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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族(race)和种族特点或种族性(ethnicity)不是一回事。研究人员发现,肤色作为一种将人们分为种族类别的工具,基本上是无用的。
这两个术语都用来描述人类身份,但方式不同。身份可能会让人想到肤色、国籍、语言、宗教、文化传统或家族血统等问题。种族(race)和种族特点(ethnicity)都包含许多这样的描述。宾夕法尼亚州立大学的人类学家和古生物学家尼娜·贾布朗斯基(Nina Jablonski)说:“种族被大多数人理解为身体、行为和文化属性的混合体。种族认同主要基于语言和共同文化的人与人之间的差异。”
换句话说,种族通常被认为是我们生物学中固有的东西,因此是代代相传的。《大英百科全书》称,“种族”的概念起源于18世纪的人类学家和哲学家,他们利用地理位置和肤色等表型特征将人们划分为不同的种族群体。这不仅巩固了存在不同种族“类型”的概念,也助长了这些差异有生物学基础的观点。
科学家发现,任何种族群体内的遗传变异量都大于任何两个群体之间的平均差异。人们仍然有一个基本的假设,即肤色或头发质地等特征具有生物学和遗传学基础,这些基础对于不同的种族群体来说是完全独特的。然而,这一前提的科学依据根本不存在。
贾布隆斯基解释说,“如果你从现代人公认的‘种族’中挑选1000人组成一个小组,你会发现每个小组都有很多差异,这些群体中任何一个群体的基因变异量都大于任何两个(种族)群体之间的平均差异。更重要的是,没有任何特定‘种族’特有的基因”。
换句话说,如果你比较来自世界不同地区的人的基因组,没有一种基因变异发生在一个种族群体的所有成员身上,但在另一个种族群体中却没有。这一结论已在许多不同的研究中得出。例如,欧洲人和亚洲人的基因变异几乎相同。正如贾布隆斯基早些时候所描述的,我们发明的种族分组实际上在基因上彼此更相似,而不是不同——这意味着没有办法根据人的生物学特性确定地将人分成不同的种族。
2010年,贾布隆斯基在《美国国家科学院院刊》上发表了自己关于肤色的研究成果,证明了这一点。她说:“我们的研究表明,在我们的历史上,相同或相似的肤色——无论是浅色还是深色——在相似的太阳条件下已经进化了多次。作为一种将人们划分为不同种族类别的工具,肤色——它是沿着一个连续的谱系演化而来的——基本上是没有用的。我们通常会根据视觉线索将彼此的种族区分为“黑人”、“白人”或“亚洲人”。但至关重要的是,这些都是人类选择赋予彼此或自己的价值观。当我们把这种社会习惯与科学真理混为一谈时,问题就出现了——因为在个体的基因组中,没有任何东西可以用来按照如此明确的种族界线来区分他们。
简而言之,人类外貌的差异并不等同于基因差异。“种族是由18世纪的自然主义者和哲学家创造的。他们不是自然发生的群体,”贾布隆斯基强调。
虽然种族是根据身体特征归于个人的,但种族更经常由个人选择。而且,因为它涵盖了从语言到国籍、文化和宗教的一切,它可以让人们拥有多种身份。例如,有人可能会根据自己所归属的种族身份、文化、祖先和宗教的不同方面,选择将自己确定为亚裔美国人、英裔索马里人或德系犹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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