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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凤芝著《红楼梦究源》提要

已有 2929 次阅读 2017-5-28 06:28 |个人分类:书目提要评论(07-11)|系统分类:科研笔记

萧凤芝著《红楼梦究源》提要

黄安年辑  黄安年的博客/2017528发布

书名:      红楼梦究源

著作:      萧凤芝

出版社:    香港文汇出版社

责任编辑:  臧建民

编审:      林耀琛

装帧设计:  王继军

发行:      中国国际图书贸易公司

印刷:      东张印刷公司

版次:      20071月第一次印刷

定价:      人民币18, 港币 36

页码:      302

开本:      1/16

国际书号  978-962-374-271-9

感谢凤芝女士端午节前惠寄。她在附言中说:“《红楼梦究源》今天看来,写得过于随意,比较潦草,系统性也不够,希望以后有机会能重新整理。前言、目录、后记放在附件里,给大家看看没有问题的,凡也是一个时期心情的一种自然表达。照片是她5月13日在无锡冯其庸追思会上的发言(黄安年拍摄)


前      言

历来不少《红楼梦》研究者认为,《红楼梦》是一部未完成的书,曹雪芹不知道什么原因,在写完前八十回以后,后边的文字没来得及写。我们今天看到的八十回以后的四十回文字,那是后来有一个叫高鹗的人续补的,高鹗不仅续补了后四十回,他还调回头来把曹雪芹写的前八十回也做了大量修改。

红学自胡适以来,大家一致认为,带有大量脂砚斋批语的现存《红楼梦》早期手抄本,本与本之间之所以有许多的异文异字,尤其是那些有“甲戌”、“庚辰”、“己卯”纪年的本子,那是因为现存手抄本都是些后来的“过录本”,它们的所谓底本被不同的书主拥有,分别抄成于“甲戌”、“庚辰”、“己卯”乾隆年间曹雪芹还在世的时候,而且随着作者后来不断的改写,书主们跟着不断的抄配。而这些今存的“过录本”上之所以保有曹雪芹去世之后纪年丁亥的批语,是后来藏有底本手抄本的人自家掇录上去的。并且大家还推测,曹雪芹去世之后,因为《红楼梦》大受欢迎,那些在他生前流传出去的不同的本子被人们争着不断地借阅传抄,而这些本子又不是最终定本,在传抄过录本的过程中,一直处于被人不断“妄”改的不稳定状态,遗失了本来面目,因此造成我们今天看到的这些今存“传抄过录本”本本不同。而曹雪芹原稿到底是怎样一种状态,因为缺少的历史中间环节太多,到今日已无法回溯。

大家一致认为正确的东西,最终不一定被证明是正确的,历史上不是没有这样的先例。

而那些有争论的议题呢?

比如现存脂本手抄本上数量众多的脂砚斋批语,有专家重视,有专家不重视,就连“脂砚斋”其人,他和作者到底是什么关系,有专家评价他很高,有专家评价他很低。争论的内容大到包括曹雪芹写《红楼梦》到底完了没完,“披阅十载”从何时算起,“披阅十载,增删五次”的过程到底有没有,小到怀疑抄本上的某个字眼到底是雪芹原笔,还是后人妄改。大大小小许多的议题,红学论战发端起来谁也说服不了谁。

的确,百年红学许多的疑团,使许多痴情的研究者迷陷红楼,疑猜终生。

今天我们有幸看到的《红楼梦》前八十回,我相信是曹雪芹十载五次增删之后的文字,那么他在五次增删过程中,都增删了什么内容,我们还能不能够从今天可资看见的抄本文字中,区分出不同创作年代的文字板块呢?光靠争论说服不了人,我们不妨用考古的眼光考察《红楼梦》某些文字板块之间的地质年代差异。

