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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静如水告诉我:“看到你一段教学视频,感觉太严肃呆板。”她说得算客气的,如果让我自己评价那段视频的话,会更加不堪。我始终不习惯站在镜头前,只要镜头对着我,我立马摆出一副酷毙的表情。所以我喜欢拍风景拍花,就是不喜欢被别人拍。
那天一个老师对我说:“学生说你上课很有激情。”我平时上课的自我感觉还算良好,因为从课堂气氛可以看出来,学生尽管听起来有点吃力,但还是在认真听,学生愿意听,我自然就有了讲课的动力。实变函数课程也许是大学数学专业四年中最不容易入门的课程,要讲好这门课不那么容易,不过也正是这门课成全了我。想当年在川大博士后出站留校,教研室安排课程,最后剩下了一门实变函数给我,在此之前我并没有讲授过这门课,有点奇怪教研室怎么对我如此信任。然而,我凭着这门课拿到了首届国家理科基地创建名牌课程建设项目,钱不算多,但对于尚算年轻的我,大小也是个项目,接着又连续拿了两届该项目,这对提高我从事教学的积极性起到了极大作用。
如果不是有一段时间偷偷给自己录音录像玩,我可能还一直以为自己上课很棒,直到别人好心指出来,我才注意到自己的问题,开始有意识地自我纠正。那篇《唱歌与教学》其实是一篇自我经验总结,可惜编辑MM没看上,估计是我那不着调的文风使然,那段时期一黑二白的感觉挺好:)。如果现在再来录一段自己的视频,除了模样可能不咋的,估计不会有明显不雅的举止与口头禅。但自我感觉与听众的感觉毕竟不是一回事,我虽然并不注重学生给我评多少分,但我非常看重学生对我的主观评价。记得有一次在网上晒学生评价,老邪质疑我:“学生说你的好话,有没有想想是不是与你的院长职务有关?”老邪太不把我当盘菜了,曹大侠上课还得靠院长的头衔让学生说好听的?我相信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未来,也无论我是院长或不是院长,只要我站在讲台上,学生一定会给我一个肯定的评价。老邪又要质问我了:“你就这么自信?吹牛吧?”嘿嘿,老邪如果不相信,何不亲自来听听?要是您满意,就把您的院士头衔借给我玩两天如何?反正您现在心思在博客上,要这劳什子头衔也没什么用。
上课好赖不能自己说,记得有一次一个老师听另一个老师的课,课后听课的老师提了一点建议,没成想讲课的老师说:“我觉得我这样讲更适合学生。”也是,教学这东西有时不太好评价,不同的人看问题的角度也有所不同,但有一点应该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真正有发言权的人是学生。因为你面对的是学生,如果绝大多数的学生不欢迎你的课,恐怕很难说你的课上得好。
对自己的教学而言,我关心的是:“我真的还保持着那份激情吗?”无论做什么事情,没有激情或热情注定是做不好的。虽然有些时候感觉身体状态不好,但只要站在讲台上,一定不能让学生感觉到自己无精打采,那样会影响学生的情绪与课堂气氛。我给自己立下一个目标,只要站在讲台上一日,就要保持激情一日。
学生能感受到我的激情吗?瞧,一个班只有六七个男生,一大帮小美女,说我有激情的就有好几个,难得的是连续几届学生都有关于激情的评论,谁还敢说我没有激情?可惜现在的教务系统无法拷贝,要是抄录过来,可信度就大打折扣了,不管你们信不信,反正我信。
上篇博文说过,总唱歌没意思,这回玩一下乐器。已经一二十年不玩了,重新拾起来还真有点生疏,特别是没有其它乐器配合的情况下,不同吹奏法之间的转换有明显的破绽,有几个音也没吹准,权当一乐。只能唱赞歌,不可拍砖,否则下次不玩了。
口琴曲:唱支山歌给党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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