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锡山秦氏寄畅园文献资料长编》的出版价值和人文意义

推荐秦振庭文  黄安年的博客/2018年8月2日发布（第19811篇博文）

这里推荐秦振庭先生（辞海编委，曾任上海辞书出版社编审、辞海办公室副主任）惠寄的文章“《锡山秦氏寄畅园文献资料长编》的出版价值和人文意义”。文章指出：“《锡山秦氏寄畅园文献资料长编》汇集近四百多年（到1952年）的相关文、史、诗、词、戏曲、绘画、碑刻、建筑等的史料，记录寄畅园的园史，蕴藏着丰富的学术信息，为撰写《寄畅园园志》奠定了基石。”“《长编》是寄畅园园园史，也是锡山秦氏家族史的重要组成部分，由此我们领略“书史传家学”“孝友传家”的优良传统，也借此讲出了中国秦家的故事——这是一个好故事，它以文明的物证、学习的教材、独特的历史表现着一位秦氏子孙传承的能量所在，展示着一座城市的文化软实力。”

   我们期待更多的园史、家族史著述的出版。

  附图祠堂博览2018年上卷（总第61期）同名文章的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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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文请《锡山秦氏寄畅园文献资料长编》孙志亮序、顾文壁序 ,黄安年推荐   黄安年的博客/2016年4月14日发布, http://blog.sciencenet.cn/blog-415-969959.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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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名园——无锡寄畅园建园490周年纪念活动

《锡山秦氏寄畅园文献资料长编》的出版价值和人文意义

秦 振 庭

    【摘要】无锡寄畅园是中国江南著名的古典园林，古园气机贯通，充满雅致和故事。该园始建于约1527年，它原是锡山秦氏的私家花园，1952年秦氏后人秦亮工将园献给国家，无锡市人民政府进行整修保护，逐渐恢复古园风貌。寄畅园具文化特质，是无锡市的名片，也是锡山秦氏的代表“符号”。

《锡山秦氏寄畅园文献资料长编》汇集近四百多年（到1952年）的相关文、史、诗、词、戏曲、绘画、碑刻、建筑等的史料，记录寄畅园的园史，蕴藏着丰富的学术信息，为撰写《寄畅园园志》奠定了基石。

【关键词】寄畅园；锡山秦氏；文献；长编；出版。

【作者介绍】秦振庭，辞海编委，曾任上海辞书出版社编审、辞海办公室副主任。合著有《辞海论》《辞书编纂纪事》《锡山秦氏艺文志》。《淮海诗词文选》编辑部副主编。

无锡寄畅园是中国江南著名的古典园林，整个古园气机贯通，充满雅致和故事。该园始建于约1527年，它原是锡山秦氏的私家花园，1952年秦氏后人秦亮工将园献给国家，无锡市人民政府进行整修保护，逐渐恢复古园风貌。寄畅园具文化特质，是无锡市的名片，也是锡山秦氏的代表“符号”。

《锡山秦氏寄畅园文献资料长编》（以下简称《长编》）汇集近四百多年（到1952年）的相关文、史、诗、词、戏曲、绘画、碑刻、建筑等的史料，记录寄畅园的园史，蕴藏着丰富的学术信息，为撰写《寄畅园园志》奠定了基石。

是书的编纂和成功出版是无锡市以及锡山秦氏传人坚定文化自信的理性探索，表现了自觉与担当。

一、成功的传承和传播

2009年，《长编》出版，到今年整八年了。今天，论坛的隆重举行足以证明，秦志豪先生主编的《长编》正在广泛传播，关于寄畅园的学术研究正在深入进行。

感谢志豪先生、黄晓先生又为我们提供了新的著述，感谢各位大家的出席和莅临指导，感谢无锡市委市府的关切和大力支持。

八年前，有幸读得《长编》，并成为责编。该书稿荦荦大端，纵横历史，交织汇集寄畅园近五百年的文献。拜读之余，曾写下：寄畅名园羲之意¹，行窝本题凤谷先。山抹微云锡惠麓，《长编》纵越半千年。

