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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寻红楼梦大辞典增订版“上篇”负责人之谜
黄安年文 黄安年的博客/2015年4月15日发布
发生在我们身边的当代学案之一的《红楼梦大辞典》,自1985至今已经30年了。就编辑体例来说,1990年初版分上下篇,2010年增订版也有上下篇。在编撰人员和分工名单中,1990年版并没有上下篇的负责人,而2010年增订版却有“这次增订,上篇由吕启祥同志负责,下篇由张庆善同志负责”之说(见2010年4月12日增订后记)。
那么,增订版究竟有无所谓的“上篇由吕启祥同志负责”之事呢,这是本文着重探寻的问题。
先来看看《从红楼梦大辞典初版和增订版的编撰出版速度说起》(黄安年的博客/2015年4月9日发布)中的一段话:
现任所长已经在信中承认,2010年增订版是他管的,主编和编委无权过问,他作为职务“法人代表”,有权瞒着、不请示、不报告等等。他在信中称:“当时我们的分工是:由你吕启祥先生负责‘上编’,张庆善负责‘下编’和‘附录’。”
经核实,吕根本不知道由吕负责“上编”一事,从无人和她说过此事,谈何“负责”。现任所长需要提供是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由谁来委任她“负责‘上编’”的证据来。
他在信中称:“你负责‘上编’,我们并没有过问”。既然“负责‘上编’”一说根本是个不存在的伪命题,本该过问而“没有过问”所长的不作为和失职,怎么赖到吕的头上。
他在信中称:“直到听说你吕启祥要美国去,因为是我代表所里跟出版社签订的合同,心理着急,所以打电话问你吕启祥,你去美国‘上编’怎么办?”经核实,事实也非如此,所谓“打电话问”之事,乃子虚乌有,根本没有说起什么“上编”之事。如果真的尊重吕是“上编”负责人,为何不和吕商量并在统稿时通知吕。就以时间来判断,也表明现任所长的嫁祸于人之说不能采信。吕2003年5月赴美探亲,2004年已经回到北京,从2004年到2010年长达五、六年时间,现任所长有多次机会见到吕,还在一起开过会,并向吕约过稿,在他主持的刊物上发表,怎么这么健忘?为何从未找过吕谈起“上编”负责的事?难道这五、六年时间没有及时出版,也要吕来负责?
http://blog.sciencenet.cn/home.php?mod=space&uid=415&do=blog&id=880965
我们在来看看,吕启祥的郑重声明:
“在此,笔者郑重声明《红楼梦大辞典》2010年的所谓“增订版”与我无干。有所增益,不敢掠美; 产生问题,亦不负责。盖因增订版的实际主事者漠视前人,不让我有任何与闻机会,没有通知我开会,没有给我看过任何稿子,以至“躲起来”通稿,直至出书后,我才于2010年凤凰岭与会者一样,仅得会上分发的一本。增订版后记中谓“上编由吕启祥同志负责”,是强加于我,这一冠名未经我本人同意。”
(《红学基础工程的坚守、充实、更新与提高----以《红楼梦大辞典》为例》[3月29日《纪念曹雪芹诞辰三百周年学术研讨会(2015)》发言],受权发表吕启祥(中国艺术研究院)文 黄安年的博客/2015年3月31日发布,http://blog.sciencenet.cn/blog-415-878673.html)
好了,现在我们来厘清以下的一些问题:
一,迄今没有文件证实并经吕认可,增订版“上篇”负责人为吕启祥
讨论问题需有文字为凭,不能信口开河,指鹿为马。现在找不出,白纸黑字上写着的,而那2010年增订版后记得写的却是强加于吕的,如果真的有此事且为吕认可怎么可能发生一系列无法解释的现象呢。
二,从2010年增订版的上篇内容看,不可能是吕启祥主持的
为何见得呢?这就需要排列一个《红楼梦大辞典》和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的《红楼梦》之间的各版出版时间表来。
1982年3月《红楼梦》校注本初版
1990年1月《红楼梦大辞典》初版
1996年12月《红楼梦》校注本第二版
2008年7月《红楼梦》校注本第三版
2010年8月《红楼梦大辞典》增订版
