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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师节怀念我的大学任课老师
黄安年文黄安年的博客/2024年9月10日发布(第35228篇)
在第40个教师节到来之际,深切缅怀教授过我的小学、中学和大学的老师们,印象最深的还是中学和大学的授课老师,他(她)们大都在教学中寓论于史,教书育人,潜移默化。重温6年多前我写了篇博文《我就读北京师范大学历史系时的任课老师》,思绪良久,如今李秋媛先生(2022.10.23逝世)、邓魁英先生(2024.4.16)又离开了我们。至今健在的只有刘家和先生和杜平先生了,祝愿两位老师健康长寿。
还要补充的是记得陈继珉老师(1983.8.22去世)也为我们讲过一段中国历史要籍,不过,毕竟印象尚需进一步核实为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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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读北京师范大学历史系时的任课老师
已有 7022 次阅读 2018-1-27 07:30 |个人分类:教育改革思考(07-11)|系统分类:科研笔记
我就读北京师范大学历史系时的任课老师
黄安年文黄安年的博客/2018年1月27日发布
1954-1958年,我就读于北京师范大学历史系。
当时,给我们讲授中国古代史的教师是白寿彝先生(教授)、何兹全先生(副教授)、张鸿翔先生(教授)、杨钊先生(助教)、吴宏中先生(讲师)、尹敬坊先生(讲师)、陈继民先生(助教)等。
讲授中国近代史的教师是陈桂英先生(讲师)、龚书铎先生(讲师)。
讲授中国现代史的教师是王真先生(教授)、王桧林先生(讲师)。
讲授中国历史要籍和文选的教师是赵光贤先生(教授)、刘乃禾先生(讲师)、赵文涛先生(讲师)、李秋媛先生(助教,辅导教师)。
讲授世界古代史的教师是罗志甫先生(教授)、刘家和先生(助教)、吴柔曼先生(助教)。
讲授世界中世纪史的教师是刘启戈先生(教授)、杜平先生(助教,辅导教师)。
讲授世界近代史的教师是张文淳先生(讲师)。
讲授世界现代史的教师是朱庆永先生(教授)、王绍岳先生(助教)。
讲授亚非史的教师是张云波先生(教授)。
讲授历史教学法的教师是张守常先生(讲师)、李光增先生(教员)。
带领我们教育实习的张守常先生(讲师)。
我在65中实习的指导教师是金启琮先生。
给我们开设公共课的教师是:
中共党史: 纵瑞棠先生;
政治经济学:程树礼先生;
马克思哲学:彭万春先生;
马列主义基础:张刚先生(教授);
中国文学:邓魁英先生、韩珉先生等
还有教育学、心理学、体育等课程的老师。
我参加中国古代史资本主义萌芽资料研究小组的指导教师是白寿彝先生。
我们班级的辅导员老师是李书兰先生(助教)
由于反右派政治运动的影响,严重伤害了历史系的教师队伍。
57年以后入学的历史系学弟学妹们就没有我们幸运了,没能聆听那么多学养深厚、风格各异的老师们上课了。在给我们上课的任课教师中像白寿彝、赵光贤、何兹全、刘乃禾、刘家和、张守常等先生,均闻名全国。
目前已高寿健在的任课老师有:李秋媛先生、刘家和先生(资深教授,90岁)、杜平先生(师大二附中资深教师)、邓魁英先生(师大文学院老教授,88岁)。在撰写博文之际,我深切怀念已故任课老师们,并祝愿均已90左右高龄的李秋媛先生、刘家和先生、杜平先生、邓魁英先生健康长寿。
https://blog.sciencenet.cn/blog-415-1097031.html
痛悼学界良师益友邓魁英先生离世
黄安年文 黄安年的博客/2024年4月16日发布(第34560号)
下午老友段启明、潘桂珍先后传来邓魁英先生今天上午六时因病在北京逝世的噩耗。邓先生是吕启祥和我的良师益友,她的离世使我们的心情久久无法平静。我1954年就读北师大历史系,邓先生是我一年级所学中国文学任课老师,她的音容笑貌至今留在我的脑海中。42年前被戏称为北师大中文系的“五朵金花” 参加了在上海师大举行的第三次全国红学研讨会,吕启祥在一篇文章中专门谈到对邓先生留给她的深刻印印象:
