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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研宣传与大众传媒的脱节:对中国科研机构传播体制的定量和定性分析[1]
贾鹤鹏 刘振华
[摘 要]尽管有政府的大力支持,研究表明,我国的科学新闻仍然不十分景气。一些科学新闻工作者认为,市场导向的媒体改革导致了娱乐与体育等新闻取代了严肃的科学报道的位置。然而,本文通过研究科学新闻产出过程中的多方面因素,并分析科研机构新闻发布及相应的媒体对此进行的报道,提出中国领导大力支持的科普宣传工作,与大众通过媒体对科学新闻的需求产生了错位。以宣传成就为导向的科普模式在我国科学新闻的弱势中发挥了重要作用。如果要改善科学新闻,必须从改善科研机构和科研工作者的宣传模式着手,使科学报道成为激发不同层次受众的探索精神和让公众参与科学过程的重要工具。
[关键词] 科学新闻 科研院所 研究进展
Abstract: Despite the Chinese government’s support, there is a continued decline of science journalism in
Keywords: Science journalism, Science institutions, Research advances
一.中国科学新闻业现状及文献综述
近年来,我国的科学新闻业现状并不令人乐观,大众刊物中发表的科学报道数量一直减少,很多科学媒体发行数量锐减,新闻单位内部致力于科学新闻事业的部门不断缩减,很多科技专栏也被取消。[1] 之前的一些研究把这些状况归因于商业化不断加深,[2] 缺乏领导者的实际支持,[3] 缺少有能力的科学记者,[2] [3]以及与其它新闻领域的竞争。[1]
毋庸置疑,以上的这些因素对科学新闻界的现状都负有一定的责任,然而还有更重要的制度上的原因可以用来解释这种衰落。笔者曾经撰文认为,中国的科学新闻经常用来宣传科研团队的成果或者各种科技政策,而不是对科学本身进行探索,忽视了科学所具有的理性质疑这一特点。[4]
应该说,我国领导人反复强调了通过媒体宣传科普的重要性。2002年颁布了《科普法》,这是当时全球唯一的一部此类法律。[5]2006年,中国科学技术协会计划出版《大众传媒科技传播能力建设工程实施方案》,并于当年年底由中国科协正式发行,其目的就是为了增加科学在报纸、杂志、电视台以及其他传播途径中的覆盖率。[6]从上述情况来看,不能说政府支持力度不够。
同样,强调造成普通媒体中科学内容的减少主要是由于媒体的市场化改革,这也不尽然。根据在2005年进行的第6次全国科学素质调查,普通大众仍然对与科学相关的信息有很大的兴趣。超过73%的被调查者需要了解卫生健康知识,这是信息需求最大的群体;54.5%的被调查者想了解新的科学发现方面的信息,名列第三。这些需求超过被调查者对经济发展信息的需求(53.5%),体育和娱乐信息的需求(45.8%),以及外交信息的需求(34.3%)。[7]
大众需求也可以由不断增长的大众科普杂志所证实。近年来,《中国国家地理》、《生命世界》、《华夏地理》、《新知客》、《新探索》、《科学美国人》中文版等科普和大众科学杂志不断被创办和引进。在部分城市的都市报中,科学新闻一直保持了一个稳定的比率,例如《新京报》。另一方面,我国并非没有供媒体进行报道的题材。在2007年,中国科学家发表在国际期刊上的科技论文数量位居全球第二位。[8]笔者的国际科学新闻报道实践也表明,中国科学家的研究发现中,有大量值得报道的重要研究。
