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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半个月,偶然翻阅美国哲学家——乔治•桑塔亚那(George Santayana ,1863-1952)的一本书《美国人的民族性格与信念》。因为我学哲学出身,现在有在大学里还在继续琢磨哲学,琢磨包括科研和教学。
在该书中,看到桑塔亚那将哲学视为一种“晦涩的、危险的。未经检验的东西”,而并非一门学科,“还没有成熟到可以在学校教授的程度(姑且把这段话简化为A)”。看到此论断时,心中的感觉颇为复杂。不料眼球继续扫瞄,才发现心中的感觉变化万千。若还能回想起并用文字聊以概括的话,可谓是从悲哀到一丝愤慨又到几度焦虑,然后又落到对现实的怅然和对未来的期冀。
因为我又看到桑塔亚那关于哈佛大学的教学给出的评述:“在学院的教学科目中,大部分课程可以由助教去负责,然而却由教授授课,而且教学的科目太多,又有大量的重复内容,听这些课之年轻人,常常心不在焉。他们人文学科基础很差,求知兴趣不强烈”(姑且把这段话简化为B)。
又看到他关于年轻哲学教师的批评,(我恰恰属于这类人群)。他指出:“他在学校里学到的知识净是花架子,谈不上深邃;风度让人感到可悲;社会压力与自身的急功近利之心态,注定使他忙的焦头烂额——忙着参加委员会之会议、年纪轻轻就有了家室之累、笔头稚嫩却开始著书立说、外加每天硬着头皮上两三次课”(姑且把这段话简化为c)。
看到A之后,感觉对于自从从本科就开始学哲学的我来说,关于哲学的多种说法已经使我觉得这句话并不刺耳,也并不眼痛,呵呵,习惯了。
看到B时,特别是后半截,感觉被它打了一巴掌,我也曾经是学生,感觉惭愧之情由然而生。同时又觉得现在我就职的院校是国家985级别的一个理工农医科尤为见长的(当然管理科学也很强劲,人文学科在处于上升态势),或许伴随通识教育核心课程的开展,慢慢会有改观吧。在和学生的聊天中(msn聊天,因为网络面前,特别是一些已经毕业的学生,会说出一些非常有'分量'的话语),发现他们对人文学科有种期待,但这种期待该通过何种路径呢?
看到C时,一方面感慨老先生描述了年轻哲学教师的生存状况,同时又在琢磨什么样是最好的生存样式呢?
突然偷偷乐了一下,老先生写的是他,不是她,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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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5-1-6 0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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