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基本变成了空巢,人口稀少,传染病,特别是呼吸道传染病非常少。觉得把父母放在农村非常放心。几乎天天打电话,我可以从父母说话的声音听出父母还算健康。而今年的大城市,呼吸道疾病非常多。七月下旬的时候,在石家庄北站外的广场上,铺满了浓痰。
为了照顾孩子,我很少回200多公里外,耗时7个小时左右的老家。星期天抽空回去,计划只住一半天。院子里就是菜地。父亲由于腿脚不便,把粪便(生肥,即未发酵过的粪便)施到院子里的菜地上,正好夏天少风无风,气味甚是难闻。父亲是农民出身,我知道农民对某些粪便的味道是很喜欢的,因为我当农民的时候,特别喜欢熟肥(完全发酵后的粪便)的气味,因此,父亲可能就觉得气味就很好。母亲批评他,他辩解说,村里人都是这样。其实父亲的这一辩解是错误的,村里人也不见得会这样,正规的院子应该是种菜养花,提高赏心悦目的东西。而前年回老家的时候,正值无风之夜,厕所的气味弥漫到整个院子和房间,半夜我竟然被熏得醒了。
母亲干活多了,非常劳累,就吃上药,马上显得精神抖擞。但是晚上睡前,身体又非常痛苦。而且最近又牙疼,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父亲则用棉签深入耳朵,擦了一遍。我问他什么事,他说里面流水。我说应该是中耳炎吧。他说不是,完全没有病痛。而我记得中耳炎本来就不疼。
晚上睡了,发现枕头潮湿。第二天早上醒来,发现枕头有一股霉味。我告诉了母亲,母亲说,今年雨水多,村里家家户户都潮湿,家里都发霉了。表哥送他父亲回到老家,一进门,发现家具上面都有一层白霉。我妈说,我家还是最好的,最不发霉的。第二天我又发现父母住的屋子里小床上的被褥和枕头也都是有霉味的。
可是我想不出处理的办法,这两天老家阴雨绵绵,我不可能用这几天处理。母亲年近七十,有心绞痛,也应该没有力气处理。而父亲对这不敏感,有一种满不在乎的态度。不过我发现每次吃完饭,都是他洗刷锅碗,已经非常不容易了。我姐姐在城里,离父母四十里,身体不好,也不好处理。而姐夫买了大排量的汽车,为了节省油,也不便带姐姐多回娘家。这个问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处理。凭我的经验,我又非常担心霉味对父母的身体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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