我相信现存脂本手抄本大部分直接脱离于雪芹原稿,抄成于作者逝世多年之后。我愿意建立一个新的红学坐标系解释,我用以建立红学新坐标的出发点或称新坐标原点,就是重新理解现存庚辰本上第二十二回末尾的批语:[此回未成而芹逝矣  叹叹  丁亥夏  畸笏叟]。在确认了文字板块之间确实存在地质年代差异之后,我最终发现庚辰本第二十二回结尾的谜语破失真的只是偶然的个别的事件,不干红学全局,但是却扎扎实实地让《红楼梦》研究堕落在红学迷魂阵中近百年,从红学祖师胡适就开始了,后来的《红楼梦》研究者因袭了他的观点,也许完全就是因为他尊崇的学术地位,人们从来就坚信不疑。

我有这样的判断是从我发现第二十二回提到的贾母喜欢的唱戏小丑实际就是十二女戏中文官的原型以后开始,建立红学新坐标的设想是在发现《红楼梦》各个抄本和印本确实存在完全相同的文字地质板块拼接构造以后,并且我尝试着分离出了几层文字板块标本,而我发现这些文字板块确实形成于不同的地质年代,也就是说是雪芹十载五次增删《红楼梦》过程是扎扎实实存在的,且延续到他离开人世那一刻。雪芹改写《红楼梦》的力度之大,在五次增删过程中他反复的把各个时期的文字板块新生再造,他移山填海一般的改造力度,要说有什么早期流出去的抄本跟着他一起改而且改得一步不落那根本就不可想象,实际根本不可能做到。最震撼是雪芹临终时候未完成的第二十二回改笔,各个抄本都保持着原样。

第二十二回正文原是早本元宵节文字,到作者晚年的时候,他要改造这回文字:把元宵节的痕迹抹掉。第二十二回未完,并不是没写完或没补完谜语,而是作者临终前没来得及改造完这回元宵文字。遗留至今的本子上,第二十二回前边是正月二十一、二十二宝钗生日的文字,紧接着却时光倒流,突然跳回正月十五灯谜。————今本上宝钗生日文字是早本上元宵节原唱戏文字的改换,抹去第二十二回元宵文字痕迹为的是给新添写的第十七、十八回元宵节元春归省文字让路。这是他对《红楼梦》的第五次增删,遗憾他没来得及完成。

作者在他生命的最后时刻,他面对的正是第二十二回旧有的文字,他临终前没来得及把第二十二回早本元宵节的痕迹抹干净,“此回未成而芹逝矣”。老元宵节的痕迹与第十七、十八回元宵节的矛盾无法调和,保留在了他临终时遗留唯一的《红楼梦》纸稿上。雪芹逝世之后多年在《红楼梦》以抄本问世的时候,这无法调和的矛盾都带进了各个抄本,以戚序本和甲辰本最为明显,戚序本上公然的还保留着“今乃上元佳节”,这样的话,而甲辰本上保留着“今值元宵”这样的话,其他各本都或多或少的有“灯节”、“节下”、“还是节下”这样的词汇,庚辰本也不例外。

他似乎是一撒手,笔掉落在地上,他人就过去了。

他临终时的最后一次增删,给《红楼梦》留下了最大的一个地质大裂谷,这个大裂谷在各个《红楼梦》早期抄本上第十七回至第二十三回都留有宽窄不一的裂隙——十天之内前后两个元宵节双峰耸峙,连程本都是如此。这个裂隙多年来却未被看破,为什么?因为被庚辰本第二十二回上阴差阳错天设的迷魂阵罩住了。我们去掉这层天设的迷魂阵后,大文字板块之间的拼接裂痕赫赫在目,这个地质大裂谷定型于雪芹去世那一刻,而《红楼梦》不同的早期抄本都保有雪芹去世那一刻所遗留的地质大裂谷这一现象,再加上《红楼梦》各抄本不约而同遗落第八十回以后的内容这两间事,就足以说明在雪芹去世之时,他只遗留了一部手稿,后来,这部手稿的八十回后内容失落了,而《红楼梦》残稿各个抄本的抄写,那是一种无可奈何的抢救性行为,实际都抄成于作者去世数年之后。

