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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伟《洗手间里的思考》:记得九十年代中期有一次旅行,在上海虹桥机场转机,我走进一个卫生间,站到小便池前,感觉四周有点儿不对劲。原来右面角落里有个阿姨在打扫卫生。我偷眼看看别的伙计们,他们好像个个若无其事地站在那里小便,而我显然不行,尤其是脚旁还有拖布飞来飞去。我终于忍不住回过头去义正词严地要求那个阿姨出去,告诉她等里面没人的时候再进来。那个阿姨一怔,抬头看了我一下,很不情愿地放下手中的活她走了出去,出门时撂给我一句话:且,有什么稀奇的!
我重新解读这事儿。
其实,洗手间打扫卫生只是工人的职业,就象手术室里的开刀医生,是用不着含蓄的。再说,等没人的时候再进去干活,这几乎是不难以做到的。就象在中关村开车,在红绿灯后面等到没有一个人穿马路时开车通过一样不可能。再说工人也没有心情对你的鸡鸡想入非非,倒不是见得多了,而是她根本没有心情。在肮脏的男厕所里不停地打扫,那有心情看你那东西呀,即时看到,也不会有别的心思,只是希望你别尿到外面或拉到外面,给她增加工作负担。
不过话说回来,男厕所雇用女工人和女厕所雇用老男人,都是不合适的,虽然说女工人和老人用工工资是要低不少。
再说两句。
从文化上而言,我国国人身体隐私文化几乎在可有可无之间。早先的很多公共厕所是没有隔间的,甚至没有隔板,大家都素面朝天,上厕所时聊天逗闹也是常有的事。公共澡堂也是如此。每个人光着身子在赤条条的裸体群中搓操泡澡,是不讲究或讲究不起含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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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24 1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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