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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早期殖民地社会救济到现代社会保障制度的确立(1998)PDF版（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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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早期殖民地社会救济到现代社会保障制度的确立(1998)PDF版（B）
黄安年文 黄安年的博客/2012年11月14日发布
《从早期殖民地社会救济到现代社会保障制度》是黄安年著《当代美国的社会保障政策》的第一章第3-38页。文字版的第三节1935年美国社会保障法的制订和第四节1935年后罗斯福政府的社会保障政策内容。
曾在2007年7月12日我的博客上发布，题为《美国现代社会保障制度的确立 》 (全文见下)。并以《1935年后罗斯福政府的社会保障措施》为题在2008年1月13日我的博客上发表。（全文见下）
这里发布的是第一章第三、四节的PDF版25页。
美国现代社会保障制度的确立
已有 1945 次阅读2007-7-12 09:15|
美国现代社会保障制度的确立
黄安年文 发表：2007年7月12日
本文原题为《从早期殖民社会救济到现代社会保障制度的确立(17世纪初——1945)》的第三、四部分，系笔者著《当代美国的社会保障政策》的历史编第一章内容。该书1998年3月由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出版，见第14-38页，文字上有订正。美国现代社会保障制度的建立迄今已经有72年历史，美国的经济和教训，对于我们正在逐步建立和完善中国特色的社会保障制度具有参考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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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1935年美国社会福利法的制定
在美国历任总统中, 首次系统提出福利保障社会化主张并由联邦政府承担起责任的是富兰克林·罗斯福。这在他的一系列咨文和“炉边谈话”中表现得十分明显。他的主张概括地说包括如下内容:
第一,罗斯福总统强调在工业化社会中安全福利保障问题日益突出。1935年1月17日, 罗斯福在关于社会保障的第一篇致国会的国情咨文中说:“对于我国国民生活中不测风云的深谋远虑, 要求我们建立起健全的手段, 为美国人民提供未来的更长远的经济保障,谁也不能担保我们不再出现萧条的危险。”〖42〗 1935年8月14日, 罗斯福在签署社会保障法的声明中又说:“过去百年来的文明社会,由于它的惊人的工业变化曾经趋向于使得生活越来越不安全, 年轻人开始担心他们将来的老境如何。有工作的人则担心他们的工作能保持多久。”〖43〗
第二, 罗斯福总统强调把我国男女老少的安全保障放在第一位。1934年6月28日, 罗斯福在一次‘炉边谈话’时说:“在地大物博的我国不能允许任何人挨饿。我们第一位的考虑,过去是,现在继续是救济。”〖44〗 1941年1月11日,罗斯福更在国情咨文中全面发挥了自称是第二个权利法案的经济权利蓝图。主张“所有的人”都有权“从事有益的工作和获得酬报”, “保障自己和家庭在生活上过得去”, “拥有体面家宅”, “享有充分医疗照顾和有机会获得并保障健康身体的权利”,“享受充分保障不必在经济上担心老,病,事故和失业的权利”,“获得良好的教育”。他宣称“没有经济上的独立和安全, 就不存在真正的个人自由”。“贫困的人不是自由的人, 饥饿和失业的人们正是创造独裁国家的原料”。〖45〗
第三, 罗斯福总统强调福利保障的方式需要根本变革。罗斯福说:“在早先的
日子里, 安全保障也是通过家庭成员之间的互相依靠和小居民点内各个家庭之间的互相依靠而取得的。大规模社会和有组织行业的复杂情况, 使得这种简单的安全保障方法不再适用。因此, 我们被迫通过政府来运用整个民族的积极关心来增进每个个人的安全保障”。〖46〗
第四, 罗斯福强调联邦政府应负起社会福利保障的重担。1932年7月2日罗斯福在芝加哥民主党接受总统候选人提名的代表大会上发表演说时宣布:“无论从治国的才能还是治国的目标而言,都要求我们同时救济所有的人。”“地方政府虽应一如既往地对救济负起主要责任, 但是对于广大人民的福利, 联邦政府过去一直负有
、现在仍然负有责任,联邦政府不久就要承担起那种责任。”〖47〗罗斯福在1934年6月8日的咨文中明确地说:“根据我国宪法,联邦政府所以建立的目的之一是增进全民之福利, 提供福利所依存的这种保障也就是我们的明确职责。”“这三大任务----家庭安全, 生活保障, 社会保障---- 在我看来,乃是我们能够向美国人民提出的最低限度的承诺。”1934年6月28日, 他在‘炉边谈话’时还说:“我们要保证我们男女老少的安全感”, 政府要“运用政府的机构来帮助提供一种手段,以作为防止现代生活兴衰多变的可靠的和充分的保障----换句话说, 就是社会保险。”〖48〗
第五,罗斯福总统强调福利保障社会化制度的建立应逐步完善。他在1935年1月17日的国情咨文中说:“最重要的是:先不要使有关经济保障的联邦立法的运用范围过于宽广, 以防这项健全和必要的政策无可挽回到丧失信誉。”〖49〗
罗斯福的这些福利保障社会化主张是在解决危机的实践中逐步完善的, 它为1935年社会保障立法的制定提供了理论和政策依据。
在罗斯福新政初期实施了许多社会救济措施
首先, 1933年3月31日, 颁布<<民间护林保土队救济法>>(CivilanConservation Corps Reforestation Relief Act), 建立民间护林保土队(CCC), 为失业青年按排临时性的失业救济。这实际上是新政时期最早的一个社会救济立法。
其次, 联邦紧急救济措施,主要有:1933年5月12日, 颁布<<联邦紧急救济法>> ( Federal Emergency Relife Act )[FERA]。建立总统直接领导下的联邦紧急救济署(Federal Emergency ReliefAdministration,1933.5-1935.12), 这是美国第一个联邦政府的福利计划, 该法案拨款5亿美元,其中一半给需要援助的贫困州地区,另一半给其它州和地区。地方上每开支3美元的救济费则由联邦政府津贴1美元。〖50〗哈里·霍普金斯被任命为救济署负责人。1935年4月8日, 通过了<<紧急救济拨法>> (Emergency Relief Appropriation Act ERAA),实施以工代赈计划。提供50亿美元的失业救济。然而, 这些措施都属临时性应急措施, 并非长期起作用的社会福利保障立法, 同时也难与缓解当时的社会保障危机。〖51〗1935年5月1日,成立重新安置署(Resettlement Administration) [RA]。1935年5月6日,成立工程振兴局(Works Progress Aministraytion) [WPS], 拨款近50亿美元, 由于救济、贷款和分拨不属联邦的计划,从事公路、桥梁等公用事业建设, 修建住宅,控制洪水, 公共卫生和清除贫民窟等。1935年6月7日,建立全国资源委员会 (National Resources Committee)。1935年6月26日,建立全国青年管理署(Nitional Youth Adiminidtration)[NYA]。1935年建立农村重新安置署(Restllement Administration), 1937年改为农场保障管理局 (Farm Security Administration) [FCS], 它在高峰时期为61.4万人提供了医疗照顾。
第三, 建立社会保障机制,最重要的是1935年8月14日, 通过了<<社会保险法>> (The Social Security Act), 确立了美国现代社会保障制度。
第四, 保障住宅, 主要有:1933年6月13日, 颁布<<农场主再贷款法>> (Home Owners Refinancing Act),建立农场主贷款公司(HOLC)。1934年6月28日, 颁布<<国有住宅法>>(National Housing Act), 建立联邦住宅管理署(FHA)。1937年9月1日, 颁布<<国有住宅法>> (National Housing Act) 通称 <<瓦格纳—斯蒂高尔法>> (Wagner-Sreagall Act), 建立美国住房署。
第五, 建立保障雇员权益的一些机构,主要有:1933年6月6日, 颁布全国雇员制度法 (National Employment System Act), 建立美国雇员署。1933年6月16日,颁布<<紧急铁路运输法>> (Emergency Railroad Transportation Act)。
第六, 建立民间救济工作管理机构, 主要有:1933年11月8日, 建立民间工作管理署 (Civil Works Adminisrtation (CWA), 该机构存在到1934年3月。1934年2月15日,颁布民间工作紧急救济法 (Civil Works Emergenercy Relief Act)。
第七, 规定铁路职工福利保障, 主要有:1934年6月27日, 颁布<<铁路职工退休法>> (Raliroad Retirement Act of 1934)。1935年8月29日,颁布<<瓦格纳—克罗塞铁路职工退休法>> (Wager-Crosser Railroad Retirement Act)。
