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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社长走了,社长总编辑副总编辑编辑室主任等纷纷撰写诗文

已有 5515 次阅读 2010-1-5 13:12 |个人分类:杂七杂八|系统分类:生活其它| 怀念

小夏,何时再聊《资本论》?

闻玉银

 

已经习惯了,30年来一直叫你“小夏”!

第一次遇见你是在1980年。9月的一个下午,我去资料室。“我叫夏里原,刚毕业,才分到这里。”“我叫闻玉银,经济学教研室的。”一见如故。

“你对‘平均利润率下降的规律’怎么看?”“《资本论》第三卷的内容。”已经不记得,我要找的资料有没有找到,对话却以这样的方式开始了。后来的20年中,“劳动价值论”、“原始积累”、“循环与周转”、“虚拟资本”、“股份公司”几乎成了我们讨论所有经济学问题的出发点。当然,我们讨论最多的总是“马克思为什么说‘地球是圆的’?”

你说过,要弄懂马克思,首先要弄懂黑格尔。对于黑格尔,我是文盲,只有听你宣讲的份。听你讲“绝对精神”,听你讲《小逻辑》,听你讲《大逻辑》……有一次,我们从黑格尔聊到了拿破伦和嬴政。你说,当拿破伦横扫欧洲时,黑格尔在人群中嘟囔了一句“骑在马上的绝对精神”;我说,秦始皇出巡,没出息的刘邦说“大丈夫当如是也”,血气方刚的项羽却说“彼可取而代之”。我们相视一笑。

你说过,《资本论》不能只读三卷,而要读四卷。我知道,是指考茨基整理的《剩余价值学说史》。因为是依据马克思手稿整理的,其逻辑性不但无法与一卷相比,甚至远逊于三卷。一般人都望而却步,而你啃下来了,还作了许多笔记。

你说过,读马克思,不仅要读《共产党宣言》以后的东西,还要读以前的。所以,你和我谈过《德意志意识形态》,就连被人们称为“天书”的《〈政治经济学批判〉导言》,你也津津有味。

有人说你述而不作。我却知道,你写了几十本读书笔记。前几年,我们聊到退休后干什么,你说,那就有时间把过去的笔记整理一下了,“说不定能整出个大动静来!”没承想,这是我们近6年唯一聊到《资本论》,也是最后一次聊《资本论》……

我们对美国经济学的认识,是从读萨缪尔逊开始的。

小夏,萨老1213日也走了,有空找他聊聊?

小夏,何时我们再聊《资本论》?

 

一个可爱的人走了

                     ——写在夏社谢世之后

 

海若

 

         想写一写他的音容笑貌,

         想记一记他的至理名言,

         想忆一忆他的人生哲学,

         想说一说他的可爱之处……

 

        

         看着电脑屏幕,

         曾经的一幕幕,

         犹如昨日重现,

         在眼前回闪着。

 

 

         在泰山半山腰,

         他笑称小C和小H像两个大蚂蚁在攀爬着;

         在泰山山脚下,

         他说他很爱看军事节目。

 

 

         在徐州街头,

         他说人要适应任何环境并顽强地生存下去;

         在紫金山麓,

         他说年轻人要多运动并要会玩。

 

 

         在酒桌上,

         他说除了学问做得好还不行,还要注意交际;

         在会议桌上,

         他说以前他多会谈酒桌文化,现在他更关注老子的处事哲学。

 

 

         在某次发排定稿单签字上,

         他说书的书名要让人一眼看出是讲什么的;

         在某次演讲稿定稿上,

         他说你给谁拟稿你就是谁,你把握住高度我就放心了。

 

         ……

 

 

        想要继续写下去,

        但泪水早已止不住往下流;

        想要定下心来,

        但内心早已乱如麻。

 

 

        上帝早就说过,

        好人总会上天堂的。

        一个可爱的人离开了,

        上帝也会觉得可惜的。

 

 

        不过,他也太累了,

        这回终于可以解脱了,

        但愿这位可爱的人在天堂,

        得到永远安息。

 

 

微笑 即使心在痛

王 晓 峰

 

阴冷的早晨,站在灵堂的门口,紧紧攥着寄托哀思的小白花,远远地望着微笑的夏社:您真就这样走了吗?!