《红楼梦》各个早期抄本之间,主干上可以说是没有差异,大块文字的跨章回移来搬去,各个抄本都是成熟的雪芹手稿,定格在雪芹逝世那一刻,至于大部分字词句之间各本的差异,那是雪芹多年来在他手稿上不断锻词炼句的结果,大部分是“原地旁改”留在他手稿上的字,我相信其主流部分都不是别人妄改,而主要情节段落各抄本留取的都是最终成熟的内容,主持抄写抄本的人把雪芹手稿上差不多能看清楚的字几乎都让抄进不同的抄本里了,包括《风月宝鉴》的旧书名,那是为了对雪芹和他同道者的纪念。

雪芹的确是没改完第二十二回他就死了,所以灯谜前后老元宵节的痕迹,一直保留至今,保留在所有的《红楼梦》早期抄本和刻本上。

那么敢于怀疑第二十二回,敢于怀疑胡适与其他红学大家现成的观点,哪怕你认为你自己有十足正确的把握,确实也需要相当的学术勇气。如果说我不是“妄”我是勇气,我的勇气哪里来?恰恰来源于胡适精神:

“做学问要在不疑处有疑。做人要在有疑处不疑。”

   我愿意用这句话为我的红学实践做总结。也愿意用这句话勉励勇于继续探索《红楼梦》的后来人们。

     

1       我们且看曹雪芹如何把宁国府“演化”出来

2       《红楼梦》的文字板块结构与地质文化层

3       发现大观园虚构的过程

4       文官的行当是丑角

5       看雪芹怎样锻词炼句

6       红学新坐标——试探《红楼梦》原生态的过程

7       《红楼梦》有一个地质大裂谷

8       《红楼梦》第十九回至第二十二回是曹雪芹晚年弃而再取的四回文字

9       《红楼梦》第二十二回诸抄本之间的差异

10    《红楼梦》与《金瓶梅》对照记

11    《红楼梦》为什么一度被认为是禁书

12    红楼碎语————钗与黛又一结局

13    锦香院的妓女云儿

14    小丫头篆儿与“假凤虚凰”

15    《红楼梦》十二小官排排队

16    一儿一女与“排行老二”

17    简单说说戚序本

18    雪芹“化”诗

19    说说《红楼梦》的回目

20    明义的题记

21    脂批象是作者的如意棒

22    说说几首诗

23    可疑的脂批举几条

24    大观园的原型与隋园

25    单单我熟悉的词举几个

26    贾府、甄府,贾玉、甄玉及道士、和尚

27    “虽不能言,有言笔应”和脂砚斋

28    “眼前十月一”

29    “扭股儿糖”在《红楼梦》里凡三用绝无仅有,奇矣怪哉

30    贾府四姐妹不敌钗、黛、湘?

31    天设迷魂阵———《红楼梦》第二十二回文字“未成”考

32    板块漂移———《红楼梦》第十九回文字大搬家考

33    有句题外话,关于简化字

 

我要感谢上海文学创作中心,感谢中心对我的红学实践提供的全面支持,我也感谢中心下属文学网站 | 银河系 yhx.com,cn | 。我的关于《红楼梦》的作文是在| 银河系yhx.com,cn | 上我的博客零零星星陆续首发,一边首发一边修改积累,终于积累到今天以一本作品集问世,真的感谢他们无私鼎力的支持。

我要感谢香港文汇出版社,感谢他们给予的支持,使我不致象《五杨清平记》那样,我的关于《红楼梦》的作文正式出版,我不用再花我的脂粉钱。

《红楼梦究源》是建民大兄为我的《红楼梦》作文集所赐的名字,我很喜欢。他用语说是“一本散文体学术作品”。

“学术”二字我不敢当,我很惭愧,我没托足于任何学术团体,也没有任何学术背景。但是这并不代表我不尊重学术伦理,相反我看重红学自胡适先生开山以来一脉相传到今天积累起来的所有正的和反的学术成果。为什么我要说“正的和反的”?