第八, 规定退伍军人福利保障,1936年1月24日, 颁布了<<退伍军人补偿金调整法案>> (Adjusted Compensation Act)。〖52〗
以上各项已为现代美国社会保障制度的确立奠定了基础, 其中最具深远影响和奠基作用的是1935年的社会保障法。
还在1934年6月8日, 罗斯福在致国会的咨文中提出:“我希望政府有可能, 作为一项长期的明确政策, 每年拨出一笔巨额专款, 以便每年的工作不是出于临时的权宜之计, 而是本着经过深思熟虑的全面目标”, 并主张“通过社会保障来从事对我国公民及家庭提倡进一步保障”。〖53〗 6月29日, 罗斯福任命一个经济保障协调委员会, 由劳工部长弗朗西斯·珀金斯任主席, 财政部长,农业部长,司法部长和联邦紧急救济署长为会议成员,并吸收通用电气公司总裁吉拉尔法·斯沃普和美孚石油公司的沃尔特·梯格尔等资方代表参加。〖54〗该委员会负责“研究经济和社会保障的全部问题, 和为此制定一个立法的纲领。”〖55〗此外,还有由了解情况,热心公务的普通公民组成经济保障咨询委员会,以及其他若干顾问小组,包括保险,统计,医务,牙科,医院,公共卫生,儿童福利和失业救济等各方面的顾问委员会。〖56〗
经过一番紧张工作之后, 1935年1月15日, 经济保障协调委员会向罗斯福总统提出了经济保障议案的报告。该报告提出建议:“1)对受保人及其家属提供适当的保健和医疗服务;2)发展一项制度,使人们可据以把工资损失和医疗费用编入预算; 3)保证给医务工作者和医疗机构以合理适当的报酬;4)在专家主持下给予新的奖励来提高医疗质量。”〖57〗经济保障协调委员会提出的社会保障立法, 众议院在讨论社会保障立法时, 首先遇到了蒙大那州民主党众议员约瑟夫·P·莫纳汉提出的汤森计划的挑战。4月18日, 众议院以206对56票否决了莫纳汉议案, 但此举促使委员会提出在修正社会保障立法时更加重视老年保障问题。接着明尼苏达州农民劳工联盟众议员欧内斯特·伦丁提出了第二个修正案, 它以建立一个高福利金标准的综合性社会保障制度著称, 该方案以158对4票被否决。随后, 马萨诸塞州共和党参议员艾伦·T·特雷德韦的提高老年退休金动议修正案也以253对14票被拒。4月19日, 众议院7260号社会保障议案, 终以372对33票获通过。〖58〗社会保障议案在国会的争辩异常激烈，<<光荣与梦想>>一书写道:“人们挖空心思,想出种种理由来反对它。有人甚至气势汹汹地打断听证会。有一回, 弗朗西丝·珀金斯在国会一个委员会里为这个法案作证, 有个女人喊道,‘主席先生,这个法案是从<<共产党宣言>>第18页逐字逐句抄来的, 我这里有原书。'”〖59〗
4月28日, 罗斯福发表‘炉边谈话’, 阐述社会保障问题, 他说:“提议中的养老金问题就是为了促使已届退休年龄的人放弃自已的工作, 从而给年轻一代的人更多的工作机会, 同时也使大家在瞻望老年的前景时都能有一种安全的感觉。”在谈到失业保险时他说这“不仅将有助于个人避免在今后被解雇时去依靠救济, 而且通过维持购买力还将缓解一下经济困难的冲击”, “它将促使雇主们更仔细地进行计划按排,从而通过稳定就业本身来达到防止失业的目的。”〖60〗在炉边谈话后, 纽约市失业保障委员会主席霍华德·S·卡尔曼,写信给罗斯福支持社会保障议案, 并期望“纽约将不是社会保障的荒岛。”〖61〗
5月20日, 参议院财政委员会提出报告, 随后参议院审议了社会保障议案。6月17日, 路易斯安那州民主党议员休伊·P·朗提出了‘分享财富’的修正案。在该法案被拒后, 蒙大那州民主党议员贝内特·钱普·克拉克提出了对老年保险制度的修正案, 参议院以51对35票否决。接着参议院还先后否决爱达荷州共和党议员威廉·E·博拉提出的老年保险金修正案(60对18票), 和特拉华州共和党议员丹尼尔·O·里斯廷提出的老年保险条款修正案(63对15票)。最后, 参议院以77对6票通过了社会保障法。在众参两院分别就采纳克拉克修正案条款中的某些主张进行斡旋后, 8月8、9两日, 众,参两院分别通过了HR 7260号社会保障法。1935年8月14日,罗斯福签署生效。〖62〗他在当天发表的声明中称:“这项法律也代表着一方奠基石”, “这个结构是为了减缓未来可能再发生的萧条的冲击。它也将保护未来的行政当局, 使它不致因需向穷人提供救济而难免沉重负债。”“简言之, 这项法律照顾了人的需要,同时又向合众国提供了极其健全的经济结构。”〖63〗
1935年社会保障法规定:“本法案旨在增进公共福利, 通过建立一个联邦的老年救济金制度, 使一些州得以为老人, 盲人, 受抚养的和残废儿童提供更为可靠的生活保障, 为妇幼保健, 公共卫生, 和失业补助法的实行作出妥善的按排。”法案共10章, 前5章分别规定‘授予各州的老年补助金’, ‘联邦的老年救济金’,‘授予各州实施失业补助的补助金’, ‘授予各州救济受抚养的儿童之补助金’, 和‘授予各州的妇幼福利补助费’。第10章规定‘授予各州救济盲人的补助金’。第6章规定‘公共卫生工作’。第7章规定成立社会保障署。第8、9两章分别规定‘就业税’和‘雇主应付之税款’。法案最重要的是规定了老年人保障, 失业保障和未成年儿童的保障。老年人保障对年满65岁的老年人给予每月发放一定款项的救济金；对未满65岁而死亡者，给予一笔抚恤金；对不够享受保险金条件的老年人给予赈济性资助。法案规定对16岁以下无靠的受抚养儿童,对残疾儿童,和对盲人进行救济。法案还规定雇员应缴纳所得的一定比例的就业税, 从发放的工资中扣除,雇主应付一定比例的货物税。
关于授予各州的老年补助金一章规定了拨款,州的老年补助计划,及支付各州的款项。关于联邦的老年救济金一章规定了老年储备金帐户,死亡抚恤金,付给不够接济条件的老人的款项。“凡年满65岁的老人,自1942年1月1日起,至去世之日这段时间内,符合条件者均有权接受一项老年救济金(尽可能按月发放)”“工资总额不超过3000美元者,其老年救济金月率应为此总额工资的0.5％”,“任何未满65岁而死亡者,可按相当于保险局核实已发给他的就业期从1936年12月31日起算的总工资的3.5％的比率,付给他一笔抚恤金。”“对于任何在年满65岁时不符合接受老年救济条件者,应一次总付给他相当于就业期从1936年12月31日起算至年满65岁前已发予他的由保险局核实的总工资的3.5％的款项。”法案称“‘就业’系指受雇者在合众国由雇主组织的任何性质的服务, 但下列各项除外:(1)农业劳动;(2)在私人家中帮佣;(3)不属于雇主的工商业范围内的临时性工作;(4)依据美国或任何外国法律已经注册的船舶上高级船员或普通船员提供的服务;(5)合众国政府或合众国所属机构所雇人员提供的服务;(6)一个州及其所属政治机构,或是一个或一个以上的州及其所属政治机构的职能部门所雇人员提供的服务;(7)专为宗教、慈善、科学、文学或教育等目的,或因防止虐待儿童与动物而组织经办的社团、社区救济基金、特别基金管理机构、或基金会, 所雇人员所提供的服务。”
关于授予各州实施失业补助的补助金规定了拨款,付予各州之款,及州法律的定义。关于授予各州救济受抚养的儿童之补助金规定了拨款,付予各州之款,定义。关于授予各州的妇幼福利补助费规定拨款,各州的分配款项,州计划的批准。此外对公共卫生工作,社会保障局的职责,就业税,授予各州救济盲人的补助金等都作了规定。〖64〗
社会保险法规定联邦政府要采取行政措施, 对退休计划进行管理; 对财政困难的地方政府给以特别拨款, 向贫困的老人、盲人、需要抚养的未成年子女的单身母亲家庭提供资助。所不同的主张是有人认为应由工人和雇主共同缴纳而不要联邦基金; 并非所有超过65岁的老人都有份, 只有那些缴过款并有就业记录的职工才能享有退休的津贴和职工的工资挂钩。8月30日,罗斯福签署任命约翰·G·怀南特为社会保障署署长的命令。〖65〗
1935年法案虽然并未建立一个全国性的社会保险体系, 没有有效的全国标准或最低标准, 实际上由州做出决定, 但其意义十分重大。罗斯福签署1935年社会保障法的影响在当时表现在它在一定程度上缓和了社会矛盾, 保障了社会生产力的恢复, 并通过政府福利开支的干预和调整影响经济的发展。〖66〗如果说19世纪和20世纪初美国社会稳定发展得益于西进运动这一‘安全阀’,那麽20世纪30年代以来的‘安全阀’, ‘调节器’则是社会保障立法。这一法案的颁布在当时社会各界就引起了强烈反响。笔者在罗斯福总统图书馆内查阅了馆藏的大量的民众来信的手稿, 她充分表达了对这一法案的赞赏。这里略举一二：
1935年8月15日, 住在纽约长岛中心港的弗朗西斯·艾伦写信给罗斯福表示,
‘全力支持社会保障法的通过’。〖67〗住宾夕法尼亚州蒂龙的77岁退休老人哈曼·布林克曼在致罗斯福的信中表示要“在1936年大选中投罗斯福的票”。〖68〗同日,纽约州的布鲁克林农庄山埃米利·富尔顿·博伊尔夫妇写信给罗斯福表示:“最衷心地祝愿您签署社会保障议案”。〖69〗新泽西州布鲁姆菲尔德的弗列德里克·布兰奇在信中写道:“我很高兴地获悉您已经批准并签署了社会保障议案。”〖70〗纽约市的琼·霍尔德小姐在信中说:“您刚刚签署的法案是迈向我们福利国家的重大步骤。”〖71〗
