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生第一次喝啤酒是在上个世纪80年代,上大学的时候,在泉城济南。记得是周末与好友小傅(现在称老傅了)一起进城,溜达到泉城路,在一家小店里,小傅要了两碗(陶瓷碗)黄黄的液体,卖家用舀子舀的,还有白沫。由于天热口渴,端起来就大喝了一口,随即就皱起了眉头,舌头涩涩的,忙问这是什么味道啊?朋友说:啤酒开始喝就是这样,泔水味,还有的说是马尿味呢。
最有记忆的一次是中国女排三连冠,是个中午。大家在走廊里站在凳子上伸长脖子看完了电视转播的比赛实况后,回到宿舍里举行庆祝大会。同宿舍的两个同伴拿着暖瓶到校门口外的一个店里打了几暖瓶啤酒。大家举杯同庆,不知道那个时候哪来的那么多激情。说是杯子,就是每人喝水的搪瓷缸子。后来听同学说,等他们再次举杯时,突然发现少了一个人,有人问老王呢?老王哪里去了?大家都纳闷着呢,突然有人回头一看,发现我已经躺在床上迷糊睡着了。也就是那个时候起,大家知道了我的酒量,我自己也知道了自己的本事。这段故事后来成为了大学同学聊天谈笑的佐料了。
最激动人心一次当属今年(2009)年初在美利坚美加边界与朋友举杯畅聊的时刻了。年初在美国访学,抽暇去了趟尼加拉瓜大瀑布。实际上,大冬天的,要不是向往那里,这个时候去是有点脑子进水了,天寒地冻,活受罪。我的大组长、舍长、好友老李一家在加生活多年,email过多次,就是一直没有机会见面。听说我要到大瀑布,老李早就安排说一定要聚聚。到达计划吃晚餐的餐馆时,已经是晚上了。我站在旅行团就餐的餐馆门口,望着那莽莽积雪,迎着刺骨的寒风,等着老李的到来。细看着一辆一辆的车,望着每辆车上的人。等了些时候,见到一辆面包车过来,下来3个人。那走相,一看就是20多年前的老李了。在这个寒风刺骨的严冬,他带着太太和小儿子跨过边境来聚会,为的就是聚一聚。一见面就说专门带来了青岛啤酒,那是真正的家乡啤酒。老李的老家是青岛,当然是地道的老家啤酒了。没说的,这啤酒不喝还能说得过去!到了旅馆里,老李用牙啃开了啤酒瓶盖,我们俩坐在床上,一人一手提着一瓶,老哥俩喝着家乡的啤酒,聊着昔日的事情。时而开怀大笑,时而感叹万分。在那个寒冷的夜晚,在尼加拉瓜大瀑布旁边的旅馆里,两个昔日的老友,在灯光下,聊着、笑着、喝着… …
由于自己的这点本事,在酒桌上经常让主人没有面子。现在虽然也能喝几口啤酒了,但还是没有怎么见长,应酬是不够格的。这本事是家族遗传决定的,据说是缺少一种解酒酶,那就没有办法了,也只能羡慕人家的酒量了。曾经迷恋香烟,由于经济原因于1997年在南半球戒了。烟酒,现都已经无缘。你说这辈子还有什么出息啊?
(王德华 写于2009.8.9)
Archiver|手机版|科学网 ( 京ICP备07017567号-12 )
GMT+8, 2024-12-27 08:20
Powered by ScienceNet.cn
Copyright © 2007- 中国科学报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