多年以来,痴情的《红楼梦》研究者,大家以其才力极限尽量为《红楼梦》许多不解之谜寻找着答案。关于《红楼梦》早期手抄本各本之间是怎样一种渊源,在原有的胡适之红学坐标体系内,学者们都各自竭尽所能,以期有所建树,例如有学者根据“英莲”、“英菊”找到了一个似乎是合理的版本渊源,而另外的学者根据“花魂”、“诗魂”又找到了另外的一种渊源解释,那么当一个了不起的学者重现翻开《红楼梦》或《石头记》的新的一页,那令人眼花缭乱的“刘姥姥”、“刘老老”、“刘嫽嫽”——新的解释又诞生了!至于“多情杏眼”、“含情目”,“甲戌”、“甲午”又“甲申”,“此后破失俟再补”,可以说《红楼梦》早期版本渊源的解释积累到今天那是五花八门谁也说服不了谁的。于是红学枝外有节,节外生枝,盘根错节,差不多形成了一个不断自我生长的红学樊笼。  

但是我劝大家把这个红学樊笼的枝枝节节先放一放,让我们把已经有些累得近视了的眼光从《红楼梦》差不多每页都有的异文异字上收回来,让我们建立一个有别于胡适之的新的红学坐标系,那么我们从宏观打量一下《红楼梦》文本,打量久了时,真的我们会发现《红楼梦》文本本身就存在着一种合情合理的地质纹理!我将其称为“《红楼梦》的地质文化层与文字板块构造说”,我请大家不妨用这个学说来碰一碰我们难解的红学之谜——看能不能就一一解开。

其实我的红学实践,真的得益于百回文字《五杨清平记》的创写过程。

我很喜欢借用“究源”二字来概括我的红学历程。

                                            2006-08-30

凤芝

13,拍自该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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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文:

媒体悼念和追思冯其庸先生(二十一)

黄安年辑 黄安年的博客/2017年3月20日发布


萧凤芝:一事难忘,追忆冯其庸先生 | 社会科学报

社会科学报2017-03-19 18:46:33阅读(0)评论(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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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社科报 学人追忆

一事难忘——忆冯其庸先生

上海 萧凤芝

◤2017年1月22日(农历腊月二十五),著名红学家冯其庸先生以94岁高龄仙逝,他的一生可谓风景壮阔,充满传奇。

  正如他的学生深情追怀:“冯其庸先生除以《红楼梦》研究著称于世外,他还涉猎历史、国学、文学艺术、考古、文物鉴定收藏等诸多领域”,“冯其庸先生除是一位著名红学家以外,更是一位诗人、一位画家、一位书法家、一位非常优秀的摄影家、戏曲评论家”。

  笔者与冯其庸先生高山小草,关于红学与《红楼梦》,曾经产生一次交集,这次交集贯穿前后十几年,并因此使笔者对冯先生治学风格与待人接物,逐渐有了更多的认识。

  红楼梦 “十月一”

高中以前,我在河北家里读的是启功先生校注的《红楼梦》。那是我父亲的书,虽然反复读,读到能大段大段背诵,其实读在字面,读得简单,一句一字都信任,没有一点怀疑。后进入大学,在学校图书馆里,第一次看到了胡适先生收藏的甲戌本的影印本,从中读出来许多不一样的文字,虽然不一样,还是没有怀疑,只是简单面对。

《红楼梦》 冯其庸校注1982年 人民文学出版社

及至大学毕业,我才买来了属于自己的一套三本《红楼梦》,中国艺术研究院红楼梦研究所校注的以庚辰本为底本的《红楼梦》普及本,校注组的组长即是冯其庸先生,红楼梦研究所所长。这个校注本许多的文字不同于启功先生的本子,也不同于甲戌本。“旧书不厌百回读”,虽然我久读红楼,且读且思,一般并不从头至尾,而是翻到哪页就从那页读起,常读常新,也并不十分怀疑,不别良劣。