1935年8月16日, 住纽约市布鲁克林的洛泰·洛毕特小姐写信给罗斯福祝贺社会保障议案的签署, 信中写道:“我十分赞赏您的炉边谈话”。〖72〗同日,纽约州的格特鲁德·斯通小姐在信中说:“您签署的社会保障议案是最重大,最早和最人道的法案之一, 我确信每一个美国公民会为此而高兴。”〖73〗哥伦比亚大学的韦斯泰伊·埃格蒙特在信中写道:“这一杰出的立法是最伟大的成就。”“它为您的政府,您的民主党的领道导位和您的人道主义感情增添了光彩。”并表示乐意为老年人的福利和无靠儿童的福利纲领的实施发挥作用。〖74〗 8月19日, 新泽西州纽沃克的威廉·J·摩根写信给罗斯福总统, 信中说:“社会保障议案将以最伟大的文献载入史册”, “今后人们将会在每个签署纪念日里纪念它。”〖75〗8月21日, 芝加哥市的M·J·赫伯恩医学博士在信中说:“我由衷地赞赏您的政策, 尤其是不断扩大福利金的社会保障法。”〖76〗8月23日,纽约州劳联司库约翰·M·奥汉伦致电罗斯福, 通报8月22日在奥伯尼召开的纽约州劳联第72届年会的决议:“表达大会对罗斯福总统为美好的社会保障纲领及其未来所作的决定以深切的谢意。”〖77〗8月17日, 佐治亚州科尼利亚的 L·L·加纳德教授写信给罗斯福总统说:“这是一份当今世界上一切政府通过的最重大的文件之一”,信中对佐治亚州长否决该州立法机构通过的福利金议案深表遗憾。他说:“在1936年大选时, 佐治亚州的一大批老年人会投 F·D·R.的票的。”〖78〗8月27日, 康涅狄格州西里人的凯瑟琳·马克斯韦尔小姐在写的心中说:“您签署的社会保障和失业救济福利金法令是一个伟大的成就。”〖79〗1936年1月2日, 辛辛那提邮报以特大通栏报:“社会保障真相: 山姆大叔为你的基本需求担保”,所有大饭店和旅馆均在门廊的醒目处张贴该报。〖80〗 罗斯福签署1935年社会保障法的影响,其次表现为它奠定了美国社会保障制度的立法基础, 开创了美国特色的福利国家制度的新时期, 在美国的社会 保障史上具有划时代的里程碑意义。半个多世纪以来, 美国社会保障制度的演变基本上是1935年社会保障法的延续, 发展, 扩大和调整。〖81〗美国社会保障署在该法实施一年后得出结论说:“社会保障法实施一年已经看到联邦--州福利保障体系的扩大和对各州工人援助及失业救济金制度的扩大。”〖82〗詹姆斯·J·彼得森在<<美国的反贫困斗争, 1900--1980>>一书中很有见地的认为1935年美国的社会福利保障制度发生了四方面的结构性变化。首先,“对失业的一般性救济由州和地方负责”;其次, “联邦政府确信失业是一个全局性问题。作为新福利制度一部分的对穷人的工作救济, 联邦政府负有责任”; 第三,“1935年社会保障法和瓦格钠法作为新政的最重要立法,提供了老年退休金和失业救济金”; 第四,规定“为盲人需要照顾的老年人和无靠儿童”一类的“公共援助”。〖83〗
罗斯福签署1935年社会保障法的影响, 对现代美国社会的稳定和现代化的发展具有重大影响。它奠定了现代美国社会保障制度的立法基础, 开创了美国特色的福利国家制度的新时期, 在美国的社会保障史上具有划时代的里程碑意义。半个多世纪以来,美国社会保障制度的演变基本上是1935年社会保障法的延续, 发展, 扩大和调整。美国社会保障署在该法实施一年后得出结论说:“社会保障法实施一年已经看到联邦--州福利保障体系的扩大和对各州工人援助及失业救济金制度的扩大。”〖84〗
四. 1935年后罗斯福政府的社会保障措施
1935年美国社会保障立法颁布后, 罗斯福在继续宣传他的社会保障思想同时, 通过社会保障署进行了大量的工作, 健全了社会保障机构和制度, 并扩大了社会保障的内容。
1937年1月20日罗斯福总统在第二任就职演说时说:“在这个国家中, 我看到数千万人民——占总人口的重大数目——的大部分此时此刻仍处于今天所称的生活之的最起码的标准之下。”“我看到全国有三分之一的人口房屋破损,衣衫褴褛,营养不良。”〖85〗罗斯福对英国的贝弗里奇报告(Beveridge Report)给予很高的评价, 1942年12月15日,麦克米伦公司出版商小乔治·布利特(George P. Grett, Jr)写信给罗斯福说:“12月4日夜美国班的贝弗里奇报告样书可以出版, 我们计划12月7日星期一早上可以出版, 今天 我收到了第一版, 现附寄给您。”〖86〗12月17日,罗斯福复信布利特说:“我以极大的兴趣注意到您12月15日信中所提到的事, 感谢您寄来贝弗里奇报告, 我正需要它。”〖87〗他在1943年4月16日给参议员谢里敦·唐尼(Sheridan Downey)写信说:“我完全同意我们应当延展、扩大和改善社会保障法。”〖88〗同日, 罗斯福写信给西奥多·格林(Theodore Francis Green)说:“社会保障署相信,一个综合性的有贡献的联邦保险制度应当不仅包括老年和遗属保险金和失业救济金, 而且还要包括永久的和临时的残疾福利金。”〖89〗
自1935年以来, 罗斯福政府的扩大社会保障的重要措施在社会保障法的施行和扩大方面:
第一, 社会保障立法从老年保险 (Old-Age Insurance) 扩大到老年遗族保险(OASI)
这是社会保障中最重要的计划之一。1937年开始OAI实施工薪税,年收入3000美元的收税1％。到1939年修正为老年遗族保险 OASI (Old-Age and Survivors In-
surance),规定按月支付。受益老年人的月津贴1939年为平均22.60美元, 受益家庭的月津贴1939年平均为36.40美元。应征工资收入者1937年为3290万人,1939年为3380万人;应征工资税金总额1937年为296亿美元, 1939年为297亿美元;获保障职工年人均1937年900美元,1939年881美元。〖90〗根据1935年社会保险法,建立了联邦和州一级的三个项目,其中有老年补助(Old-Age to Assistance OAA),盲人补助(Aid to the Blind AB)和对抚养未成年子女的补助 (Aid to Dependent Children ADC)。罗斯福总统任期致力于不断改善和修正社会保障立法。笔者在罗斯福图书馆翻阅了大量总统有关文件的原件。例如1937年12月14日, 罗斯福在致参议员霍诺拉伯·哈里森(Honorable Pat Harrison)的信中建议尽早批准社会保障署主任奥特迈耶(Altmeyer)提出的社会保障法修正案, 该修正案提出了六点建议, 包括改善寡妇、未成年子女救济的支付, 完善失业补偿金的支付和老年退休金的支付, 增加社会保障法受益面等。〖91〗
下面是表1-4-1:社会保障署提供州老年援助计划的各州1934,1935和1936年的受益者月平均金额:〖92〗
州 1934 1935 1936 ($)
1. 亚拉巴马 无立法 立法尚未生效 10.55
2. 阿肯色 无立法 立法尚未生效 5.42
3. 加利福尼亚 20.21 20.25 31.30
4. 科罗拉多 9.74 报告无效 20.35
5. 康涅狄格 无立法 立法尚未生效 24.72
6. 特拉华 9.91 9.90 10.33
7. 哥伦比亚特区 无立法 立法尚未生效 7月无支付报告
8. 夏威夷 7.06 9.80 11.26
9. 爱达荷 6.74 8.21 21.14
10. 伊利诺伊 无立法 立法尚未生效 12.37
11. 印第安纳 4.50 6.74 9.65
12. 艾奥瓦 13.25 13.50 14.55
13. 肯塔基 立法尚未生效 立法尚未生效 0
14. 路易斯安那 无立法 无立法 7月无支付报告15. 缅因 立法尚未生效 立法尚未生效 19.87
16. 马里兰 22.64 12.84 15.87
17. 马萨诸塞 26.08 24.00 24.26
18. 密执安 9.99 9.65 16.42
19. 明尼苏达 10.97 12.46 18.33
20. 密西西比 无立法 6.53 3.58
21. 密苏里 无立法 9.50 9.09
22. 蒙大那 5.32 9.90 24.57
23. 内布拉斯加 1.22 3.98 14.68
24. 新罕布什尔 17.51 18.53 20.95
25. 新泽西 14.87 15.46 15.82
26. 新墨西哥 无立法 无立法 14.66
27. 纽约 20.65 21.27 20.66
28. 北达科他 0.69 1.08 15.26
29. 俄亥俄 6.54 15.12 15.14
30. 俄克拉荷马 无立法 立法尚未生效 7.95
31. 俄勒冈 8.16 10.26 20.65
32. 罗德艾兰 无立法 19.00 17.38
33. 得克萨斯 无立法 立法尚未生效 15.82
34. 犹他 7.98 7.77 18.69
35. 佛蒙特 无立法 10.69 11.19
36. 华盛顿 5.43 18.65 20.44
37. 威斯康星 19.95 14.67 18.10
38. 怀俄明 9.59 11.60 20.95
(资料来源: 美国劳工部劳工统计局; 美国公共援助月统计, 第1卷 7, July,1936)
1941年4月1日, 罗斯福准备约见社会保障署负责人奥特迈耶讨论联邦政府给予社会保障补偿金增加计划的建议, 估算使1000万人受益,每人每年360美元, 共36亿美元, 为此增加社会保障税金,1942年1月1日时为3％, 1943年1月1日时为4％, 1944年1月1日时为5％, 1945年1月1日时为6％。〖93〗1942年8月22日, 罗斯福分别写信给美国参议院财政委员会主席沃尔特· F. 乔治(Walter F. George)、众议员道顿(Doughton)、众议院院长萨姆·雷伯恩(Sam Rayburn),建议国会通过对社会保障法第5章的修正案,以扩大对州在精神和儿童福利方面的服务拨款。〖94〗
表1-4-2:关于1936-1945年接受三项援助的个人和家庭数字
1936-1945年公共援助项目 (接受者, 单位千)
年 OAA ADC家庭 ADC个人 AB (总计)
1936 1106 162 404 45 1510
1937 1577 228 565 56 1626
1938 1776 280 648 67 1631
1939 1909 315 760 70 1558
1940 2066 370 891 73 1239
1941 2234 390 941 77 798
1942 2227 348 849 79 460
1943 2149 272 676 76 292
1944 2066 254 639 72 258
1945 2056 274 701 71 257
表1-4-3:1945财政年度联邦福利负担的分配为(单位百万美元)
财政年度 总 计 联邦分配 ％ 州分配 ％ 地方分配 ％
(US$) (US$) (US$) (US$)
1945 987.9 401.9 40.7 462.8 46.8 123.2 12.5
(Social Security Adiministration , C. & N, 1279pp.)