在哈会十二人中,算来“北师大出身”的竟有五人,不知哪位男性代表拿我们开玩笑,说是“五朵金花”,邓魁英老师反应敏捷,立即顶了回去,说你该称“五个大妈”!众人大笑不止,我觉得十分“解气”。
以学历和成果论, 邓魁英老师当然是最资深和知名的一位了。邓老师自1953年毕业于北京师大中文系,留校任教,56年起便有学术文章见诸报刊,在长期的教学和研究生涯中,早已成为知名的古典文学研究家,尤以唐代文学和杜甫研究成就卓著,她的杜甫诗选和相关论著广为人知,在古代诗歌、小说、戏曲诸方面都有成果。这里只说《红楼梦》研究,当1963年纪念曹雪芹逝世200周年之际,邓老师便有《王熙凤的典型意义》的重要文章发表在北师大学报上,这一期(1963年第3期)学报实际上是一个纪念专号,学术质量堪称上乘,同时刊出了钟敬文、启功、郭预衡诸先生的文章,邓先生文章也在其中,均为力作。新时期伊始,1978年的北师大学报上,邓先生就有《红楼梦中反映的地主阶级与农民阶级的对立》、《红楼梦反映的高利贷和典当剥削》两篇文章。如果我们翻开创刊于1979年的《红楼梦研究集刊》,便会看到赫然处于该刊第一、二辑头条位置的论文《红楼梦的政治倾向》,由聂石樵、邓魁英夫妇共同署名,文长四万五千字,分两期载完。该文全面详尽地论说了《红楼梦》对于封建社会的整个上层建筑从政治法律、伦理道德到文化教育的批判揭露,宣告这是一部封建社会的审判书。这篇论文和当时许多论文一样,不可避免地打上了时代的印记,唯其如此,也就具备了代表那个年代的特性,被选入了《红学三十年论文选编》(刘梦溪编)的“思想主题研究之部”。
正因为在学术上的贡献, 邓魁英老师顺理成章地成为中国红学会最早的常务理事,整个八十年代至九十年代的历次红学会议上,我们都能同她相见和相处,可敬且可亲。在北师大, 邓老师虽则没有给我这一届上过课,可外子于1954年进入北师大历史系,给他们开中国文学课的恰是邓魁英老师和另一位青年教师。至今他还记得并学着邓老师的声调:“毛延寿——”大约是有关王昭君的什么吧。邓老师的课是普受欢迎的,在高校任教,须有真才实学,若再有上佳表述,则更理想, 邓老师二者兼备,十分难得。
(《卅年一觉红楼梦 赢得半生师友情 —略记我周遭的女教授、女学者》)
邓先生淡出学界以来仍不忘学界老友。2013年11月25日经先生的亲自安排,已经84岁的北京师范大学教授邓魁英、85岁的上海华东师范大学邸瑞平教授、82岁的内蒙古师范大学教授李爱冬、76岁的吕启祥在北京师范大学丽耘宾馆相聚的场景至今令人难忘。当年红学研究者中“金陵十二钗”的四位难得见面,格外兴奋,好像有说不完的话。吕启祥回北师大家属区时经常到聂石樵和邓魁英先生家中问候和请教,疫情期间和邓先生电话联系未断,相约疫情解除后再见面。由于健康原因未能如愿,今年1月19日上午是和邓魁英老师最后一次电话沟通。
在聂先生2018年去世后六年,邓先生也走了,到天国和聂先生相会去了,她和聂石樵先生一直活在我们心中。先生一路走好,愿聂鸿音、聂鸿飞及家人节哀。
写于2024年4月16日晚
记任课老师陈继珉先生最后的日子
【个人所藏资料—个人日记(GRSZZL-GRRJ-379】
(1983.1.-12.31个人记事本)
黄安年文 黄安年的博客/2024年08月11日发布,第35078篇)
陈继珉老师是我在北师大历史系1954-1958年间就读时为我们讲授中国历史文选的任课老师之一,也是我留系任教期间的同事。他的敬业精神给我留下深刻印象。
1983年8月11日上午,突然闻讯先生病危,需要有人看护,我即报名。当晚6:30到次日清晨6:50 在北医三院危重病房值班。没想到12日当晚陈先生病故。18日我参加了陈先生的追悼会。先生一路走好,家人节哀。
下面是我的1983年个人记事本中有关1983年8月11-18日陈继珉先生的记载
1983年8月11日,星期四
上午获悉陈继珉先生重病
晚18:30-12日早6:50 我在三院为看守先生值班
1983年8月12日,星期五
晚8:00 陈继珉先生病故
1983年8月18日,星期四
下午参加陈继珉先生追悼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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