼崇拜,这般虔诚,也许只有在痛快地爱过也恨过以后--才能做得到。有清脆的金属敲击,恰到好处落到唱词末端。
“Lord Baker”,轻点儿,再轻点儿。幸福的人们经不起大的冲击,谁都不该拿金币砸向爱情。即使它美如所罗门之歌,也不过是人间的幻像。
“I'll Tell Me Ma”,儿歌,仍然是一首儿歌。结束了,一片欢快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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