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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先生最后一面
——怀念杨立文教授(之三)
推荐杨玉圣文 黄安年的博客/2024年05月6日发布,第34661篇
今天上午七点,杨立文教授遗体告别仪式在八宝山殡仪馆兰厅举行。先生生前友好、弟子等近百人参加了这一素朴而隆重的遗体告别仪式。
昨晚在写完关于《史学探径集》的短评后,又一鼓作气,编就《深切悼念杨立文教授》小册子,收入黄安年教授、满运龙教授、牛大勇教授的悼文和两篇拙稿,附有手头有的杨先生与学界友人的若干合影照片、其著作的书影,企图图文并茂,以敬悼先生。托付尤鹏先生连夜制造若干(送给先生家人三册,送其弟子付成双教授一册)。
自1988年北大历史学系研究生毕业后,因为更新换代之故,我认识的人越来越少。只遇到了认识的王立新教授,别的认识的如牛大勇教授因不在京而不能参加遗体告别仪式。曾经熟悉的面孔(如董经胜教授、牛可教授),均似乎没有现身。也许最应该为先生送最后一程的是那位他全心全意帮助过的人,但好像也未显形。杨先生的同辈人,无论是同事还是同行,因年高(九旬上下),故亦未见到。其实,在这样的场合,参加与否,纯粹是私人之愿。我无非是借此感慨一下当今罗刹国的人情世故而已。
黄安年教授除撰文追悼杨教授外,还托我代他在签到簿上签名并代向杨先生家人之一,运龙教授也在写作悼文的同时,托付我向姜师母问好并给了吊唁礼金。
回想起来,最近十年,我确实是看杨先生太少了。毕竟都在北京,作为晚辈,无论老人家有什么想法,我都本应该去多看看他老人家的。我的这个倔脾气、坏性子,随着先生的仙逝,回想起与杨教授曾经近十载的交谊,如今惟有遗憾了,后悔莫及。
自前年疫情病毒被“收放自如”迄今,除家兄玉光外,还参加过崔师母、郭成伟教授、江平教授的遗体告别仪式(在无锡去世的方流芳教授,未搞该仪式,故遗憾未能送方老师最后一程)。人逾六旬,于生死已多少有些麻木了。生老病死,作为人生的必修课,哪怕是名利兼收、权倾天下、富甲一方,最终还是被化作一缕青烟。如果想透彻所谓“人生的意义”,那么,跑医院,去殡仪馆,也许是不二之法罢?
在《深切悼念杨立文教授》的题记中,我曾打油六字诀,曰:
含辛茹苦育儿女
杏坛讲学桃满园
欧美史学展抱负
口述史学开新篇
道德文章口皆碑
魂归道山留史篇
愿先生安息!
2024年5月6日 9:58
于京北 英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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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2-27 23: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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