    肃穆的人群,一直排到灵堂外面,压抑着几度失控的悲痛,深深地、虔诚地拜别夏社:您真的就这样走了!

“微笑,即使你的心在痛;我们需要眼观上苍,并微笑面对。”

夏延微笑地和您道别:“爸爸这次要出很长很长时间的差,要去很远很远的地方。”

夏延哽咽地向您承诺:“爸爸,您放心,我会照顾好妈妈、爷爷、奶奶!”

这个使人心生敬爱的女孩,传承着您的厚道与宽容,似乎在一瞬间,完成了由稚嫩到坚韧的蜕变——这是您所慰藉的吧!

逝者安息,生者前行,哀而不伤——这是您所希望的吧!

因为,您是那样的爱笑,爽朗的、开怀的、带点孩子气的大笑。

纵然,世间繁华斑斓,缤纷造物,您始终怀着一颗童心处事待人。

哪怕,市场变幻莫测,任重道远,您依然甘之若饴,从不放弃。

我以为,这就是信仰。

我相信,您不会就这样离去!您“用心”地守护在亲人们的身边,为他们挡风遮雨……

我相信,您不会就这样离去!只要我们“用心”,就能感受到您的存在,一如往昔!

 

 

 

2009125

 

王政红

 

他走了,

他走了?

他真的走了

 

夜寒冷

大地沉静

空气凝结。

 

连云港

轿车缓缓驶出,

“夏社,我们回家了”

“夏社,我们过桥了”

“夏社,你醒醒吧,我们到家了”

两颗凝噎的心

   用那稚哑的嗓子

      一路上

        不停地轻轻呼叫

 

南京二桥的这一边,

北风萧萧

    撕裂着昏黄的灯火,

唯有路边等你归家的车队

    焦急的双灯 

        急速地跳跃闪烁。

 

家中,

刚刚开刀出院的妻子,

    双手紧捂初愈的伤口,

颤抖的凝噎

    让人痛楚的心

      点点煎熬。    

哭吧,哭出来吧。   

 

 

 “妈妈,坚强些,

      有,有我呢。”

女儿稚嫩的脸上

    强忍着滚下的泪珠

“叔叔,今夜

     我要陪爸爸,

        不能让爸爸

           孤独。”

 

 

夏社,你真的走了?

    你没有。

你咯咯的笑声,

你铿锵的言语,

你戴着圆圆镜片的笑脸,

你肩挎公文皮包的身姿,

    在我心中

        团团奔涌。

 

福满地上的灿烂星空,

天山顶上的雷电暴雪,

    我们曾经手挽手走过,

牛粪芨芨草 

   有我们多少的梦想,

      有我们多少的欢乐。

从四川成都国展中心

    到河南焦作宾馆,

有多少的会议室里,

    我们曾经肩并肩坐过,

圆桌加方桌呀,

    撒出了我们多少的智慧

      成就了我们多少收获。

 

六整个365

    我们熟悉于对门办公室里忙碌的大声电话

    我们习惯于会议间的分析探讨

    我们开心于取绰号的温暖幽默

    我们更企盼

岁末庆功宴上

    我们一起再吹豪爽的集结号。

 

夏社,你真的走了?

夜寒冷。

窗外,北风萧萧,落叶飘零

窗下,悲泣的海马 7458

      一动不动地趴着

     默默等待……

 

夏社,

你真的走了……

 

 播种千里原野的激情和智慧

   痛悼夏里原先生

 

戴联荣

 

为什么我们的心中又流淌出诗歌

因为黑压压的人群发泄着压抑的悲伤

因为白花花的花圈抒发出无忌的哀思

是一股爱的惋惜和责怪

是一种爱的口碑和力量

诗歌,遇上不赚钱的时代

诗歌,被高考排斥太久

诗歌,又是那么无比珍贵的祭礼

诗歌,久违了的不舍真情和纯朴爱心

 

 

为什么我们的眼中都含着泪水

因为我们尊敬这一匹生猛威风的骏马

因为我们倾慕他的厮杀英姿和昂扬斗志

因为我们需要他冲破和跨越市场藩篱

驰骋在千里走单骑的郊野

笑傲在险象环生斗智斗勇的江湖

 