以上可见在1990年《红楼梦大辞典》初版到2010年8月《红楼梦大辞典》增订版间,《红楼梦》校注本已经有了第二版、第三版的修改,而这两次均有吕启祥的参加。上篇的词条分21类含词语典故、服饰、器用、建筑、园林、饮食、医药、称谓、职官、典制、礼俗、岁时、哲理宗教、诗词韵文、戏曲、音乐、美术、游艺、红楼梦人物、文史人物、地理,这些显然与大辞典的词条修订相关,就是说2010年增订版需要充分吸收1996和2008年两版的内容,因为大辞典初版和红楼梦的主编都是冯其庸,吕启祥均参加其中。
作为佐证的人民文学出版社1996年12月第二版,2006年7月第19次印刷的《红楼梦》校注本再版序(冯其庸)写得很清楚:“现在重新整理、重新校注时,不可能把原有的人都邀请回来了,幸好初版定稿时的三位同志:冯其庸、林冠夫、吕启祥都还在原工作岗位上,因此本次的校注,即由他们三位负责:由冯其庸总负其责,林、吕二位分别作校、注的具体修订工作。”(1994年7月6日)
2007年8月13日红楼梦校注组在《红楼梦》校注本三版序言中写道:“这次校订,计正文修订共500余条,校记修订共100余条,注释修订共300余条,其中增加条目200余条;修改条目100余条;凡例修订共3条。”“这次参加校订工作的人手较少,主要是冯其庸和胡文彬、吕启祥、林冠夫四个人。冯其庸同志负责正文的校订,吕启祥同志负责注释的修订和增补,胡文彬同志正文和注释两方面的工作都参加,并且由他来承担校和注两方面的合成工作”。
如果,吕启祥真的知道自己负责大辞典上篇的词条工作,能够想象不将二版修订的成果充分反映到增订版中吗?
顺便提到《谁把《红楼梦大辞典》增订版一些“稿子弄丢了”》( 黄安年的博客/2015年4月12日发布)中举了两个例子说: 吕感到初版本身有缺欠、有遗憾,在当时条件下未能尽善。以她自己所撰为例,如“秦可卿”这个人物,说她“又名兼美”是不妥的;又如“红豆曲”应为曹雪芹原创,而辞典释文含糊,似本于清无名氏之《荡气廻肠曲》。此两例于辞典付梓后就发现不当,改在书上,迄无机会纠正。曾经向参与增订版人员B递了一张纸条,提出望改,直到看到增订版才发现竟未被理睬,难道这也要吕负责。
(http://blog.sciencenet.cn/home.php?mod=space&uid=415&do=blog&id=881728)
还有一个令人费解的问题,是如果真的吕启祥知道自己是“上编负责人”,为何初版时由吕启祥负责统筹的“工具性”在增订版时被取消了,这可能是吕启祥所为吗?如果不是把吕排除在外会出这样的问题吗?
三,从现任所长2月8日信看“上篇由吕启祥负责”说矛盾百出
据查,从无人向吕启祥说起“上篇由吕启祥负责”之事,现任所长没有在任何场合下和当面向吕说过,作为研究院副院长的张庆善也没有说过,文化艺术出版社的责编们同样没有说过(初版时,吕作为最后发稿人和出版社的关系是很密切的,而且增订版依初版为基础),此外2005年还是2006年或其他什么时间里,现任所长称他“赶紧把‘上编’其他部分的词条往外分派,这其中大部分都给了张书才先生”。问题是,张先生从未向吕提起过此事既无咨询,也无交接,更无看稿,如果确有吕负责上编事宜,怎么一丝一毫都没有呢?
既然,从那时起,现任所长已经“大部分都给了张书才先生”,而那时距离统稿还有好几年时间,怎么增订版中的问题,还要吕来负责?
四,现任所长将增订版下编中的问题也算到吕启祥的头上同样很荒唐
红楼梦大辞典下编中包括红学人物词条和红学书目词条,现任所长连增订版中出现的问题也嫁祸于吕,说什么“这与你吕启祥开始立的规矩有关”这里且不说,这规矩并非吕所立,而是经冯、李为主编的编委会研究确定的。现在要说的这是下编的问题,而按照现任所长信中所言“下编”和“附录”负责的恰恰是他自己(把“下编”和“附录”扔给了我),而并非“扔给了”吕,怎么这账也算到吕的头上了。在2010年4月统稿时,现任所长是主持人并负责最后定稿的,其出版后涉及内容的一些重大问题,现任所长难辞其咎。
总之,动辄得咎,既向吕封锁消息,排吕在外,不容关注,又倒打一耙,责吕撂挑子,还要为增订版的错负责。天下的理,他一人占尽;所有的错,全由吕一人承担,公理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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