表1-4-4: 新政后期有关失业补助的受保人的统计数字〖95〗
失 业 补 助 的 统 计, 1938-1964
年 受保人 付费 年 受保人 付费
(单位百万人) (单位百万US$) (单位百万人) (单位百万US$)
1938 1939
1940 24.3 534.7 1941 28.1 358.8
1942 30.8 350.4 1943 32.4 80.5
1944 31.7 67.2 1945 30.1 574.9
失业补助的基本项目包括①联邦政府和州政府的失业救济体系;②铁路职工失业补贴;③联邦雇员失业补助;④退役军人失业补助;⑤临时项目的失业补助。1938年铁路失业保险法通过。1939年伊利诺伊州通过了最后一个失业保险法,限联邦失业税的工资基数为工人每年3000美元。1942年罗得艾兰州通过了第一个支付临时残疾失业人法律。1944年战士服役调整法规定为二战中军人特别的失业救济金。
关于铁路工人的社会保障,1934年通过了铁路工人退休制度的法律,1935年5月6日该法律被联邦最高法院以5:6票宣布违宪。1937年国会通过了新的铁路工人退休法(Carrier's Taxing Act R.R. & C.T.A. OF 1937)。1940和1942年小有变动。领退休津贴人数1937年为7000人, 1938年为114000人。1940年提高了铁路工人失业保险金额,由每日1.75美元提高到4.00美元(共20周)。〖96〗
1943年3月, 罗斯福还向国会提交了全国资源计划委员会要求扩大1935年社会保险法所奉行社会保险原则, 建议“组织更全面完善的老年和失业保险制度; 收费低廉的健康和医疗服务,对因病或意外事故不能工作的工人实行伤残保险; 给失业工人的家属发放特别补助;扩大青年的教育机会;实行与私营企业方针一致的长期公共工程规划作为使工业和就业保持在高水平的飞轮。”然而, 国会认为它有社会主义的倾向而未予采纳。〖97〗
第二, 规定最低工资和最高工时的法案
1936年国会通过了沃尔什——希利法案(Walsh-Healey Public Contracts
Act of 1936)对1931年戴维斯——培根法案(Davis-Bacon Act)作了补充, 规定凡与政府订有供应合同的企业必须执行由联邦政府制定的最低工资标准。供应联邦政府的私营企业应实行八小时工作制。〖98〗1937年5月24日, 罗斯福提出规定最低工资和最高工时的法案的咨文说:“为了保护我们第一位的人力资源,政府必须适当控制最长工时、最低工资、童工制的罪恶以及无组织劳工的剥削。”“只有在符合自由人的劳动最低标准的条件下生产的商品才能准许进入州际间的贸易。”〖99〗1938年6月21日罗斯福签署正式颁布了公平劳动标准法(Fair Labor Standards Act of 1938 FLSA),它规定不分男女劳动工资最低每小时25美分,并逐步增加到40美分; 最高工时每周不超过44小时;如超过规定标准则应支付原工资的一倍半; 该法适用于州际商业部门工作的雇员, 最多不超过全部劳力的20％。1939年10年24日FLSA修正案最低工资每小时为30美分。到1941时,最底工资和最高工时标准得到普遍认可。〖100〗
第三,解决居民住房问题
美国的住房保障由于经济大危机的困扰和随之而来的战争显得格外紧迫。1937年7月22日国会通过租赁人法(Tenant Act) (The Bank-Head-Jones Farm)。1937年9月1日根据S1685号决议通过了美国住宅法,即瓦格纳——斯蒂高尔法, 它是美国第一个全国性的住房立法。该法规定为低收入家庭修建公共住房制订长远计划。要求每建造一栋公共住宅就得清除一栋不够标准的住房。1938年2月3日国会通过全国住房修正案。1938年2月10日建立了联邦国民抵押协会。1939年6月7日建立联邦贷款机构(Federal Loan Agency)和联邦工作机构(Federal Works Agency)。1939年8月11日通过修正1933年的房主贷款法, 要求人口局进行1940年的人口普查。1940年1月28日国会修正了1937年的美国住房法。由于世界大战的爆发, 1940年7月29日, 建立国防住房协调办公室。1940年10月14日国会通过了1940年全国国防住房法。1940年10月17日,颁布了1940年士兵和海员权利法(Soldiers and Sailors Civil Right Act)。1941年1月11日根据8632行政命令, 建立了国防住房条件处。1941年3月28日国会通过了对国防住房法的修正案。在战争期间的住房保险涉及:销售住房; 军事工程的抵押; 强制性住房;政府住房及大规模家庭单位住房等。〖101〗
第四, 颁布军人权利法案
罗斯福还在1943年7月28日的一次“炉边谈话”时提出六项满足退伍军人要求的建议:“发给退伍金;退伍金额必须足以维持从退伍到找到新的工作的一段合理的时间”; “在经过努力未能找到工作的情况下,如本人向美国职业介绍所登记,应发给失业保险金”;“提供由政府出资接受进一步教育或职业训练的机会”;“发放服役期间的贷款,他们的待遇应同在私营企业中继续供职一样”;“改善并放宽对武装部队与商船队残废人员住院、休养和医疗等方面的规定”;“对残废军人发放充分的抚恤金”。〖102〗1943年11月23日罗斯福在致国会的咨文中建议根据联邦老年和鳏寡保险法规向全体男女军人提供其现役期间的社会保险优惠。1944年6月22日总统正式签署了军人权利法案(GI Bill of Right), 该法案规定军人享有的六条特殊优惠福利政策。“一、向男女军人提供在退役以后再继续接受教育或技术训练,或者参加复习或进修课程的机会, 不但免交每学年不超过500美元的学费,而且有权在学习期间按月领取生活补贴。二、规定由联邦政府担保提供退伍军人用以购买或建造家宅、农场和开办企业用房地产的某些贷款的一半以下的金额。三、对不能就业的退伍军人提供合理的失业救济,按周支付,最长不超过一年。四、建立健全的机构以向退伍军人提供有效的就业咨询和为归国士兵和水兵按排就业。五、授权增建一切必要的医疗设施。六、增强退伍军人管理局的职权,使之及时有效地执行其现有的和增加的任务。”〖103〗这一法令是战后美国有关退伍军人社会福利保障的基石,极大地推动战后教育事业尤其是高等教育的普及和住宅建设的加速进展。
第五, 有关公共卫生和健康的保障措施
这一方面包括①公共卫生和健康,涉及研究;卫生设备和训练;水和空气污染。用于联邦卫生计划中的公共卫生,1945年共65,584,313美元,其中用于研究和训练1945年占4.5％。②医疗保障,公共援助;服役军人;武装力量家属; 母亲儿童残疾儿童的公共卫生;联邦雇员。医疗照顾1945年占9.2％。③生产安全。④麻醉剂品管制。1937年国会通过了国民癌症法令。1938年国会通过了性病控制法。1944年国会通过公共卫生署法案(Public Healty Service),7月1日总统签署生效。〖104〗
还要提及美国的食品券在罗斯福新政时期被民主党人当作扩大国内食品市场的方法而广泛地使用, 1939-1943年间由农业部执行这一计划。
显然,在罗斯福任期, 已经奠定了当代美国社会保障制度的框架和基础。
注释:
〖42〗关在汉编译:<<罗斯福选集>>,第78页,商务印书馆,1982年中译本。
〖43〗ibid. 第86页。
〖44〗ibid. 第63页。
〖45〗ibid. 第467页。
〖46〗ibid. 第58页。
〖47〗王建华主编:<<美国政坛竞选演说精粹>>,百花洲文艺出版社,1995年,第42,47页。
〖48〗<<罗斯福选集>>, 第65-66页。
〖49〗ibid. 第77-78页。〖50〗[美]彼得·费尔森(Fearson, Peter), War, Prosperity and Depression,The U.S. Economy, 1917-1945(战争,繁荣和危机, 1917-1945年的美国经济) 第236-250页, Kansas University Press (堪萨斯大学出社),1987年英文版。[美]南希·E·罗斯(Rose,Nancy E.), Work Relief in the 1930's and the Origins of the Social Security Act(1930年代的工作救济和社会保障法的起源), Social Serview, 1989 No.63(1) (社会服务评论杂志, 1989年第63卷, 第1期)。
〖51〗据统计,1934-1935年财政年度福利税占政府总开支的11.5％,其中社会保障占0.6％,公共援助占5.9 ％,卫生医疗服务占0.9％,教育占3.2％, 退伍军人津贴占0.7％,其他福利服务占0.2％。见[美]南森·E·科恩(Cohen,Nathan Edward),Social Work in the American Tradition(美国传统中的社会工作),第302页, 1958年英文版。
〖52〗有关罗斯福新政时期各种社会福利保障措施,请参见刘绪贻著:<<富兰克林·D.罗斯福时代,1929- 1945>>,人民出版社,1994年。拙著:<<二十世纪美国史>>,河北人民出版社,1989年。拙文:<<罗斯福新政的历史地位和阶级性质>>,北京师范大学学报,1982年第4期。[美]肖恩·J·萨维奇(Savage, Sean Joseph), Franklin D. Roosevelt's Party Leadership: 1932-1945(富兰克林·D·罗斯福的政党领导,1932-1945), Boston College, PhD 1990. [美]米切尔·格雷(Grey, Michael R,Poverty, Politics, and Health:The Fram Security Administration Medical Care Program, 1935-1945 (贫困,政策和健康:1935-1945年间的农场保障署的医疗照顾),Journao of the History of Medicine and Allied Science 1989 44(3): 320-250p. [美]P··库兹曼(Kurzman, P· A.),Harry Hopkinsand the Emergence of Public Welfare in Amercia(哈里·霍普金斯和美国公共福利救济), Journal of Applied Social Sciences, 3(2):168-187p. 1979.[美]B·辛克莱(Sinclair B· D.),The PolicyConsequences of Party Reallgument--Social Welfare Legislation in the House Representatives ,1933-1954. American Journal of Political Science, 22(1):83-105, 1978.