根据上述情况,本文转而分析了我国科研院所的科研成果传播方式,并进而探讨了这种传播方式造成的中国科学新闻业不振的原因及其与中国宏观科研体制的关系。在下文中,本论文将首先讨论西方媒体与科学院所之间的相互作用并将之作为探讨的参照系。接着,本文分析了我国科研院所的科研新闻传播到大众传媒的途径。通过量化的描述,本文最后分析了各种体制性的因素对有效的科学传播的影响。
二.从科学到新闻:常规的路径
各类文献都强调过把科学通过大众媒体传播给大众的重要性。但是,科学领域与大众媒体也有很大的不同,包括写稿时限上的不同、文章长短的不同、对待科学意义与不确定性的差异、评价标准的不同等等。[9] [10] [11]
在西方,科学家与科研院所通常非常欢迎媒体报道他们的研究成果,有些甚至会积极促成这一过程。这可以解释为科学家越来越迫切地需要与大众沟通。[12]在西方民主社会,科学家需要大众的支持来保证对他们的资助。[9]在科学传播过程中,西方已发展出了比较完善的科学公关服务,比如美国科学促进会经营的非营利网站EurekAlert!和位于英国的报道欧洲科研成果的Alphagalileo网站,这两个网站发布的大多数科研新闻来自科技期刊的重要论文发表。尽管如Bruce Lewenstein[13]所指出的,有些情况下,科学传播过程、特别是涉及争议问题的科学传播过程,远远不是经典科学传播理论所描绘的线性的、分阶段性的、从期刊到新闻稿再到大众媒体这一过程,但是日常科学新闻工作的大部分情景仍然保持着这种典型的从期刊和科研机构到大众媒体的过程。
在多数情况下,知名国际科技期刊会委托重要的、有新闻性的论文作者撰写新闻稿,有时候科学家及其机构也会根据自己的论文在期刊之外撰写新闻稿。论文新闻稿完成后,则会被送到EurekAlert!这样的公共平台。记者们需要注册才能从EurekAlert! 等科技新闻网站上获取资料。而注册记者可以提前看到即将发表的论文新闻稿(以及论文全文),这被称作限时禁发制度(Embargo System),这样做是为了让记者们有一个消化的时间,同时又要保护期刊的权益,不能因为提前发表相关新闻而影响对期刊本身的关注。
上述这些措施都促进了科学记者的工作而且能够使他们及时进行报道甚至是以晦涩难懂的科学发现。[14]
然而在我国,我们看到了不同的情况。对于国内科学新闻,最大的信息源头是政府而不是科学院所,政府在姜岩的研究中所举的13份报纸样本的日常科学新闻信息源里占了47%,远远高于来自研究机构的信息所占比例,后者只占到了14%。中国科研院所作为科学信息源比例很低,媒体报道的科学内容大部分来自国外。[3]
本文的研究通过对
正如我们经常观察到的,周刊、科普类杂志和科普图书可以以国际信息源为主。但是,更大数量的科学新闻记者负责的日常新闻的版面则不能以国际科学新闻为主。因为在一般国内媒体,记者应该是报道国内新闻而不是国际新闻,而国际新闻则留给国际版面编辑进行编译或者直接购买通讯社的编译稿件。这样,就导致了尽管有大量国外的科学素材可以使用,但是国内的科学记者仍然无米下炊。
三.案例分析:中科院网站的科研进展栏目
那么国内科学新闻源和新闻素材的情况如何呢?