《长编》是寄畅园园园史，也是锡山秦氏家族史的重要组成部分，由此我们领略“书史传家学”“孝友传家”的优良传统，也借此讲出了中国秦家的故事——这是一个好故事，它以文明的物证、学习的教材、独特的历史表现着一位秦氏子孙传承的能量所在，展示着一座城市的文化软实力。

文明的物证是感受的记忆，虽有苍凉的脚步，但没有随历史远去。

学习的教材是触摸的历史，文明意识的光华，永远闪烁。

独特的历史是书史传家学，一座寄畅园近五百年来不易姓，由此产生了以“寄畅园”为主题的众多文献，令人神往。家族一代代地口授书承，研究者把它作为自己的课题。书，藏之于名山，只是一种继承，通过整理，纠乖错，析疑辨伪，综合而成新著，是一种创新，即将文明的物证呈现在新的平台上，这是传承。《长编》做到了这一点。

这是我们要保存、延续、弘扬的中国精神。

确实，当我们感受着祖先博大的心志和坚韧的路程，底气更足；历史的文脉是多么精彩，极富启迪意义。盛世修典，躬逢其盛，我们处于一个好时代——亟需坚定文化自信。

孙志亮先生代表无锡市为《长编》作序：“一个小小的园林能整理编辑出如此丰富的文献长编，它浓缩了家族的兴衰、社会的变革、高超的造园艺术、四五百年文化的传承，这是中国园林史上所罕见的，其价值也就不言而喻了。”为寄畅园成功申报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的顾文璧先生作序称该书“是近现代锡山秦氏三代人研究搜集寄畅园园史资料的心血结晶。毫不夸张地说，它构成了寄畅园研究的一个里程碑。它也必将极大地推动寄畅园研究的进一步的开展。”

光明日报记者报道：“从这部长编中，人们可以看到，历史上的秦氏先贤们是如何为寄畅园的孕育、构筑、发展和保存竭尽全力，寄畅园在漫长社会兴革变迁过程中，又是如何在秦氏家族中经营流传并创造出中国民间一姓（秦氏家族）维持一座名园达500年之久的奇迹。” ²有则评论说：“是一本相当引人注目的寄畅园资料集,搜罗颇丰,仅主要参考书目,包括秦氏家族文献资料与古今著作在内,即达四十余种,全书六十八万字,图文并茂,洋洋洒洒,称得起古今寄畅园资料书之第一。” ³ “是近代锡山秦氏三代人研究搜集寄畅园园史资料的心血结晶。” ⁴。

《长编》的定价是人民币60元，如今，洛阳纸贵，孔夫子旧书网上开价280元。网络上有“一直在找一本叫《锡山秦氏寄畅园文献资料长编》的书，书店里有吗”的提问。2016年美国史专家、北京师范大学黄安年教授回扬中省亲，写道：“4月3日上午，……来到无锡惠山古镇，冒雨参观寄畅园，对于我们来讲这是一次难得的巧遇机缘。来前，我们收到上海辞书出版社秦振庭寄来的寄畅园历史文献资料长编……谁知，安排无锡行惠山古镇重头戏正是寄畅园，可谓不谋而合。”黄先生立即在博客上连发五文推介《长编》，包括序、目录、前言和五十图⁵。

一位在韩国首尔大学攻读环境科学的大学生朴海玉的女孩赶到无锡，告诉主编秦志豪，她在韩国国会图书馆里发现《长编》这本书，她决定以寄畅园为题做硕士论文。在无锡拜访秦志豪先生时，该同学还提供线索说韩国首尔也有一个以寄畅园为蓝本的园林。