为什么我们的心中有太多的悲伤

因为舍不得他壮年早逝异乡

因为哀念他劳累过度以身殉职

因为牢记他对同仁真诚的尊重和帮助

因为缅怀他推崇的水哲学精神

 

为什么我们要自创精神食粮来怀念他

因为年轻幼小的心灵需要启蒙

因为人类的智慧和创造需要超越

因为他的生命化成了

热烈的夏日清泉

灌溉和滋润着

千里万里的精神原野

他与水一道跋涉千山万江

他和水一起绕过峻岭暗礁

永远活在友爱的人们心中

——平缓宽容

——柔中有刚

——百折不回

——奔腾不息

——铿锵激荡

 

一个宅心仁厚的灵魂可以走多远

 

周海忠

 

一条汉子走了,走得那么突然,让许多人惊讶,许久许久缓不过神来。但事实就是那么残酷,他真的走了。

他曾说,进入出版江湖并无心理准备。但一旦进来,他忘记了已是五十开外的年龄,那种拼命的干劲分明像一个刚进岗位的小伙;他似乎习惯于临时出差,忘记了家的所在;他天天忙忙碌碌,不经意间能看到他与人交往前的备课;只是再苦再累,他努力不让你看到曲折艰辛。他一直在忘我的角色中,忘我的境界中。

他喜欢吟诵的一句诗是“大风起兮云飞扬”。那是对出版界“群雄竞逐而天下乱”的直白言说和深刻理解啊。大风歌的背后,多少豪迈多少无奈多少未酬壮志……

他常在嘴边的一个词是“咔嚓”。一如他的说话风格、办事风格,快刀乱麻,雷厉风行,从不拖泥带水,不在背后议论,总喜欢摆上桌面,“咔嚓”了事。“咔嚓”之后,误解消除,恩怨不生……

他喜欢养猫,偶尔和家有宠物的员工谈起这一话题,莫不惊讶这个看似不顾家的男子汉实际上是如此有爱心。爱猫如此,可以想见他爱家人有多深,对同事有多真……

他爱运动,出差的行囊,乒乓球拍是必备的附件。他以球会友,以此为工作交流的特殊方式。每一个动作都追求完美的人,工作自然会殚精竭虑,从不惜力……

记得他离去的前几天,还带亲自我们一起去兴化、泰州出差,谈工作不知不觉到深夜,那几天特别冷,周二早起时说都冻感冒了,有点头疼。一上车,他又抖擞精神,谈笑风生。回来后就是开会,然后他出差,接着出差。最后是他的长差,他走了,一个难得的好人走了,一个没有架子的领导走了,一个可以交心的朋友走了,一个为了出版事业拼命的人走了!

不知道一个人的灵魂可以走多远,不知道一个宅心仁厚的灵魂可以走多远。一个好人一定会去天堂,天堂很远,他在天之灵一定会期待告慰!

夏社,一路走好!你未竟的事业

惊闻夏里原社长猝世,痛哭心碎!

白莉

    已经是夜里十一点了,要去睡了,突然有个短信,是社长的:

    南京师大出版社副社长夏里原同志2009125傍晚不幸突然去世。

    怎么可能?!我不能相信,也不肯相信!赶紧打电话跟老同事核实。等到证实!但实情不详!泪水,伴着心碎的疼痛奔涌出来。怎么可能?!前几日还在校园里碰到他和周兄,照例开一通玩笑,还责怪他减肥减这么多,是给我们胖子压力。。。。他们叫我一起去吃饭,我断然回绝:真的已厌倦应酬,喜欢回家吃稀饭咸菜!挥手作别,走出几步,心中忽生不舍,回头,恰巧夏兄也回头向我笑着,挥了一下手!我突然内心一沉,急忙转过头,向校门走去。那天,不到100的路,我感觉走了很长,多少年的回忆突然涌上来,曾经的奋斗、努力和付出。。。。以为淡忘了,但忽然发现,依旧如在昨日;想起了英年早逝的庞兄,快一年了。。。。走出校门时,眼角已是泪!

