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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声明:写得全是真人真事,为了保护她们的权益,也不滥用自己的权利,请允许我使用化名吧。这年头,大街上喊一声美女,几乎人人都会回头。男人回头是为了看美女,女人回头是以为喊自己。个别没有回头的,不是耳聋的残疾人就是戴着耳机的小青年。所以,我先给她们统一戴一顶帽子:美女心理学家。
因为工作原因,我经常与女心理学家打交道。她们有的长得很漂亮,举止很优雅。有的很普通,很平常,如果不特别介绍,你就是和她们相处了几年,你都不会猜到,原来,他们就是女心理学家。有的,就是靠心理咨询吃饭。别人如何看待她们,我不得而知,但在我眼里,他们和同龄女性没有什么不同。
有一位女心理学家丽丽,给我们刊物投稿,她稿子上写得是教师,但我们的规定要求必须精确到职称,在没有联系到她本人的情况下,我们依据惯例,选用了最低的职称:讲师。我们总觉得,青年女博士,下一步就是评副高。没想到还是把她的职称给写高了,原来,他们学校规定,博士毕业只能当助教,讲师要重新评定。她怕别人认为是她作弊,按照他们学校规定,一旦发现学术不端行为,一定严肃处理。本来,文章发表了,应该高兴才对,更何况自己又没有什么错,编辑的错误也不应该算到作者头上。可是,她高兴不起来,内心忐忑不安,她既怕责备编辑而让自己于心不忍,又怕自己职评受到连累而暗中叫苦不迭。一度使得她患上了轻度焦虑症状,她很郁闷。于是,她向她的好朋友倩倩倾诉了心声。她们要求我们出一期勘误,郑重声明,以正视听。如果,这事情,换作其他人,哈哈一笑了之。把副校长写成校长的多着呢。有谁认为是错的呢。喊的人自在,听的人舒服!至于如何处理,我们当然会有我们自己的办法。这事情,我们负责解决,因为我最怕心理学家心理出问题。
美美考博士时,焦虑得不得了,我好几次陪她池塘边漫步,让她别紧张,给她心理按摩,喂她心灵鸡汤,中国的博士没有什么了不起的,考博士不就等于考几个外语单词吗,有人外语好,硕士没有考取当年就考取了博士。至于那一帮改革的幸运儿,因为幸运,他们有的都不知道天高地厚,在新闻媒体的鼓噪下,竟然真把自己视为天子骄子了。大家都被耽误了,无非你们被耽误少一点而已,就像一堆大白菜,好多因为放置时间太久而变得大多霉烂了,还有一小部分可以凑合着吃,当一个饿汉大呼白菜好吃时,几片烂白菜竟然真以为自己是那么一回事。有些人像是一个被宠惯的孩子,水平不高、努力不够,心气倒不小,不懂外语的照样能够把学士帽换成博士帽。李鬼管理李逵,这年头,不服还真不行,所谓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啊。当然,我对美美说这些话绝无贬低博士的意思,如此开导别人,只是我按摩的一种“手法”而已。孔子当年也就是这么干的,还被后人总结出因材施教的教育原则。一番开导,结果她如愿以偿地成为博士大家族中的一员。
靓靓听说她计划内的文章没有发表,生怕论文数量不够毕不了业,急得抓耳挠腮,心急如焚,不是烦躁,就是郁闷。加之,那几天,天气也不好。她的心情可想而知。我与她电话、电邮往来不断。人的悲观心理不就是面临几乎完不成的任务带来的吗。我们一边给她预留版面,一边督促她耐心修改,让论文达到发表水平。经过一系列专家“会诊”,这篇文章终于在规定的时间内发表出来了。还被二次文献全文转载了。我给她们开玩笑,你们是给大学生搞心理咨询的,我是专门给心理学家搞心理咨询、心理按摩的。她却很认真地给我发来帖子:你要是搞心理咨询,肯定比我强。人都有那么一个弱点,听到好话,都往往心头一热,仿佛真是那么回事。其实,心理咨询是门高深的学问,我现在都没有摸到门在哪里呢。
回到丽丽的事情上,我个人认为,错了就改正,改正到她满意为止。
丽丽自己也不是没有什么过错,她的第二作者信息没有写全,还是我从网查到了,增补进来的。我先把她批评一下,投稿要遵守学术规范与写作格式,至少要把所要投的刊物翻一翻,所谓出国问禁,入乡随俗。然后,再做自我批评。毕竟,我们自己不也有想当然的因素在作怪吗。批评与自我批评也是学术研究的法宝。还有一次,一位叫茜茜的作者漏写了自己的性别,但她几次给我打电话,讨论文章修改事宜。因为规范的格式需要加上性别属性,我从电话中明明听出这位作者是个男的,就自己善意地加了上去。谁知道,她是一个让一般人都会认为是具有男人嗓门的真正女人!人是有个体差异的,结果是我错了。果真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啊!
我把上述有关内容,发给了女心理学家倩倩,她说她差点儿笑破肚皮。她告诉我,这一段时间,她一直咬紧牙关、眉头紧锁地赶写书稿,始终足不出户,正襟危坐,终于可以对着电脑开怀畅笑一通,她感到好不痛快。并再三感谢我对的“免费”心理按摩,她还感慨地写道:没有面具、没有拘谨的交流太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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