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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学泰《我们向历史要什么》一书中,包含一篇《不讲理文章与语言暴力》。这篇文章说,古文经典如《孟子》篇章(关于“辟杨墨”(即排斥杨朱和墨翟的学说)的论述里所说的“杨氏为我,是无君也;墨氏兼爱,是无父也。无君无父,是禽兽也”)、韩愈论文的代表作品“五原”(《原道》《原性》《原人》《原鬼》《原毁》)都是“不讲理的文字。”,甚至王安石《答司马谏议书》“也是一篇不靠说理,而靠强势语言压倒对方的文章。”总体上讲,古人的文章不如欧洲人那么讲逻辑。
他指出:“马克思当年写《资本论》就是从最简单的、最常见的商品开始,引出对价值、劳动、所有制、生产关系、社会制度等问题的分析从而得出资本主义必然灭亡的结论。这部著作中(特别是是第一卷)对于每个命题都有详密的论证,一环扣一环,不缺少任何环节,充分表现出马克思理论的逻辑的缜密。这不仅体现了欧洲文化传统,而且也因为作为学者马克思要靠理论的严密性和科学性去征服读者。而在国人看来,马克思要论述的命题是迂阔的(当然谁也没有公开这样说,只是有人这样想)是不必论证的(有人说《资本论》要让他写,有一万字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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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21 2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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