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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0月25-27日,第50届东北美语言学大会(The 50th Annual Meeting of the North East Linguistic Society,简称NELS50)在语言学老巢——MIT的歪扭七八楼(后现代主义建筑师Frank Gehry设计)召开。会议共有5个特邀报告,94个分组报告和poster。来自世界各地的300多人参会,200多人注册。特邀报告在大会场60分钟,口头报告采用2个分会场的形式,每个报告30分钟,另有两场poster。由于会议长达2天半,所以每个报告或海报都可以得到比较充分的交流。大家期待的大牛乔姆斯基并没有出现(希望只是笔者没看到)。
特邀报告:哈佛大学语言学系Kathryn Davidson,“Is experimental a gradable predicate?”介绍了基于手语的研究。
南加州大学语言学系的Stefan Keine的“Feature gluttony in the syntax of hierarchy effects”
以及Stephanie Shih的报告“The contribution of sound symbolic evidence to lexically-conditioned phonology”。明天最后一场特邀报告则是挪威特罗姆瑟大学的Gillian Ramchand“Concepts and Compositionality (Or, 'Escape from Alcatraz')”。看着题目就很期待。
海报论文也很正式,很多报告人不只是滔滔不绝地介绍,还背上自己打印的论文或小海报,让听众边看边讲,非常认真而清晰。
刚才埋了个伏笔,既然是第50届大会,怎会没有点特色呢?会议邀请了斯坦福大学的Paul Kiparsky做了主题演讲“Linguistics then and now: The view from NELS”。老先生出生于芬兰,1965年从MIT博士毕业,发文无数。他系统地回顾了50年来会议的历史。1970年,第一届NELS在MIT召开,2天,24个报告,100多人。Kiparsky将NELS说成是一个floating的会议,没有官方资助,没有固定的组织,主要由学生(研究生)组织运行会议,并且影响了许多其他会议的形式。前四次会议都没有论文集。第五次开始结集,但没有出版。1980年开始出版论文集。随着会议规模扩大2014年的会议论文集居然达到了三卷本。当然,只说这些,看不出大佬风范。
Kiparsky厉害之处在于,简要地点名了50年来会议上有影响的若干篇论文,而后还做了统计。看出四个topic的论文分布,指出两点不足。(1)历史语言学的文章太少。估计可能是索绪尔的共时和历时区分,理论研究不足,但正需要用理论做历史语言学。(2)音系和形态学论文少而且还在减少。他认为可能的原因是音系学成为新想法的试验田,并不是主战场导致。而且音系学和形态学过于琐碎,或被封装到其他理论里。例如音系学分裂为OT(优选论)和基于规则的各种说法,OT又继续分裂。形态学被整合到其他理论里面,例如有分布形态学,最简方案形态学等等。
最后,他希望在未来五十年可以有更多的发现,解决更多的问题。也许在座的听众可以参加NELS100。我写的比较干瘪,其实老人家非常风趣,平均一分钟全场爆笑一次。。。最后鼓掌长达五分钟,越鼓掌越起劲,全体起立还在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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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13 16: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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