再后来,随着逐渐介入红学领域的一些命题,我熟悉的《红楼梦》早期本子就多了,慢慢就全了,各本文字就能有所区别了。

这个时候我在冯先生主持校注的《红楼梦》校注本上,且读且思看出来了一个问题:关于“十月一”,庚辰本抄本原来手写是“十月一”应是出自作者曹雪芹笔底,但是在校注本上,校注组改作了“十月初一”,增加了一个“初”字。这个“初”字在普通文字学上意义不大甚至没有意义,对普通《红楼梦》读者更没有什么文学意义,但是在红学上意义就显得特殊且具有典型意义,因为这个“十月初一”应和了程高本和戚序本等本子。

那时我还没有涉足红学界,不知道敬畏,于是发好奇心提笔给冯先生写了封信,阐述“十月一”本不错,是北方一个节日的特殊称谓,并讲到了“十月一”与其他本子的“十月初一”怎么关合。此信写过去就过去了,并没指望采纳与不采纳,直到现在我也完全回想不起来是哪一年写过此信的。

到了2007年,出乎意料,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校注本第三版《红楼梦》时,冯先生把我给他写信谈“十月一”这件事,写进了序言,称我是“河北一位红友”、“他”。尽管我不是“他”该是“她”,被冯先生写进序言,大师的文笔与善意,我感到小有荣幸。

2012年,冯先生和夫人在任晓辉先生陪同下来上海,我和崔川荣先生曾经去他们下榻的天平宾馆看望,在我是第一次见到他们三位。冯先生与我们谈话时,腿上搭条蓝色格子的毛毯,话语间提起来了“十月一”,并详述当年他收到我信时的谨慎态度,处理情况。他的叙述娓娓道来,大师的悦纳,我听得多有喜幸。

2015年,借在北京开会休息的机会,任晓辉先生安排,我得以到通州张家湾芳草园冯先生家礼节拜望。冯先生的家陈设丰富,上下和谐,夫人应客,女儿待茶,许多的瓶盏,厅堂几案,“瓜饭楼”挂匾。此时的冯先生身体状况已大不如前,老人家需半仰半靠在二楼卧室斜45度的特制沙发上,腿上依然盖着那条蓝色的格子毛毯。让人一见不免生悲悯之心,风烛残年之慨,我忙近前俯身跟冯先生握手,温厚慈怜的感觉悠然而来。此一次会面,冯先生再一次谆谆谈起来关于“十月一”,我安安静静听着,令我惊讶的是几乎和上海天平宾馆谈话不错一字一个标点。

  我欠冯先生一个礼数

通州会面之后我再未见过冯先生,听闻冯先生几次因病住院,多是托北京师友转致问候。2017年元旦刚刚过去,北京传来冯先生仙逝的消息——大师远行了。

商务印书馆适时隆重推出《风雨平生——冯其庸口述自传》,并以《红楼随谈》精彩书摘的形式发布新闻头条,向社会推送。这个头条因为是冯先生生前叙述,极具影响力,几天来不断有师友发信息告诉,说头条内容提到我了,提到了“十月一”。

近日当我拿到厚重的《风雨平生——冯其庸口述自传》这本书时,读到了比2007年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红楼梦》校注本第三版序言更为详细的关于“十月一”一改又返的叙述。

冯先生在他的口述自传里修正了以前的叙述:“上海有一个读者给我写了封信”,“我一看到这封信,就觉得太重要了。这个读者叫萧凤芝,前几个月来看过我一次,我也是第一次见到她”。冯先生把“他”修正为“她”,“河北”修改为“上海”。大师的严肃与厚意,虽是遗著,绵绵话意仿佛如生。我心底的滋味,已不是荣幸与喜幸,找不到合适词汇描述。

冯先生追悼会安排在2017年春节过后不久举行,国家领导人敬送花圈并亲往祭奠,丧仪规格倍极哀荣。我没能亲去北京参加追悼会送冯先生远行,我欠冯先生一个礼数。

(本文仅代表作者观点,不代表本报立场。原文请见社科报总1550期,图片来自网络)

http://mt.sohu.com/20170319/n483846476.shtml


另照片1张萧凤芝5月13日在无锡冯其庸追思会上的发言,徐菊英拍摄




https://blog.sciencenet.cn/blog-415-1057563.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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