本研究分析了中科院官方网站(www.cas.cn)的科学新闻发布情况。在中科院网站,这类新闻是以科研进展栏目出现的,其报道的内容均为至少有中科院科学家参与的科研项目。本研究对2007年10月1日到
在此取样期间,中科院在其网站上发布的有关其研究进展或者成果的文章有383篇之多,平均每天两条多。它们一般是基于中科院各院所的宣传员的投稿,这样大的数量表明中科院比较重视科学成果的宣传作用。这一点就表面看来,与国际趋势是一致的,甚至超过了绝大多数国际科研院所网站的新闻量。[2]
然而,这种对宣传的重视并非由于研究对公众具有重要性。我们发现,在这383篇新闻稿中,有116篇的发布是由于有重要的论文发表,192篇是因为所报导的研究项目获得了资助、或是因为通过了中期或终期评估、或由于获取了科学奖励。从中我们可以看到,中科院网站发布其科研进展类的新闻,其由头主要在于上述对于科学界而言标志性的事件。
但是,对于科学界重要的标准并不能自动转化为对公众重要。就以大众为主要读者的科学新闻媒体而言,这种科学界的标准并不能促使媒体记者撰写相关报道。
进一步的分析发现,大多数中科院网站科研新闻题目的用词加大了科学价值与大众相关性之间的距离。典型的中科院网站上的新闻用词是“xx科学家(科研院所或研究团队)在xx(高影响的期刊)上发表xx论文”;或者“xx科学家(科研院所或研究团队)通过了xx评估”。
这样的标题只能对小范围的科研共同体内部的人有一定意义。即使对于科研共同体而言,非本领域的科研团队的论文发表或者基金评议通常也不会产生很大的感召力。对于绝大多数置身于职业科学家群体之外、缺乏科学知识的科学记者而言,很难想象其会根据论文发表这样的题目去进一步寻找新闻报道线索。
再进一步研究上述中科院网站上对科研进展报道的文本,我们发现这些文章高度集中在论文发表和进行过审评的章节,而不是科学发现本身。在几乎所有的报道中,都有一些较难让公众理解的科学术语。
当然,对于某些重要研究,中科院及其所属各院所有时会举办专门的新闻发布会,会邀请科学家来对他们的研究进行解释说明。然而这种情况极少。对于绝大多数研究,中科院网站上发布的新闻内容往往就是来自科学界的最终发布信息,不论其是否会最终到达新闻媒体。[3]
四.案例分析:不同大众媒体对中科院科研新闻的采用
为了印证中科院网站科研进展信息的传播过程,本研究分析了四份报纸在2007年10月1日到
在对比分析了它们在
表格1. 四份媒体报道的有关中科院及中科院研究进展的文章数量
媒体名称 |
2007.10.1-2008.3.31报道中科院研究进展的文章数量 |
2007.10.1-2008.3.31报道中科院的总文章数量 |
中科院科研新闻占该媒体报道中科院文章总数的百分比 |
科技日报 |
26 |
84 |
31% |
解放日报 |
7 |
15 |
46.7% |
羊城晚报 |
4 |
9 |
44% |
新京报 |
3 |
6 |
50% |
中科院研究成果在这四份报纸中的不同报道数量反映出,从官方科学媒体(《科技日报》)到机关报刊(《解放日报》)再到一般大众媒体(《羊城晚报》和《新京报》),不同媒体对中科院研究新闻感兴趣程度不断下降的趋势。《科技日报》主要读者是科技部门官员以及资深科学家;《解放日报》读者主要是上海市政府和当地企事业的官员;《羊城晚报》以及《北京晚报》主要是适合普通大众的喜好。
然而这并不意味着普通大众——都市报的主要读者——对科研新闻并不感兴趣。虽然这两份样本都市报只有很少的中科院科研的报道,但是与专业的科学媒体相比,这些对研究的报道在这两份报纸所有报道中科院的新闻数量中,占了更高的比例。(表格1)