    此刻,我边打字,边流泪!昨日,是庞兄的周年忌日,一直在内心为他祷告,多想去他的墓地祭拜,回忆一下当年我们创业的艰辛而又快乐的故事!无奈,教学、课题,忙不完的事。只能留在心里,祷告祝福天堂的兄弟!

    我是相信人是有灵魂的!此时此刻,我能感觉到夏兄的灵魂,他依旧在我们的空中徘徊着。他必定是不舍得,不舍他挚爱的妻子!他宠爱的女儿!他一起共事的兄弟姐妹们!大家都那么喜欢他!他应该知道的!难道,他真的是累了,累得连上苍都不忍,招他去彻底的好好休息了?!!!

    夏兄,一路走好!

 

重 燃 生 命 之 光

      ——怀念夏里原副社长

 

徐蕾

 

拥挤的告别室将所有人心中的不舍与思念、感怀与情感凝固成一片寂静,在那里,你安详地睡着,大家都静静地注视着你,单一的脚步声夹杂着刻意压低的呜咽在空气中盘旋,你就躺在我们的中间,熟悉而又陌生。

这里有你相儒以沫三十载的发妻、刚工作一个月的爱女、年近九旬的双亲,有你插队的知青老插、大学的同窗、集体宿舍的邻居、援藏时的同伴、并肩的战友与同行……一双双婆娑不舍的眼神闪着最后的渴望,一张张截然不同的面孔却都有相似的惋伤。

在这里呜咽着深深的悼念你——

那天出差您走得太早,您不忍叫醒睡梦中的妻儿,为术后尚待恢复的妻子准备好一周的饭菜后就走了;那天您走得太匆忙,转辗千里的您,未来得及带上厚些的冬装就走了;那天您走得太急,极度疲劳的您,还未来得及歇一歇脚、未留下哪怕是一句话。

几十年前的老邻居来给您送行了,那些年您几次背起老病号的他奔向医院病房;邻老师家的煤气包空了,总是你扛上。援藏的同伴也来送送您,那年进藏,你曾连续十几天为高原反应严重的同伴烧菜做饭、端水送茶。肩并肩的同事们都来送您了,您曾踌躇满志,立下了三年打基础五年迈大步的志向;这些年,您时常带领着年轻人,哪里有需要,您随时就冲上;这些年,您身心表里,物无遁藏

沉重的脚步停了,心怀祈祷的我们沉默了,就连那间熟悉的办公室也沉默了,未曾再有过哪怕是一个电话的生响……您就这样带着存于我们心中的眷念悄悄地对我们挥了挥手,从不带一丝的委屈与疲惫静静地走啦。

在这里倾诉着永远的怀念你——

同窗好友说,没想到第一次接到关于你私事的电话,竟然是你走了;没想到您每次给同学朋友打电话,都是为了他人、为了出版市场;没想到同行里豁达幽默、健壮康强的你,却走得这么早、这么匆忙。

这一次您要茫茫远航,女儿饱含泪水的双眸默默地诉说着对爸爸的不舍,但其中蕴藏的坚定仿佛在说:“爸爸,您放心地走吧,家里有我,女儿已长大。”

这一次您要永久地睡下,同仁们酸心结肠,不约而同地挽起了臂膀,微颤的身躯分明在讲:“夏社,您就安心地睡吧,您的未酬壮志有我们共当,集结号由我们吹响。”

人间生死两茫茫,这一次您竟重重地倒我们的身旁,但佛陀说:“有生有灭,即落于有,不生不灭,又落于无。”

亲爱的同行,不要忧伤不会彷徨。我们要用你给予的热情和笑容去播撒信赖爱助的火种用你给予的勤勉豪爽,重燃生命之光!让活着的声音不再谙哑让生存的留言放出光芒

怀念逝者  祝福生者

 

对于一个出版人,有时怀念也是奢侈的,需要时间。忙好2010年年度选题的申报,同事流露出的对夏社的怀念,又把我带到那令人难以相信的时段,甚至更久的一年前。

200812月,那个熟悉的庞宏,那么年轻,走了。以前,由于生活习惯相似,每次出差、开会,都是我们两个同住一个房间,有时还会约好带上运动鞋,早上一同起来运动。中午他有时会喊我一道去食堂吃饭。他是一个很自律、要求完美的人,在紧张的工作之余还在刻苦读博。他也是很思辨、讲原则的人,看问题的角度、分析问题的思路常常给了我很多启发。他走了以后,想找人代替他,很难、很难了。