《长编》出版后，逐渐引发出对寄畅园文献资料的广泛研究。令人称赞的是，黄晓先生在北京大学攻读建筑史硕士，他发现《长编》，辗转找到无锡访问秦志豪先生、请教园林专家，完成了一篇10万字论文《锡山秦氏寄畅园考——从嘉靖到康熙朝》获得学位。黄先生把寄畅园作为研究对象，并在权威的《圆明园》杂志发表有关论文。光明网-《光明日报》发表黄晓、刘珊珊文章：园林册页的连环妙境——试读宋懋晋《寄畅园五十景图》。《建筑史》2012年第一期刊发黄晓、刘珊珊文章——明代后期秦燿寄畅园历史沿革考。黄博士还在圆明园为学会会员及各界听众做了“无锡惠山寄畅园研究”专题学术讲座。

黄晓先生的无锡之行，促成一个“忘年交”。秦志豪先生和黄晓先生在《长编》基础上新发掘、发现的资料，可以给“长编”增加约一半的内容。这就是我们今天读到的由秦黄两位先生合作的新著《锡山秦氏寄畅园文献资料长编》（增订本）。

今天论坛的召开，可以毫不夸张地肯定说《长编》是启动关于寄畅园学

术研究的一块重要基石。

二、《长编》内涵的信息探讨

《长编》内涵信息丰富，前已叙述。它有个卷首语，是主编者的独白：“寄畅园的前身是凤谷行窝，而凤谷行窝起源于秦少游的惠山诗，秦少游的惠山诗是受三唐人诗的影响”。

这是理解和解读《长编》全书的钥匙。

在此之前，听得志豪先生等宗亲谈及寄畅园之书稿，得此信息，于2008年谷雨前拜祭锡山秦氏先贤后，有句而成：

二茅大浮遥对，山阿相与邻，佳境眺望；更探尚书湾，人间仕途迭替，悠哉身世。石人石马，残碑断痕，族人声声急，访者意切切。斯时此地，言辞斥“文革”，再盼生和谐。真是：再抵锡，经风雨追寻千年史；祭先祖，读文献展示传家大义。思前贤，睹遗迹，感慨万千。察家谱，识根源，遐想联翩。见族人，心心相映惠山麓。盼相聚，一番衷肠尽倾诉。聆听前辈教诲，不忘子孙担待。⁶

《长编》成书之后，作为责编，我受邀参加宗亲联谊会组织编辑《锡山秦氏艺文志》《淮海诗词文选》的工作，还跟着执行会长秦保昕一起行走各地，寻找秦少游的足迹，对先祖著述的认知开始熟悉，也思考着志豪先生的话语。

我们能否再找到一证“凤谷行窝起源于秦少游的惠山诗”“书史传家学”的事例呢？兹将管见报告如下。

1.《长编》谈及“三唐人诗”，秦龙图墓迁葬惠山，有秦少游诗为证：“俯仰佳览眺,悠哉身世忘。”“讵得踵三隐,山阿相与邻。” ⁷这是和王武陵韵窦群韵的，这两句被广为引用，作为迁葬无锡惠山的依据。

秦少游 “三唐人诗”中“和朱宿韵”有“岸巾尘想消,散策佳兴发。何以慰遨嬉,操觚继前辙”⁸，这几句很少被谈及。

还有：《送僧归保宁》有“应缘聊入人间世,兴尽却归湖上山”⁹句，《和渊明归去来辞》有“荣莫荣于不辱，乐莫乐于无忧”，“封侯既绝念，仙事亦难期。依先茔而洒扫，从稚子而耘耔。修杜康之废祠，补由庚之亡诗。为太平之兴老，幅巾待尽更奚疑”¹⁰句，《书辋川图后》有“恍然若与摩诘入辋川……幅巾杖履，期弈茗饮，或赋诗自娱，忘其身之匏系于汝南也” ¹¹句。