〖53〗关在汉编译:<<罗斯福选集>>,第62页,商务印书馆,1982年中译本。
〖54〗[美]沃尔特·弗里德兰德(Friedlander, Walter A.), 罗伯茨·阿普特(Robert Z. Aptz), Introduction to Social Welfare(社会福利导论), Pretice-Hall Inc., (纽约,普利蒂斯-赫尔公司),第115页,1974年,英文版。
〖55〗F.D.R. Official File OF 1710, Social Security Board, 1939-1945. Hyde Park, N.Y. F.D.R. Library Box 2 (纽约州海得公园,罗斯福图书馆藏档案, 第2卷宗), 1939.5.12, HR6435。
〖56〗[美]约翰·G·伊肯伯利(Ikenberry, G. John),锡德·肖普(Shocpol,Theda),Expanding SocialBenefits: The Role of Social Security(社会福利金的扩张:社会保障的作用), Political Science Quarterly(政治科学季刊),1987年,第102卷,第3期,英文版。〖57〗F.D.R. Official File OF 1710, Social Security Board, 1935-1938. Hyde Park, N.Y. F.D.R. Library Box 1 (纽约州海得公园,罗斯福图书馆藏档案,第1卷宗,1938.3.22, Bureau of the Budget (预算局)。
〖58〗[美]国会和国家,1945-1964(Congress and the Nation, 1945-1964), A Reviewof Government and Politics, 第1226-1227页,Congressional Quarterly Service (美国国会季刊署出版),1965年英文版;[美]埃得温·阿门塔(Amenta,Edwin)和布赖斯·G·卡拉瑟(Carruther,Bruce G.),The Formative Years ofU.S.Social Spending Policies: Theoies of the Welfare State and the American States during theGreat Depression(美国社会开支政策成型的年代:大危机时期的福利国家理论和美国), American Sociological Review (美国社会学评论), 1988年, 第53卷, 第5期。
〖59〗[美]威廉·曼彻斯特著:<<光荣与梦想>>,第1册,第149-150页,商务印书馆,1978年中译本。
〖60〗关在汉编译:<<罗斯福选集>>,第81页,商务印书馆,1982年中译本。
〖61〗F.D.R. Official File OF 1710,Social Security Board, Current File Mis. 1935-1937.
Hyde Park, N.Y. F.D.R. Library Box 3 (纽约州海得公园,罗斯福图书馆藏档案),第3卷宗, Howard S. Cullman to F.D.R.
〖62〗Congress and the Nation, 1945-1964, A Review of Government and Politics, 第1226-1227页, Congressional Quarterly Service (美国国会季刊署出版),1965年英文版。社会保障法一译社会保险法。
〖63〗关在汉编译:<<罗斯福选集>>,第86-87页,商务印书馆,1982年中译本。
〖64〗黄德禄、黄安年选译:<<1917-1939年的美国>>,第102-117页,商务印书馆,1990年。[美]亨利·S·康玛杰(Commager, Henry Steele ed. Documents of American History(美国历史文选),第503号,新泽西, Prentice-Hall Inc., (普雷梯斯--赫尔公司),1973年英文版。
〖65〗F.D.R. Official File OF 1710, Social Security Board,1935-1938.Hyde Park, N.Y. F.D.R. Library Box 1 (纽约州海得公园,罗斯福图书馆藏档案),第1卷宗,1935年。
〖66〗参见[美]伊利莎白·A·西格尔(Segal,Elizabeth A.),博士论文(Dissertation):Social Welfare Policy in Repose to Economic Chinge Fifty Years of Social Security(社会保障五十年经济变化中的平静的社会保障政策), University of Illnois of Chicago (芝加哥,伊利诺伊大学),1987年英文版;[美]维克托·伯克(Burke, Victor),博士论文(Dissertation) The State,Industry andSocial Welfare: theCase of the National Recovery Administration: 1933-1935(政府,工业和社会福利:1933-1935年的全国复兴管理署案件), 1989年英文版。
〖67〗F.D.R. Official File OF 1710,Social Security Board,Current File Mis.1935-1937.Hyde Park, N.Y. F.D.R. Library Box 3 (纽约州海得公园,罗斯福图书馆藏档案),第3卷宗,1935年。
〖68〗F.D.R. Official File OF 1710, Social Security Board,1935-1937.Hyde Park, N.Y. F.D.R. Library Box 3 (纽约州海得公园,罗斯福图书馆藏档案),第3卷宗,1935年,Harman Brinkman to F.D.R.。
〖69〗ibid. Emilie Fulton Boyle, & Mrs. J.More Boyle to F.D.R.
〖70〗ibid. Fredrick Branch to F.D.R.
〖71〗ibid. June Hord to F.D.R.
〖72〗ibid. Lota Lorbit to F.D.R.
〖73〗F.D.R. Official File OF 1710,Social Security Board,Current File Mis.1935-1937.Hyde Park, N.Y. F.D.R. Library Box 3 (纽约州海得公园,罗斯福图书馆藏档案),第3卷宗,1935年,Miss Gertrude Stone to F.D.R.。
〖74〗F.D.R. Official File OF 1710, Social Security Board,1935-1938.Hyde Park, N.Y. F.D.R.Library Box 1(纽约州海得公园,罗斯福图书馆藏档案),第1卷宗,1935年, Westy Egmont to F.D.R.。
〖75〗F.D.R. Official FileOF 1710,Social Security Board,Current File Mis.1935-1937.Hyde Park, N.Y. F.D.R. Library, Box 3(纽约州海得公园,罗斯福图书馆藏档案),第3卷宗, 1935年,
William J.Morgan to F.D.R.。
〖76〗ibid. M. J. Hubeny to F.D.R.〖77〗ibid. John M. O'Hanlon to F.D.R.
〖78〗ibid. L.L. Gardner to F.D.R.
〖79〗ibid. Miss Kitherine Maxwell to F.D.R.
