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一位朋友说，他这几年没出什么学术成果，原因就在于他太“仁慈”了。研究生培养太过于从研究生的角度着想，学生做的不好，能给毕业就给毕业，生怕耽误学生的前途；学生做课题做不出来，为了让学生按时毕业，就让学生换做容易做的非课题题目来做（只是为了让学生毕业，没有任何意义）。其结果是科研成果出的少，档次也低。由于他的仁慈大名，很多混学位的研究生都愿意找他当导师，结果是陷入恶性循环。

与他相反，他们学院的另一个导师，素以严格闻名，学校的标准是硕士生北大核心期刊论文，他们组的要求是至少3区SCI论文，发不出来不给毕业，该延期就延期，绝不手软。其结果是硕士毕业生人均至少两三篇SCI论文，那些混学位的研究生也就绕路走，不敢找他当导师，找他的学生都是有能力、有学术志向的。

他说：古人说的“慈不掌兵”还是很有道理的。学生目的和利益与导师的目的和利益冲突时，过分迁就学生可能不会有好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