少游先生赏图“入辋川”疗疾。又有《书兰亭叙后》赞云：“右军亦自爱重，留付子孙。”¹²

再以上述诗句比照秦金《六旬自寿》“南湖别业今荒芜，何日长吟对白鸥”¹³ ，秦瀚《广池上篇》“优哉游哉，吾将终老乎其间”¹⁴，秦梁《凤谷次少岳韵》“凤谷投闲后，龙皋揽胜时”¹⁵，秦燿《感兴》“闭门谢俗子，悠然对青山。都忘是非想，坐看云飞还”¹⁶。

诸如此类，似一脉相承，我们解读它的寓意——主编者的独白：“寄畅园的前身是凤谷行窝，而凤谷行窝起源于秦少游的惠山诗，秦少游的惠山诗是受三唐人诗的影响。”

2.《长编》卷一第18页说道：“秦金致仕后，纂宗谱，修祖茔，建别业” 。秦家骢先生亦有此记载，言明这是“秦金家族迁到无锡以后第一次编纂自己的家谱”，“秦金在其序言中写道：为使以后之观者，‘孝悌之心油然而生，使之无至忽忘而相视如途人也。谱云：尚思敬承而广大之哉，毋徒视为具文而已’。”并叙说秦金“埋头于家谱和四书五经的研究，重建反映其新身份的祖宗陵墓。据推测他也聘请画家画了身穿朝服的祖先男女画像。”¹⁷ 而秦燿“念王右丞辋川有集”而将园“总名之曰寄畅” ¹⁸，是否如同邵宝《凤山书屋记》所述“乃追惟其祖某府君始筑之意”¹⁹？

3.事实上，秦氏子孙多孝友。秦湛为秦少游迁墓葬于无锡惠山。秦锐在无锡建淮海祠，《邵宝秦淮海先生祠记》一文谈及：“谓先生生长宦游之地，皆有崇奉，而无锡为葬所，顾独缺焉。盖有志于祠。”²⁰秦瀛“自杭州刻先生[淮海先生]像移奉处州圭山之莲城书院”，《秦瀛处州万象山淮海先生祠堂记》载：“先生踪迹所至，官于其地者无不为之流连感慕，况又为其子孙如瀛者与！”²¹

关于寄畅园的建成是否也是秦少游的夙愿之意成真，这是我等后辈的一个揣测，一个由秦志豪先生卷首语引发的想法，有待方家研究。毕竟，建园林需要经济实力的，也不是一件易事。

三、从“书史传家学”到讲好中国故事

《长编》的出版帮助了寄畅园史料从部分私藏抄本到纸本文字，再到网络空间的广泛传播，这是一个因媒体的变化而不断有所发展的进步；从一个家族的“书史传家学”到无锡市“申遗”项目的开山之作——成为一个中国故事，这又是一个信号，即着力于文化遗产的发掘和整理，其目的是坚定我们的文化自信。

无独有偶，BBC纪录片《中国故事》第一集, 从落叶归根，认祖归宗说起，在和平年代，人们越来越对自己的家族产生寄托，希望通过寻找自己的根，来发扬家族的家风、文化。“家的风气好了，整个国家的风气就正了”。这部系列纪录片由英国知名历史学家和电视主持人迈克尔．伍德担纲撰稿和主持，他认为无锡秦家的材料十分典型，内有寄畅园的故事，无锡元素穿插在其中，向世界展示了历史底蕴深厚的无锡故事。

编纂出版《锡山秦氏寄畅园文献资料长编》，是无锡市文化祠堂研究会推重的一项工作，其目的是整理无锡市的文化遗产，服务于无锡市将“祠堂文化”作为课题申报世界文化遗产工作。无锡市政协副主席孙志亮任编辑委员会主任。定名为“祠堂文化研究丛书”，由上海辞书出版社出版，到今年9月，除《锡山秦氏寄畅园文献资料长编》外，又有《锡山旧闻——民国邑报博采》《无锡嵇氏传芳集》《<启祯野乘>与东林》《蒋氏先贤文选》（蒋孝严先生题款）先后出版。同样获得好评。