〖80〗F.D.R. Official File OF 1710, Social Security Board, 1935-1938.Hyde Park, N.Y. F.D.R. Library, Box 1 (纽约州海得公园,罗斯福图书馆藏档案),第1卷宗,1936年,Mary Elizabeth Conway 1936.11.5 to Mr.Marvin Mcintrye, Secretary to F.D.R.。
〖81〗参见[美]吉尔·夸大格诺(Quardagno, Jill S.),The Transformation of Old Age Security; Class and Politics in the American Welfare State(老年社会保障的改革:美国福利国家中的阶级和政治),Business History Review (企业史评论) 第63卷,1989年春季刊; [美]盖陶·V·里林格(Rimlinge, Gaetow V).,Book Review:Social Security after Fifty;Sucesses and Failures (书评:社会保障五十年:成功和失败),southern Economic Jouenal (南部经济杂志), 第55卷,1988年7月号。
〖82〗F.D.R. Official File OF 1710, Social Security Board, 1935-1938.Hyde Park, N.Y. F.D.R. Library, Box 1 (纽约州海得公园,罗斯福图书馆藏档案),第1卷宗,1936年, A Summany of Accomplishments in the First year of the Administration of the Social Security Act。
〖83〗参见: [美]詹姆斯·J·帕特森(Patterson,James J.),America's Struggle Against Poverty,1900--1980(美国反贫困的斗争,1900-1980), 第60--75页,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 (哈佛大学出版社),1986年英文版; Fearson, Peter, War,Prosperity and Depression, The U.S.Economy, 1917-1945,第244-245页,(kansan University Press (堪萨斯大学出社),1987年英文版; 并见: [美]罗纳德·C·费德里科(Federico, Ronald C.),The Social Welfare Institution, An Introduction(社会福利制度导言), 第26-27页,D.C.Heathand Company (D.C. 希斯出版公司), 1973年 英文版。有关论著可参见: [美]E·E·威特(Witt, E.E.),The Development of the Social Security Act(社会保障法的发展),(University of Wisconsion Prress (威斯康星大学出版社), 1962年英文版; [美]肯尼思·S·戴维斯(Davis,Kenneth S.), The Birth of Social Security(美国社会保障
的诞生), American Heritage (美国传统), 1979年第30卷第3期,第38-51页; Quadugno, Jill S., Welfare Capitalism and the Social Security Act of 1935, American Sociological Review (美国社会学评论), 第49卷, 1984年10月号, 第50卷, 1985年8月号, 第51卷, 1986年6月号; [美]巴巴拉·G·布雷茨(Brents, Barbara G.),Policy Intellecturals Class Struggle and the Construction of Old Age,the Creation of the Social Security Act of 1935(知识阶级斗争政策和老年结构, 1935年社会保障法的建立), Social Science and Medicina (社会科学和医学),第23卷,1986年英文版;[美]威廉·G·多霍夫(Domhoff, G. William), Corporate Liberal Theory and the Social Security Act:A Chapter in the Sociology and Knowledge(公司自由理论和社会保障法), Politics and Society (政治和社会), 第15卷, 第3期, 1986-1987年英文版。并参见:[美]玛丽·B·诺顿(Norton, Mary Beth) etc.,A People and A Nation, A History of the United States(人民和国家:美国史),第2卷,第236页,Boston) 波士顿,1982年英文版;[美]欧文·恩格尔(Unger, Irwin), :These United States,The Questions of Our Past(今日美国之问题), 第673页, Prentice-Hall N.J. (新泽西,普雷蒂斯--赫尔公司),1986年英文版;[美]查尔斯·M·多兰(Dollan,Charles M.),Changing Times(变化的年代),第801页, John Wiley and Sons Inc., (纽约州,约翰·威廉父子公司),1979年英文版;[美]保罗·K·康金(Conklin, Pual K.)和戴维·林纳尔(David Linner), A History of Recent American(近代美国史),第251页, 1974年英文版。
〖84〗F.D.R. Official File OF 1710, Social Security Board,1935-1938,Hyde Park, N.Y. F.D.R. Library,Box.1.1936.ASummany of Accomplishments in the First year of the Administrationof the Social Security Act.
〖85〗岳西宽、张卫星译:<<历届总统就职演说集>>,第335页,中央编译出版社,1995年。
〖86〗F.D.R. Official File OF 1710, Social Security Board,1939-1945,Box 3,The Macmillan Company Publishers George P. Brett, Jr to F.D.R., Dec. 15, 1942. Hyde Park, N. Y. F. R.D. Libary, 1942.
〖87〗ibid. F.D.R. to George P. Brett, Dec. 17, 1942, Hyde Park, N. Y. F.R.D. Libary, 1942.
〖88〗F.D.R. Official File OF 1710, Social Security Board, 1939-1945,Box 2, F. R. D. to Sheridan Downey, Apr. 16, 1943, Hyde Park, N. Y. F.R.D.Libary, 1941.
〖89〗ibid. F.D.R. to Theodore Francis Green , Apr. 16, 1943.
〖90〗Congress and the Nation, 1945-1964, A Reviewof Government and Politics, 第1261页, Congressional Quarterly Service (美国国会季刊署出版),1965年英文版;
〖91〗F.D.R. Official File OF 1710, Social Security Board,1935-1938,1937.7-12, The White House, Washington Dec.14, 1937;Sumary of Amendments to the Social Security Act. Hyde Park, N.Y. F.D.R.Library,Box.1.1936.
〖92〗F.D.R. Official File OF 1710, Social Security Board,1935-1938,Box 1, A Summary of Accomplishments in the First Year of the Administration on the Social Security Act. Hyde Park, N.Y. F.D.R.Library,1936.
〖93〗F.D.R. Official File OF 1710, Social Security Board, 1939-1945,Box 2, Hyde Park, N.Y. F.R.D.Libary, 1941.
〖94〗F.D.R. Official File OF 1710, Social Security Board, 1939-1945, Hyde Park, N. Y. F.R.D.Libary, 1942.
〖95〗ibid. Congress and the Nation, 1945-1964,第1278页。
〖96〗ibid. 有关各页。
〖97〗[美]查尔斯·比尔德:<<美国政府与政治>>,上册,第528页,商务印书馆,1987年。
〖98〗袁守启著:<<中国与外国劳动工资社会保险制度比较>>,第82页,中国广播电视出版社,1993年。
〖99〗在汉编译:<<罗斯福选集>>,第142-144页,商务印书馆,1982年中译本。
〖100〗ibid. 第636页。
〖101〗ibid. 第473页。
〖102〗关在汉编译:<<罗斯福选集>>,第424-425页,商务印书馆,1982年中译本。
〖103〗同上,第473-474页。
〖104〗ibid. Health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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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5年后罗斯福政府的社会保障措施
已有 2991 次阅读2008-1-13 23:52|个人分类:社会保障研究(07-11) 推荐到群组
1935年后罗斯福政府的社会保障措施
黄安年文 发表:《当代美国的社会保障政策》/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8年;黄安年的博客/2008年1月13日发布
本文公开发表在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8年出版的《当代美国的社会保障政策》一书第23-30，35-38页，为该书第二章 富兰克林·罗斯福总统任期美国现代社会保障制度的确立(1933-1945)的第四节内容。网上发表时文字上没有变动。[ ]内的文字内容是原稿中保留，为了压缩篇幅而在出版时删去的，现予恢复。 黄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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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5年后罗斯福政府的社会保障措施
黄安年文 公开发表：《当代美国的社会保障政策》/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8年）
《学术交流网》（www.annian.net）/社会保障政策/《当代美国的社会保障政策》/2002年7月20日网上首发；学术交流网（www.annian.net）/社会保障政策/2002年8月12日重发
四. 1935年后罗斯福政府的社会保障措施
（第二章 富兰克林·罗斯福总统任期美国现代社会保障制度的确立）(1933-1945)
1935年美国社会保障立法颁布后, 罗斯福在继续宣传他的社会保障思想同时,通过社会保障署进行了大量的工作, 健全了社会保障机构和制度, 并扩大了社会保障的内容。
罗斯福在1936年6月27日竞选总统连任演说时说:“我衷心拥护这次大会所通过的果断而明确的政纲。它规定,在现代文明社会,政府对公民负有某些义不容辞的责任, 其中包括保护家庭,建立一种机会均等的民主制,对不幸者提供帮助。”[1]
1937年1月20日罗斯福总统在第二任就职演说时说:“在这个国家中, 我看到数千万人民——占总人口的绝大多数——此时此刻仍处于今天所称的生活之必最起码的标准之下。”[“我看到数百万家庭依赖低微的收入生存,以至于家庭灾难的阴影日复一日地笼罩着他们。我看到数百万人们,他们在城市和农村的日常生活仍处在半个世纪前一个所谓的体面社会认为不体面的环境之中。我看到成百万人得不到教育、娱乐以及改善他们及其子女命运的机会。”]“我看到全国有三分之一的人口房屋破损,衣衫褴褛,营养不良。”[2]
