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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时记忆:读《西游记》和《孙悟空三打白骨精》
(王德华)
记忆中读《西游记》应该是在上世纪70年代,具体哪一年记不清楚了,大概是在上小学吧。
那个时代,书很贫乏,尤其在农村,除了学校里的课本,家里几乎没有一本可读的书。能见到的有文字的东西,平时见的最多的就是大街小巷刷在墙上的标语,还有时不时由于某个活动而张贴的花花绿绿的标语口号。村里大队部门口街上的黑板报,还有学校里的黑板报。再有就是住的房子内糊“虚蓬”的旧报纸(农村房屋都是三角形的屋梁,在卧室的房子里,用高粱秆扎一个架子,把旧报纸糊上,这样屋子里有一个平面顶棚。还可以用彩色花纸装饰“虚蓬”)。家里最常见的就是包着红色语录皮的《毛主席语录》。
没有书,小时候却喜欢读书。我的父亲是一个很崇尚读书人的人,崇尚有学问的人。记得有一天晚上,父亲回到家里,腋下夹着一个纸包,用旧报纸包着的。一向脸色严肃的父亲看起来很兴奋,在煤油灯下,他把纸包打开,摊在我的面前。我当时一定是高兴坏了,一大包书啊,有小人书连环画,有几本厚厚的书,书纸都是黄黄的,都是些很旧很旧的书。有一本书没有封皮,前面的几十页都已磨损,残缺不齐的,每页书的边缘都是卷卷的,几乎没法读。那就是蜚声海内外的吴承恩的名著《西游记》。那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认认真真读《西游记》,当时喜欢读故事情节,不喜欢隔几页就会有的一首首诗,那些诗都没有认真读,略过去的。记得书上的字是繁体字,竖行排版,读起来很费劲。由于对故事的迷恋,还是把全书读完了。读得囫囵吞枣,云里雾里。那个时候只能在自己家里读,读完了要及时还给人家的。
有一年人民美术出版社出了一本连环画《孙悟空三大白骨精》。也是在一个晚上,都很晚了,我特别要好的发小到我家,把已经睡熟的我叫醒,兴奋地递给我一本小人书,说家里给他借的,他刚看完就送过来了,让我马上看,第二天家里人还要还给人家。当时睡意全无,一口气看完,看完后又看了几遍。从此就记住了三借芭蕉扇,知道了花果山,知道了西天取经,知道了紧箍咒。
后来还背诵过毛主席的诗词:
“一从大地起风雷,便有精生白骨堆。
僧是愚氓犹可训,妖为鬼蜮必成灾。
金猴奋起千钧棒,玉宇澄清万里埃。
今日欢呼孙大圣,只缘妖雾又重来。”
这是几点小时候的记忆。
80年代,影响大的就是央视的电视连续剧《西游记》,记得有个演员叫马德华,演猪八戒。
进入90年代,儿子一天天长大,开始陪着他一起听广播里孙敬修爷爷讲孙悟空的故事。有段时间,我也照着给孩子买的图画版的《西游记》,给他讲孙悟空的故事。儿子还有一本六小龄童签名的关于美猴王故事的一本书。
孙悟空的故事在我国当是家喻户晓。都盼望能拥有一双火眼金睛,识别好人和妖怪。没有想到和预料的事情很多,猴票的价码猛升,美猴王的正义精神在社会中也没有普遍发扬广大。好像是在突然间,社会上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发生了巨变,各种假冒伪劣席卷神州大地,横扫城市乡村,从衣食住行,到教育医药,无一幸免。所以,就有了《雾里看花》中“借我借我一双慧眼吧,让我把这纷扰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真真切切”的呼唤。如果真像“逢人便说三分话,知人知面不知心”的样子,那这个世界的霾该到什么时候才能散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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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里看花
雾里看花 水中望月
你能分辨这变幻莫测的世界
掏走云飞 花开花谢
你能把握这摇曳多姿的季节
烦恼最是无情夜
笑语欢颜难道说那就是亲热
温存未必就是体贴
你知哪句是真 哪一句是假
哪一句是情丝凝结
借我借我一双慧眼吧
让我把这纷扰 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真真切切
借我借我一双慧眼吧
让我把这纷扰 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真真切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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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20 09: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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