《长编》由秦志豪先生任主编，2007年工作开始，2008年初稿撰就，2009年正式定稿。2009年6月12日，无锡市祠堂文化研究会文献编辑委员会副主任夏泉生受孙志亮主任的委托，和秦志豪主编来上海，和彭卫国社长、潘涛总编辑就《长编》由上海辞书出版社出版事宜达成共识。

该书稿主要特点是：

1.资料丰富：长编分为五卷，分门别类地按照锡山秦氏寄畅园园史展示起始、兴衰，以及和无锡市、昆曲等人文景观。这种按小专题分节叙述的方式，在长编写作中可以说也是一个创试。这种方式，显然更易掌握寄畅园历史变迁轨辙和中国文学发展史上的种种关系。

2.体例规范：众多原始材料，梳理整合，荦荦大端，层次分明。如有的材料，有多种版本的，分列编入，注明版本，并不强求统一，这方便了研究者的查考；对于重要的文献、年代较早的诗文，予以简单的注释，也就是说，在设计《长编》时，参考了辞书撰写体例，这一因素也就是该《长编》区别于传统的长编的特性所在，即方便于阅读。

3.相关资料考虑周详。如每卷载有园主大事年表及其事迹的综述，前者可帮助读者了解时代背景，后者则便于读者对园主事迹有一提纲挈领的了解。附录《寄畅园大事记》《无锡·昆曲·寄畅园(资料)》十分重要。

结语

寄畅园作为私家花园历久弥新，秦寅源先生（秦毓钧先生的传人）在《长编﹒跋》中赞誉曰“秦氏之大幸，无锡之大幸，国家之大幸”。《长编》的出版是锡山秦氏在文化领域内“代不乏人”“敬承勿替”的标志，这与无锡市委市府在“文化强市”的科学之路上充分重视有民生内容、人文表现和地域特色的文化体系的有力举措是密不可分的。《长编》向外在全国的辐射力量强大，我们为之点赞。

注释：

1.羲之意。羲之，王羲之。“取欢仁智乐，寄畅山水阴。”转引自秦志豪主编：《锡山秦氏寄畅园文献资料长编》第4页，[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2009年第1版。

2.见《中华读书报》2009年10月28日。

3.《江苏地方志》2015年第2期。

4.见原帖cibtc_ts1_ltuc42009-11-18 14:34:42的博客http://blog.sina.com.cn/cibtcts1

5.原帖http://blog.sciencenet. 2016-4-14 05:44 黄安年科学网的博客。

6.二茅、大浮、尚书湾是拜谒秦龙图、创建凤谷行窝的秦金以及改建成凤谷山庄秦瀚秦粱等墓地的地名。原文刊《祠堂博览》2008年秋之卷，总19期。

7．8.秦观宗亲联谊会编：《淮海诗词文选》第19、20页，[扬州]广陵书社2013年第1版。

9.10.11.秦观宗亲联谊会编：《淮海诗词文选》第17、124、167页，[扬州]广陵书社2013年第1版。

12.徐培均：《淮海集笺注》第1152页，[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4年第1版,2010年第3次印刷。

13.14.15.16.秦志豪主编：《锡山秦氏寄畅园文献资料长编》第10、22、25、30页，[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2009年第1版。

17.（美）秦家骢：《宗族之恋》ANCESTORS 900  Years in the Chinese Family 第130、132页，[北京]中国文学出版社，1993年第1版。原文为“谱云谱云”。

18.《锡山秦氏寄畅园文献资料长编》第30页，[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2009年第1版。

19.《锡山秦氏寄畅园文献资料长编》第14页，[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2009年第1版。

20.徐培均：《淮海集笺注》第1765页，[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4年第1版,2010年第3次印刷。

21.徐培均：《淮海集笺注》第1768页，[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4年第1版,2010年第3次印刷。

四稿于2017年10月22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