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接谢力《猪八戒照镜子》的一个提法。

    我有个不成熟的看法，习惯于在科学网熬“（心灵）鸡汤”的老师，大体上是偏向于理想主义的，他们相信教育的力量，相信“鸡汤”有营养，研究生喝了可大补，小则去除烦恼、轻装上阵，大则可视作人生道路上的明灯。但实际上，研究生喝不喝“鸡汤”？“鸡汤”对研究生有多大效应呢？

    还有一种是相信市场力量的，不相信“鸡汤”有什么大的效力。典型例子就是陈代展教授的高足，虽然陈教授苦口婆心，但还是选择了到中学，而不是继续深造。

    我个人的态度在两者之间，相信大部分人由市场力量驱使，少数人受理想感召。我私下认为，不能说100%至少99%的人受功利驱动，相信理想的人随着阅历增加年龄增加越来越少。而且我认为教育（指说教）的力量是有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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