20095月,张留芳——我们的原社长,一个智者、一个战略家走了。想当年因为出版社的一则招聘广告,我投了简历,经过笔试、面试,张留芳社长、李晏墅总编和王政红副总编录用了我这样一个没有关系背景的人,那份知遇之恩只有用后来的努力工作来报答。张留芳社长对形势、事态的把握,对战略、战术的部署令人印象深刻。面对当时图书出版的现状和行政干预的压力,他那句“让开大路,占领两厢”的掷地有声的战略口号,至今还常常在耳边回响。他在生病期间曾经答应我们:有空了可以写些东西,留作我们今后工作、生活的参考。我给他送过几次书和稿纸。他去世的前几天,我跟社领导们一起去看望他,还跟他讲:你会好的,我们还在等着看您的书!可惜就像他当初带着对出版的不舍一样,这次永远地离开了我们。

200912月,一个噩耗让我们很难将他与那个充满活力、来去匆匆的夏里原副社长联系在一起。印象中的夏社一直是忙碌的:忙于开定货会、忙于跑系统、忙于和客户见面、忙于进出书店。他也是个急性子,急于将出版社的销售码洋提上去、急于人教社图书的市场占有率的扩大、急于销售网络和渠道的建立以及急于借鉴其他领域的有效销售手段,他的危机感很重,他的敬业精神像“红舞鞋”一样让他忘记了自己,就一直这样转下去,直至生命之弦不能承受。

还有我们聘请的两位社外审读专家:20089月,柯维中老师由于突发的交通事故走了;20099月,顾福生老师因病离开了。他们或在繁忙的科研、教学任务之余,或不顾年老的身体,默默地帮助出版社编书、审稿,解了出版社很多燃眉之急,为我社图书质量把关。他们深厚的学术功底、一丝不苟的治学态度,给我们后生树立了榜样;他们谦和的待人态度更是让我们心存温暖。

一年多来,我们的心时时被这些让人难以接受的事实刺痛。这次夏社的去世又触发了我们被深藏、不堪回首的情感。实际上,在夏社的身前和身后是一群积极向上、智慧能干、刻苦奋发、多才多艺、可敬可爱的南师大出版人,他们勇于迎接挑战,勇于承担责任,不计回报,在为南京师大出版社的发展默默地奉献着。

上苍,请给这群南京师大出版人多一点关爱吧!

他们很努力:不断要求自己既要社会效益,又要经济效益;既要是理论家,在某个领域具有一定的学术高度,又要是实干家,通过踏踏实实的努力将设想变成现实;既要能静下心来,埋头编书,做好服务,又要能动起来,融入社会,寻求到资源,实现图书价值;既要能感性交朋友,又要能理性追求出版社利益的最大化……

他们很辛苦:编辑平时一坐好几个小时,用眼过度、颈椎病是他们的长期困扰,为赶书稿挑灯到深夜;发行人员常年在外奔波,常常顾不了家,由于应酬引起脂肪肝、高血压;行政人员是一个萝卜一个坑,各负其责,一个人的事情别人很难接上手,调休都很困难,加班加点更是司空见惯……

他们的压力很大:出版社改制的压力,出版业态改变和新技术引进的压力,传统管理环境与市场经济各种冲突的压力,上规模、上效益的压力。具体如编辑的选题、编校质量的压力,发行的销售、回款压力,行政的不能出错、以免造成损失的压力……

尽管有这些不幸接踵而至,尽管面临如此多的辛苦和压力,但南师大出版人仍然无怨无悔地坚守着这块阵地,精诚团结,将出版当成终身的事业来追求。有了这样一群人,前人未了的事业一定会被很好地继承,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的前程一定会辉煌。

祝愿逝者进入天堂,再没有了辛苦和压力!

祝福生者得到更多的关爱,珍重自己,为了家人、为了出版事业!

仅以此文感念那些为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的发展作出过贡献的人,我们会永远记住他们!

