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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岳南《南渡北归第三部:离别(下)》,曾国藩后代、著名化学家曾昭抡做研究很专注,可以像一个“傻子”或“神经病”一样,面对电线杆子谈化学;他“干起事业来,家都不要的”,回到家里,家里的保姆竟不知道他才是主人。
而数学家陈景润上街买东西,发现营业员少找了钱,便又坐车回去讨要,其实营业员只少找了五分钱,而他坐公交车却要一毛钱。陈在政治也很“成熟”,紧跟当时“坐庄”的叶帅,当叶帅发表《攻关》“攻城不怕坚,读书莫畏难。科学有险阻,苦战能过关。”后,陈也“高举紧跟”地赋诗“革命加拚命,拚命干革命。有命不革命,要命有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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