从上表中我们可以看到,《羊城晚报》、《新京报》和《解放日报》的这一比例为44%、50%和46.7%。然而《科技日报》的这一比例是31%,这说明在科技类报纸上,有关中科院的报道更多是关于该机构的活动,其中包括学习党的十七大等政治性活动。
我们进而分析具体的报道题目,发现在中科院网站上的科研进展新闻、《科技日报》、《解放日报》、《羊城晚报》以及《北京晚报》中,只有一篇报道出现在这5个样本中的4个当中,那就是一项有关高致病性H5N1禽流感病毒发展情况的研究,该研究由中科院微生物所所长高福领导。[5] 除了《新京报》之外的三份样本报纸都对此进行了报道。
这也表明,只有这种既有科学意义又与大众息息相关的新闻才是专业媒体和大众媒体要希望报道的内容。虽然在中科院网站发布的383篇科研新闻中只有很少一部分属于这一类,但是其数量仍然可以大大高于现状。然而,这些文章的言辞阻碍了普通报刊记者发现它们并对之进行报道。此外,它们的传播模式也构成了媒体报道的屏障。从与中科院某研究所的一位宣传人员的访谈中我们了解到,中科院的一些科研机构只有在宣传成绩的时候才愿意让《科技日报》或者《科学时报》等媒体采访,而对于都市报的采访则尽量谢绝。[6]也许这层考虑的后面是希望《科技日报》或者《科学时报》等媒体的报道带动都市报,这样既能报道成绩又能避免可能的责任和减轻负担,然而,这样的成绩宣传经常被淹没在专业科技党报有关科研机构活动的大量报道中。
类似的情况也出现在中科院以外的中国研究机构中。2008年4月8日,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的科学家们在《柳叶刀》杂志上发表了一项H5N1禽流感病毒可能存在人间传染的研究。[16]
研究透露,2007年12月在南京,一位被H5N1禽流感病毒感染的儿子很可能住院期间将病毒传染给了他的父亲。儿子已经去世,而父亲经过抢救得到了康复。这个特别重要且引起世界各国关注的研究由《柳叶刀》制作了新闻稿并在全世界的科学记者中间散发,然而,中国疾病控制中心既没有制作中文版本的新闻稿,也没有接受记者们的采访要求。最终,只有少数中国媒体报道了这一事件,然而大量网站转载了这些报道,这显示出公众对此有极大的兴趣,而科研机构并没有试图满足公众的兴趣。
五.讨论与结论
以上内容分析提供了一种新的观点来解释,中国领导人重视科学传播与科学新闻业不能令人满意的状况之间的矛盾。从中科院的网站传播方式来看,中国科研院所采取的科学传播工作并没有起到沟通大众媒体需求与科学信息之间的桥梁作用。
然而,就中科院情况来看,科研院所和科学家们并非忽视传播与沟通的工作。笔者的采访表明,在中科院的各个院所中,其负责宣传事务的行政部门(通常称为行政或者党政宣办公室)中,通常有一名专职人员进行本所科学家成果的宣传工作,在中科院网站及其隶属于中科院的《科学时报》上发表的报道本所科研成果的文章数量通常会记入这名工作人员的工作成绩中。[7]
这就可以解释调查取样的时间内,中科院网站发布大量(超过380篇以上)研究新闻(稿)的原因。但是,我们在本文第三和第四部分所做的分析表明,这些新闻既没考虑过其内容是否适合大众,也没有考虑过媒体记者及其公众的理解能力。
从形式上看起来,这些科研进展的报道更像是研究人员及其院所对上级官方的工作报告,而不是把他们的研究传播给大众。然而,从科研院所的角度却可以说,安排了专人对重点论文或者基金项目这些科学家的主要产出进行了报道,这也是重视科普的一个表现。于是,我们看到,在领导支持下科研院所对科学新闻内容的提供,与大众通过媒体对科学新闻的需求产生了错位。
然而,我们是否可以把上述的中科院网站发布的以介绍论文发表或者基金评议为内容的科学新闻,当作科学共同体内部的科学传播呢?换句话说,是否科学家或者科研院所提供研究新闻的义务就到此为止,剩下的面向大众的科学新闻工作,应该由记者而不是科学共同体来承担呢?