[1940年11月2日,他在竞选第二次连任总统的演说时呼吁:“为了全体美国人的福利”他说:“我看到这样一个美国, 那里的工人不会在风华正茂时被一脚踢开,那里的人们不会世世代代受穷,那里的穷苦农民不会变成无家可归的流浪汉,那里的青年不会在垄断的淫威下乞讨工作。”“我看到这样一个美国, 那里的全体人民有极好的文化教育机会。”“我看到这样一个美国, 那里的劳工界太平无痒。......进入暮年之人能够安度余生,养老金和保险金将理所当然地颁发给这些为国家忙碌了一生的人。”][3]
[至于前面提及罗斯福在1944年1月11日关于社会保障的构想经济咨文号称 “第二个《权利法案》”更充分反映了他的全面扩大社会保障立法的主张。]
罗斯福对英国的贝弗里奇报告(Beveridge Report)寄予很高的评价,1942年12月15日,麦克米伦公司出版商小乔治·布利特(George P. Grett, Jr)写信给罗斯福说:“12月4日夜美国班的贝弗里奇报告样书可以出版, 我们计划12月7日星期一早上可以出版, 今天 我收到了第一版, 现附寄给您。”[4]
12月17日,罗斯福复信布利特说:“我以极大的兴趣注意到您12月15日信中所提到的事, 感谢您寄来贝弗里奇报告, 我正需要它。”[5]
他在1943年4月16日给参议员谢里敦·唐尼(Sheridan Downey)写信说:“我完全同意我们应当延展、扩大和改善社会保障法。”[6]同日, 罗斯福写信西奥多·格林(Theodore Francis Green)说:“社会保障署相信,一个综合性的有贡献的联邦保险制度应当不仅包括老年和遗属保险金和失业救济金, 而且还要包括永久的和临时的残疾福利金。”[7]
自1935年以来, 罗斯福政府的扩大社会保障的重要措施在社会保障法的施行和扩大方面:
第一, 社会保障立法从老年保险 [(Old-Age Insurance) 扩大到老年遗族保险[(OASI)]
这是社会保障中最重要的计划之一。1937年开始OAI实施工薪税,年收入3000美元的收税1％。到1939年修正为老年遗族保险 [OASI (Old-Age and Survivors Insurance)],规定按月支付。受益老年人的月津贴1939年为平均22.60美元, 受益家庭的月津贴1939年平均为36.40美元。应征工资收入者1937年为3290万人,[1938年为3180万人,] 1939年为3380万人;应征工资税金总额1937年为296亿美元,[1938年为265亿美元,] 1939年为297亿美元;获保障职工年人均1937年900美元, [1938年833美元, ]1939年881美元。[受津贴人数1940年为222,488人。月均发放的退休金1940年为22.6美元,折合为1964年的50.11美元。1945年为24.19美元, 折合为1964年的41.49美元。][8]
根据1935年社会保险法,建立了联邦和州一级的三个项目,其中有老年补助[(Old-Age to Assistance OAA)],盲人补助[ (Aid to the Blind AB)]和对抚养未成年子女的补助[ (Aid to Dependent Children ADC)]。罗斯福总统任期致力于不断改善和修正社会保障立法。笔者在罗斯福图书馆翻阅了大量总统有关文件的原件。例如
1937年12月14日, 罗斯福在致参议员霍诺拉伯·哈里森(Honorable Pat Harrison)
的信中建议尽早批准社会保障署主任奥特迈耶(Altmeyer)提出的社会保障法修正案, 该修正案提出了六点建议, 包括改善寡妇、未成年子女救济的支付, 完善失业补偿金的支付和老年退休金的支付, 增加社会保障法受益面等。[9]
[1938年3月21日预算局在致罗斯福总统的备忘录中提到建议修改社会保障法第301条,以增加1938年财政年度就失业补偿向各州拨款由4900万美元增致8000万美元。][10][1938年5 月23日, 预算局执行局长D·W. Bill(D·比尔)在致罗斯福的备忘录中要求依据修正的社会保障法案的第5章,为精神和儿童健康服务增加对州的拨款。[11][1939年4 月19日, 美国内政部长在致罗斯福总统的信中要求总统施加影响在该期国会中通过社会保障修正案(H.R.6524), 以解决将波多黎各纳入该法案第五、六章的问题。][12]
下面是表1-2:
社会保障署提供的社会保障署提供州老年援助计划的各州1934,1935和1936年的受益者月平均金额:[13] (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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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 1934 1935 19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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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亚拉巴马 无立法 立法尚未生效 10.55
2. 阿肯色 无立法 立法尚未生效 5.42
3. 加利福尼亚 20.21 20.25 31.30
4. 科罗拉多 9.74 报告无效 20.35
5. 康涅狄格 无立法 立法尚未生效 24.72
6. 特拉华 9.91 9.90 10.33
7. 哥伦比亚特区 无立法 立法尚未生效 7月无支付报告
8. 夏威夷 7.06 9.80 11.26
9. 爱达荷 6.74 8.21 21.14
10. 伊利诺伊 无立法 立法尚未生效 12.37
11. 印第安纳 4.50 6.74 9.65
12. 艾奥瓦 13.25 13.50 14.55
13. 肯塔基 立法尚未生效 立法尚未生效 0
14. 路易斯安那 无立法 无立法 7月无支付报告
15. 缅因 立法尚未生效 立法尚未生效 19.87
16. 马里兰 22.64 12.84 15.87
17. 马萨诸塞 26.08 24.00 24.26
18. 密执安 9.99 9.65 16.42
19. 明尼苏达 10.97 12.46 18.33
20. 密西西比 无立法 6.53 3.58
21. 密苏里 无立法 9.50 9.09
22. 蒙大那 5.32 9.90 24.57
23. 内布拉斯加 1.22 3.98 14.68
24. 新罕布什尔 17.51 18.53 20.95
25. 新泽西 14.87 15.46 15.82
26. 新墨西哥 无立法 无立法 14.66
27. 纽约 20.65 21.27 20.66
28. 北达科他 0.69 1.08 15.26
29. 俄亥俄 6.54 15.12 15.14
30. 俄克拉荷马 无立法 立法尚未生效 7.95
31. 俄勒冈 8.16 10.26 20.65
32. 罗德艾兰 无立法 19.00 17.38
33. 得克萨斯 无立法 立法尚未生效 15.82
34. 犹他 7.98 7.77 18.69
35. 佛蒙特 无立法 10.69 11.19
36. 华盛顿 5.43 18.65 20.44
37. 威斯康星 19.95 14.67 18.10
38. 怀俄明 9.59 11.60 20.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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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来源: 美国劳工部劳工统计局; 美国公共援助月统计, 第1卷 7, July,1936)
[1939年在美国国会通过的综合修正案(HR6635)中增加了联邦政府分配OAA、ADC、AB的费用。]1941年4月1日, 罗斯福准备约见社会保障署负责人奥特迈耶讨论联邦政府给予社会保障补偿金增加计划的建议, 估算费用1000万人受益,每人每年360美元, 共36亿美元, 为此增加社会保障税金,1942年1月1日时为3％, 1943年1月1日时为4％, 1944年1月1日时为5％, 1945年1月1日时为6％。[14][1941年10月11日,奥特迈耶向罗斯福提交了关于致美国国会起草关于扩大社会保障总统咨文的建议。][15]
1942年8月22日, 罗斯福分别写信给美国参议院财政委员会主席沃尔特· F. 乔治(Walter F. George)、众议员道顿(Doughton)、众议院院长萨姆·雷伯恩(Sam Rayburn),建议国会通过对社会保障法第5章的修正案,以扩大对州在精神和儿童福利方面的服务拨款。[16]
表1-3:1936-1945年接受三项援助的个人和家庭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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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6-1945年公共援助项目(接受者, 单位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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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 OAA ADC家庭 ADC个人 AB (总计)
1936 1106 162 404 45 1510
1937 1577 228 565 56 1626
1938 1776 280 648 67 1631
1939 1909 315 760 70 1558
1940 2066 370 891 73 1239
1941 2234 390 941 77 798
1942 2227 348 849 79 460
1943 2149 272 676 76 292
1944 2066 254 639 72 258
1945 2056 274 701 71 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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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1-4:1945财政年度联邦福利负担的分配为(单位百万美元)
财政年度 总 计 联邦分配 ％ 州分配 ％ 地方分配 ％
(US$) (US$) (US$) (US$)
1945 987.9 401.9 40.7 462.8 46.8 123.2 12.5
━━━━━━━━━━━━━━━━━━━━━━━━━━━━━━━━━━━━ (Social Security Administration , C. & N, 1279pp.)
[有关母亲和儿童福利保障 (Maternal and Child Welfare), 在1939年通过的社会保障法多项综合修正案,为母婴健康年增582万人,其中387万为残疾儿童服务,151万为儿童服务。1943年国会特别授权联邦给州为武装部队成员给予紧急母婴照顾。]
[失业保险是美国职业保险体系中出现最早,涉及最广的措施,也是职业保险体系的最基本的形式。下面是]
表1-5: 新政后期有关失业补助的受保人的统计数字
━━━━━━━━━━━━━━━━━━━━━━━━━━━━━━━━━━━━ 失 业 补 助 的 统 计, 1938-1964
年 受保人 付费 年 受保人 付费
(单位百万人) (单位百万US$) (单位百万人) (单位百万US$)
━━━━━━━━━━━━━━━━━━━━━━━━━━━━━━━━━━━━
1938 1939
1940 24.3 534.7 1941 28.1 358.8
1942 30.8 350.4 1943 32.4 80.5
1944 31.7 67.2 1945 30.1 574.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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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业补助的基本项目包括(1)联邦政府和州政府的失业救济体系;(2)铁路职工失崐业补贴;(3)联邦雇员失业补助;(4)退役军人失业补助;(5)临时项目的失业补助。1938年铁路失业保险法通过。1939年伊利诺伊州通过了最后一个失业保险法,限联邦失业税的工资基数为工人每年3000美元。1942年罗得艾兰州通过了第一个支付临时残疾失业人法律。1944年战士服役调整法规定为二战中军人特别的失业救济金。
关于铁路工人的社会保障,1934年通过了铁路工人退休制度的法律,1935年5月6日该法律被联邦最高法院以5:6票宣布违宪。1937年国会通过了新的铁路工人退休法[(Carrier's Taxing Act R.R. & C.T.A. OF 1937)]。1940和1942年小有变动。领退休津贴人数1937年为7000人, 1938年为114000人。1940年提高了铁路工人失业保险金额,由每日1.75美元提高到4.00美元(共20周)。[18]