 

2009.12.24

 

 

悼匆忙离去的夏社长

 

丁亚芳

 

夏社长走得太匆忙,匆忙得令人难以接受。现在回想起来,似乎属于他的、与他联系在一起的记忆和印象都显得特别匆忙。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他几乎有三百天都在出差的途中。他经常像个出征的战士似的,斜背着挎包,带着简单的行囊,匆匆出发,然后,匆匆返回,匆匆地布置工作,匆匆接待客人,在接待客人的同时又匆匆安排着又一趟差事。125日,正如他生命中往常的若干个日子一样,他刚从北京出差回来,没来得及与家人见个面,没来得及与同事道个别,就又匆匆踏上了去连云港的路程。谁能料到,这次的匆匆出差竟是他生命的最后一站,这次他走上的竟是一条不归路!现在,他的办公桌上还摊开着未处理完的文件,饮水杯里残留着喝剩的浓茶,烟灰缸边搁置着未吸完的半枝香烟,座椅上似乎还散发着主人的温热,可夏社长再也回不来了。

他自己是否觉察到自己人生的匆忙?显然,这匆忙不是他的选择。他才53岁,正值年富力强,里里外外,都是顶梁柱角色。他家里,已届耄耋之年的双亲,刚做完手术还没恢复的妻子,尚未成家立业的女儿……这些都是他无法割舍的亲人,他没来得及知会一声,叮嘱几句,那离去的匆忙一定使他心有不舍。在社内,人教社教材的推广,图书市场的开拓,合作伙伴的交流活动……这些都是他无法放得下的事情,他没来得及安排一下,交待几句,那离去的匆忙一定使他内心不安。他性格热情豪爽,喜欢在匆忙之余与同事一边喝着小酒,一边海阔天空地神聊国内外的热门话题,甚至马克思的《资本论》或黑格尔的《小逻辑》;或者一边行路爬山,一边畅快淋漓地侃谈民生大计与方物风情,……他还有许多没来得及与朋友分享的笑话趣谈,那离去的匆忙一定使他心存不愿。这些不舍、不安和不愿,都是因为这可怕的离去,都是因为这离去的匆忙。如果有一个冥冥中的主宰,安排了他生命的如此匆忙,那我们不得不说,这同样是一种过于匆忙的安排,匆忙得有些粗糙!

上个周末,我去营销部改签一本图书定稿单的印数,在社领导的签字栏里,“夏里原”那三个亲笔字赫然映入眼帘,字体刚劲有力,但依然显得十分匆忙。匆忙是他的性格,匆忙是他的风格,匆忙是他的命运,匆忙是他留给人的最深刻的印象。

还记得那天的告别仪式中,夏社长静静地躺在花丛中,那么从容,那么安详,那么平和,似乎忘记了属于他的匆忙。是的,他终于可以躺下来歇息了,匆忙此后再也不属于他。但今天忽然想到,匆忙似乎同样没有离开他。简直不能相信,他那副从容乐天不知疲倦的面容竟然从所有熟悉他、尊敬他的人们眼前消逝了半个月。两个多星期了,却像是转瞬之间,原来,与他联系在一起的时日仍然显得这么匆忙!

 

                             20091219



追忆快乐时光

 

唐一

 

记得?三年前的今天您和我说的第一个话题就是乒乓球,与您的接触和交流也还是乒乓球。你我都属于“球痴”,深知乒乓球对于我们已不仅仅是一个运动健身的项目,她是一种语言,是诠释人格的另一种语言:周密、计算、进退、取舍、竞争、顽强。

您的肩上承载得太多,太重……所以,球场上的您一削、一拉、一吊、一挡、高调、前冲都充满激情。将一切压力都释放得那么的彻底,同时也淋漓尽致的展现您个人魅力。呈现在我们面前的您,是那样的豁达,那样的爽朗,还原于没有粉饰的欢乐。鲜活而充实的……

今年的1121是我们共同度过的快乐一天。已经成为我记忆中的定格,您运筹帷幄、排兵布阵、场上拼搏用智慧和汗水带领着出版社乒乓团队登上了团体冠军奖台,那座晶莹剔透的冠军奖杯里还映显出您的欣忭神彩。

夏社,您走了……

安静地走了……

但,留下了在一起的快乐时光!

 

 

 

20091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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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王进 侯成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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