回答这个问题需要从两方面来看。
首先,科学领域繁多,学科界限分明,仅在中科院从事科研工作的科学家数量就超过了3万人。即使在科学共同体内部,一个量子物理学的科研团队的日常研究活动与研究分子生物学的团队也可能毫不相关。在这种情况下,使用“xx科学家(科研院所或研究团队)在xx高影响的期刊上发表xx论文”这种典型的中科院网站上的新闻表述形式,很难做到不同行业之间的沟通。因此,说中科院网站发布的科学新闻仅仅是限于科学界内部的沟通,这种说法很难成立。
然而,有一种假设能更好地说明这一情况:有关科学进展的新闻是写给中科院与科研院所领导、官员以及其他资金决策者的。如果科研项目及其资助的决定是自上而下做出的,那么向上级部门汇报研究成果,就比面向公众进行传播更加重要。而对于向上级汇报而言,凸现在重要刊物发表论文而非论文本身的研究内容就更加重要,因为相对而言,领导关注的不是科学的过程而是科学的可计量的产出。
在这个意义上,我国科研院所的科研宣传工作不像许多科学传播者描述的那样,是自上而下的模式。[17] [18]相反,更多的反而是自下而上向领导进行传播。
然而,这种科研报道很难满足大众媒体的需求,后者总是热衷于与大众息息相关的科研内容,比如H5N1禽流感病毒的传播。然而,我们上面提到的《柳叶刀》发表论文的案例表明,在公众感兴趣的科学话题上,科学家与科研机构反而没有及时通过大众媒体进行传播。
那么,我们是否可以希望媒体记者主动来弥补科研机构这种传播上的不足呢?在理想的状况下,媒体记者的确可以通过类似于中科院网站这样的报道了解到科学家最新的重要发表,然后从论文中直接挖掘有报道价值的内容。但是,中国绝大多数记者缺乏理科教育背景,而且科学本身的学科界限也会让部分只是熟悉某一领域的记者难以领会其它领域的重要研究。在这种情况下,如果科研机构不能提供尽量浅显的新闻稿,很难指望记者可以直接选取科研院所网站发表的重要研究,通过再加工报道给大众。
当然,媒体自身在造成科学新闻弱势方面也有责任。此前的研究发现,媒体记者缺乏与科学家和科研院所的沟通,而这一点并没有引起记者们的足够重视。[19]
另一方面,科学家们经常把科学报道不准确作为他们不愿与媒体沟通的理由。媒体之间的竞争以及同一个媒体不同部门之间的竞争也同样是需要考虑的因素。一旦没有足够的来自科研院所的信息来满足大众需求,一个很现实的选择就是用诸如体育和娱乐这种容易出稿的文章来取代科学版面。[1]
面对我国科学新闻的弱势,我们需要的是科学家与媒体记者加强合作,让科研机构生产的科学报道满足大众的需要,激发大众对科学探索的追求,并方便媒体记者使用,而大众记者们也应该主动在科研院所的宣传科研成就的报道中,选取那些能够引起公众共鸣的内容,进行生动的再加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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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贾鹤鹏:科学时报《科学新闻》杂志社。论文撰写时为科学与发展网络 (SciDev.Net)中国区域协调人(通讯作者)
刘振华:科学时报《科学新闻》杂志社。论文撰写时为科学与发展网络 (SciDev.Net)中国区域协调人助理
电话: 86-13311191084
电子邮件:jiahepeng@263.net
通信地址:北京朝阳区北苑路86号嘉铭桐城C5277 邮编:100101
[1] 本文的大部分内容曾经作为会议论文在第十届公众科学传播国际大会(PCST-10,瑞典马尔默和丹麦哥本哈根,2008年6月24日—27日)上宣读。
[2] Laura Massoli对66个欧洲科研院所的网站研究表明,其中分别有25个机构的网站提供新闻发布稿,23个提供新闻通讯(newsletters)。[15]而我们对德国马普学会和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NIH)的网站进行研究表明,这两个机构同期的新闻发布稿量分别为40条和209条。
[3] 本结论建立在与科学时报副总编辑赵彦的访谈基础上。采访时间为2008年5月25日。科学时报由中科院主办,同时,科学时报也承担中科院网站的编辑工作。赵彦曾经任中科院网站的负责人。
[4] 在本研究时间段中,有关中国嫦娥探月工程的报道被专门剔除。该航天工程得到了媒体的大量报道,其中一些可能属于指令性报道。考虑嫦娥探月工程的报道会对本研究所力图揭示的常态科学传播路径构成影响,所以本研究剔除了所有嫦娥探月工程的报道。
[5] 有关该研究,参见中科院网站转引的新华社稿件,“我国科学家在禽流感病毒研究领域取得进展” http://www.cas.cn/html/Dir/2008/03/18/15/60/47.htm 。
[6] 由于该宣传人员要求匿名,本文没有公开其姓名。该采访发生在8月26日,没有包括进在PCST会议上宣读的论文中。
[7] 对《科学时报》副总编辑赵彦的采访,2008年5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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