1943年3月, 罗斯福还向国会提交了全国资源计划委员会要求扩大1935年社会保险法所奉行社会保险原则, 建议“组织更全面完善的老年和失业保险制度; 收费低廉的健康和医疗服务,对因病或意外事故不能工作的工人实行伤残保险; 给失业工人的家属发放特别补助;扩大青年的教育机会;实行与私营企业方针一致的长期公共工程规划作为使工业和就业保持在高水平的飞轮。”然而, 国会认为它有社会主义的倾向而未予采纳。[19]
第二, 规定最低工资和最高工时的法案
[还在1931年国会通过了戴维斯——培根法案(Davis-Bacon Act), 授权劳工部长确定在某些地区的工作施行小时工资标准支付工资。[20]1933年的全国工业复兴法包含了确立最低工资标准的条款。新任劳工部长珀金斯曾起草最低工资与最高工时法,但罗斯福认为应纳入全面的新政纲领中而未加采纳。][21]
1936年国会通崐过了沃尔什——希利法案[(Walsh-Healey Public Contracts Act of 1936)]对1931年的法案作了补充, 规定凡与政府订有供应合同的企业必须执行由联邦政府制定的最低工资标准。供应联邦政府的私营企业应实行八小时工作制。[22]
1937年5月24日, 罗斯福提出规定最低工资和最高工时的法案的咨文。罗斯福在咨文中说:“为了保护我们第一位的人力资源,政府必须适当控制最长工时、最低工资、童工制的罪恶以及无组织劳工的剥削。”“只有在符合自由人的劳动最低标准的条件下生产的商品才能准许进入州际间的贸易。”[“作为实际可行的最公平的劳动标准,需要在不同行业和不同地区之间有所区别。但是有一些最起码的标准, 则是我们可以合理地要求普遍和广泛尊遵循的。违反这些标准必须看作是社会和经济压迫,几乎在任何情况下都是没有道理的。”咨文还认为:“在一大部分工人不能就业时,工时过长和工资过低不能增加国民收入。”[23]
1938年6月21日罗斯福签署正式颁布了公平劳动标准法[(Fair Labor Standards Act of 1938 FLSA)],它规定不分男女劳动工资最低每小时25美分,并逐步增加到40美分; 最高工时每周不超过44小时;如超过规定标准则应支付原工资的一倍半; 该法适用于州际商业部门工作的雇员, 最多不超过全部劳力的20％。1939年10年24日FLSA修正案最低工资每小时为30美分。到1941时,最底工资和最高工时标准得到普遍认可。[24]
第三,解决居民住房问题
美国的住房保障由于经济大危机的困扰和随之而来的战争显得格外紧迫。1937年7月22日国会通过租赁人法[(Tenant Act) (The Bank-Head-Jones Farm)]。1937年9月1日根据S1685号决议通过了美国住宅法,即瓦格纳——斯蒂高尔法, 它是美国第一个全国性的住房立法。该法规定为低收入家庭修建公共住房制订长远计划。要求每建造一栋公共住宅就得清除一栋不够标准的住房。1938年2月3日根据HR8730号决议,国会通过全国住房修正案。1938年2月10日建立了联邦国民抵押协会。1939年6月7日建立联邦贷款机构[(Federal Loan Agency)]和联邦工作机构[(Federal Works Agency)]。
1939年8月11日通过修正1933年的房主贷款法, 要求人口局进行1940年的人口普查。1940年1月28日根据HR9822号决议国会修正了1937年的美国住房法。由于世界大战的爆发, 1940年7月29日, 建立国防住房协调办公室。1940年10月14日根据HR10412号决议国会通过了1940年全国国防住房法。1940年10月17日,颁布了1940年士兵和海员权利法[(Soldiers and Sailors Civil Right Act)]。1941年1月11日根据8632行政命令, 建立了国防住房条件处。1941年3月28日根据HR3575号决议国会通过了对国防住房法的修正案。在战争期间的住房保险涉及:销售住房; 军事工程的抵押; 强制性住房;政府住房及大规模家庭单位住房等。[25]
第四, 颁布军人权利法案
罗斯福还在1943年7月28日的一次“炉边谈话”时[已经提到:“关于把战时的美国转变到和平的基础上来这一更大的目标, 也是政府正在制订计划、准备提交国会要求采取行动的一个问题。”他]提出六项满足退伍军人要求的建议:“发给退伍金;退伍金额必须足以维持从退伍到找到新的工作的一段合理的时间”; “在经过努力未能找到工作的情况下,如本人向美国职业介绍所登记,应法给失业保险金”;“提供由政府出资接受进一步教育或职业训练的机会”;“发放服役期间的贷款,他们的待遇应同在私营企业中继续供职一样”;“改善并放宽对武装部队与商船队残废人员住院、休养和医疗等方面的规定”;“对残废军人发放充分的抚恤金”。[26]
1943年11月23日，罗斯福在致国会的咨文中建议根据联邦老年和鳏寡保险法规向全体男女军人提供其现役期间的社会保险优惠。1944年6月22日总统正式签署了军人权利法案[(GI Bill of Right)], 该法案规定军人享有的六条特殊优惠福利政策。“一、向男女军人提供在退役以后再继续接受教育或技术训练,或者参加复习或进修课程的机会, 不但免交每学年不超过500美元的学费,而且有权在学习期间按月领取生活补贴。二、规定由联邦政府担保提供退伍军人用以购买或建造家宅、农场和开办企业用房地产的某些贷款的一半以下的金额。三、对不能就业的退伍军人提供合理的失业救济,按周支付,最长不超过一年。四、建立健全的机构以向退伍军人提供有效的就业咨询和为归国士兵和水并安排就业。五、授权增建一切必要的医疗设施。六、增强退伍军人管理局的职权,使之及时有效地执行其现有的和增加的任务。”[27]这一法令是战后美国有关退伍军人社会福利保障的基石,极大地推动战后教育事业尤其是高等教育的普及和住宅建设的加速进展。
第五, 有关公共卫生和健康的保障措施
这一方面包括：
（1）公共卫生和健康[(Public Health)],涉及研究;卫生设备和训练;水和空气污染。用于联邦卫生计划中的公共卫生,1945年共65,584,313美元,其中用于研究和训练1945年占4.5％。
（2）医疗保障 [(Medical Care)],公共援助;服役军人;武装力量家属; 母亲儿童残疾儿童的公共卫生;联邦雇员。医疗照顾1945年占9.2％。
（3）生产安全 [(Product Safety)]。
（4）麻醉剂品管制[ (Narcotics)]。1935年1月17日罗斯福在致国会的咨文中支持强制国民健康保险法原则,但并未提出实行国民健康保险。1937年国会通过了国民癌症法令。1938年国会通过了性病控制法。1944年国会通过公共卫生署法案[(Public Health Service)],7月1日总统签署生效,规定一年为公共卫生费用增加2000万美元。[28]
还要提及美国的食品券在罗斯福新政时期被民主党人当作扩大国内食品市场的方法而广泛地使用, 1939-1943年间由农业部执行这一计划。
显然,在罗斯福任期, 已经奠定了当代美国社会保障制度的框架和基础。
注释：
[1]王建华主编:《美国政坛竞选演说精粹》,百花洲文艺出版社,1995年,第67页。
[2]岳西宽、张卫星译:《历届总统就职演说集》,第335页,中央编译出版社,1995年。
[3]同上,第73-74页。
[4]F.D.R. Official File OF 1710, Social Security Board,1939-1945,Box 3,The Macmillan Company Publishers George P. Brett, Jr to F.D.R., Dec. 15, 1942. Hyde Park, N. Y. F.R.D. Library, 1942.
[5]ibid. F.D.R. to George P. Brett, Dec. 17, 1942, Hyde Park, N. Y. F.R.D. Library, 1942.
[6]F.D.R. Official File OF 1710, Social Security Board, 1939-1945,Box 2, F. R. D. to Sheridan Downey, Apr. 16, 1943, Hyde Park, N. Y. F.R.D. Library, 1941.
[7]ibid. F.D.R. to Theodore Francis Green , Apr. 16, 1943.
[8]Congress and the Nation, 1945-1964, A Reviewof Government and Politics, 第1261页, Congressional Quarterly Service (美国国会季刊署出版),1965年英文版.
[9]F.D.R. Official File OF 1710, Social Security Board,1935-1938,1937.7-12, The White House, Washington Dec.14, 1937; Summary of Amendments to the Social Security Act. Hyde Park, N.Y. F.D.R.Library,Box.1.1936.
[10]F.D.R. Official File OF 1710, Social Security Board, 1938,1938. 3. 21, Bureau of the Budget Memorandum for the President. Hyde Park, N.Y. F.D. R. Library, Box 1
[11]ibid. Bureau of the Budget to the President, May, 23 1938.
[12]F.D.R. Official File OF 1710, Book 3, Social Security Board, Current File. Misc. 1935-1937, the Secretary of the Interior to President, Apr. 19, 1938, Hyde Park, N.Y. F.D. R. Library
[13]F.D.R. Official File OF 1710, Social Security Board,1935-1938,Box 1, A Summary of Accomplishments in the First Year of the Administration on the Social Security Act. Hyde Park, N.Y. F.D.R.Library,1936.
[14]F.D.R. Official File OF 1710, Social Security Board, 1939-1945,Box 2, Hyde Park, N. Y. F.R.D. Library, 1941.
[15]ibid. Suggested Draft of President's Message on Social Security Expansion; Memorandum to the President, A. J. Altmeyer.
[16]F.D.R. Official File OF 1710, Social Security Board, 1939-1945, Hyde Park, N. Y. F.R. D. Library, 1942.
[17]ibid. Congress and the Nation, 1945-1964,1278页。
[18]ibid. 有关各页。
[19][美]查尔斯·比尔德:《美国政府与政治》,上册,第528页,商务印书馆,1987年。
[20]ibid. 第634页。
[21]袁守启著:《中国与外国劳动工资社会保险制度比较》,第82页,中国广播电视出版社,1993年。
[22]ibid.第634页。
[23]在汉编译:《罗斯福选集》,第142-144页,商务印书馆,1982年中译本。
[24]ibid. 第636页。
[25]ibid. 第473页。
[26]关在汉编译:《罗斯福选集》,第424-425页,商务印书馆,1982年中译本。
[27]同上,第473-474页。
[28]ibid. Health部分。
[2002年7月19日说明： 本文公开发表在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8年出版的《当代美国的社会保障政策》一书第23-30，35-38页，为该书第二章 富兰克林·罗斯福总统任期美国现代社会保障制度的确立(1933-1945)的第四节内容。网上发表时文字上没有变动。[ ]内的文字内容是原稿中保留，为了压缩篇幅而在出版时删去的，现予恢复。 黄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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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年8月13日说明：重发是分上、下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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