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改革时代（10）

（一）京外（8）

一九八九年

3月，与杨宗贵一起，经福州，到厦门，住厦门大学招待所，参加《TS₁₅植病灵应用学术讨论及产品鉴定会》，会议期间顺便游览了泉州的开元寺，以及厦门大学、厦门佛学院、南普陀寺、胡里山炮台、集美、鼓浪屿。

厦门大学位于厦门岛南端，思明区思明南路，与南普陀寺和胡里山炮台毗邻。该校系陈嘉庚先生于1921年创办。学校原有建筑极富特色，中西风格合璧，被喻为“穿西装、戴斗笠”。

会议期间，每天清晨、傍晚，漫步于广场、芙蓉湖畔，穿行于楼群、道路之间，迎朝霞，辞夕阳，踏曲径，围湖行，听钟声，观鸟翔，过小桥，坐树下，优雅安静，舒适惬意，悠然自得，美景醉人。

厦大的西校门，又称群贤校门，通体白色，上有浮雕，造型简洁。入门，为钟美林广场，内有喷水池；池东有形似飞鸟的书。广场南为明培体育馆，北为群贤楼群。明培体育馆，主体白色，屋顶上有锥形网架，桔红色，形似火炬，风格独特，是厦大的第一座体育馆。群贤楼群曾是厦大最具代表性的楼群。其中，有一栋称为集美楼，内有鲁迅纪念馆。至楼群南，群贤路东行，来到位于芙蓉西路南边的建南楼群。楼群正中为建南大礼堂；建筑风格为中式歇山顶，雕有各种吉祥图像，宏伟壮观，景观独特，是厦大的标志性建筑。楼群南有体育场，名为上弦场；这里曾是郑成功为收复台湾演武练兵之地。

群贤楼群之东有南强路，意为“南方之强”；路两侧绿树成荫，行道树为龙眼、榕树，极具特色。路西有图书馆；路东有嘉庚广场。再东有芙蓉湖。湖中一汪碧水，波光荡漾；湖畔草坪宽阔，棕榈成林。

13日，会议派车，前往泉州。参观开元寺。该寺位于鲤城区西街，为福建省规模最大的佛教寺院，始创于唐初垂拱二年（686年）。其中轴线上的主要建筑依次有：紫云屏、山门（天王殿）、拜亭、大雄宝殿、甘露戒坛、藏经阁。两侧有檀越祠、弘一法师纪念馆、准提禅院、安养院、功德堂、水陆寺。大雄宝殿前有拜庭，庭两旁古榕参天，两侧有双塔-镇国塔和仁寿塔。大雄宝殿，正中供奉佛教密宗的最高神抵-大日如来；两旁依次为：东方香积世界的阿閦佛，南方欢喜世界的宝生佛，西方极乐世界的阿弥陀佛，北方莲花世界的成就佛，合称五方佛，亦称五智如来。五尊大佛面容慈祥，法相庄严，工艺精巧，令人叹绝。五方佛的胁侍有文殊、普贤、阿难、迦叶、观势至、韦驮、关羽、梵王、帝释，共十尊菩萨和神将。殿后，正中供奉密宗六观音的首座圣观音，以及善才、龙女和十八罗汉。镇国塔和仁寿塔，均为八角五层仿木楼阁式石塔，高度分别达48米和44米，石雕艺术高超，是我国最高的一对石塔。

之后，来到石狮逛街。石狮是著名侨乡，是福建省综合改革试验区，是一座规模很大的服装城。衣服种类繁多，型号齐全，花色各样，价格便宜。

14日，清晨游览南普陀寺。该寺坐落于市东南五老峰下。始建于唐代末期。中轴线上建有天王殿、大雄宝殿、乐途殿、大悲殿和藏经楼。天王殿供奉弥勒佛，两侧为四大天王；殿后有韦陀菩萨。大雄宝殿，正中供奉三世尊佛，殿后供奉西方三圣-阿弥陀佛、观音菩萨和大势至菩萨；妙相庄严，栩栩如生。大悲殿，正中奉祀观音菩萨，两侧为千手观音，造型优美、姿态多样。天王殿前的广场上有放生池和莲花池。莲花池旁的牌坊式山门上，有赵朴初所题“鹭岛名山”匾额。在此举目观看五老峰，松竹苍翠，岩壑幽美，名山古刹，相得益彰。寺内有厦门佛学院，创办于1925年，是一所久负盛名的佛教高等学府。

15日上午，开车北行，过高集海堤，来到位于集美半岛的集美镇。集美是一代华侨领袖陈嘉庚的故乡。这里，小街古榕成荫，学校比比皆是，楼宇壮丽独特，闽南风情浓郁。这里的一切，都与爱国华侨陈嘉庚有关，他倾资办学，创建了集美小学、中学、师范、水产、航海、商业、农林等学校（统称集美学校）以及厦门大学；他为辛亥革命、民族教育、抗日战争、解放战争、新中国建设均做出了卓越的贡献。

首先参观南熏楼。该楼1957年建成，坐落于纪念碑路，东临浔江。楼名取自南风诗："南风之薰兮，可以解吾氏之愠兮"，寄寓着陈嘉庚“教育立国，科学兴国”的伟大理想。中为主楼15层，两侧为附楼；楼体为西式建筑，楼顶为中式方亭，全部用花岗岩建造。塔楼顶部有“集美”两字，为集美标志性建筑。

之后，东行，至浔江之滨，参观鳌园。该园是陈嘉庚为纪念集美解放而建。进入大门，为一长廊，两厢有浮雕。其南建有毛泽东手书的“集美解放纪念碑”，高达28米。碑南是陈嘉庚墓。园内，石刻处处可见，有历史故事、闽南风俗、生产等，内容包罗万象，生活气息浓郁，可视为一座闽南石刻艺术馆。漫步鳌园，放眼望去，十里长堤蜿蜒，千倾碧波荡漾，点点渔舟晃动，令人心旷神怡，别具一番风情。

而后，东北行，来到嘉庚路，参观归来堂。该堂建于1962年，由厅堂、拜亭、会客室、厢房和庭院组成。厅堂正中，安放陈嘉庚石雕坐像，两侧有陈嘉庚先生平事迹陈列馆。厅堂前有归来园，竖有陈嘉庚先生铜制立像，高2.3米。其后为花岗岩屏像，上面镌刻着毛泽东题词：“华侨领袖，民族光辉”八个镏金大字。

参观结束，心潮澎湃，思绪万千：陈嘉庚确实令人敬佩：他轻金钱，重义务，诚信果毅，疾恶好善；虽然家财万贯，处处捐款，投资办学不遗余力，但一生生活简朴。据说他有一句极其朴实的名言：“应该用的钱，千万百万也不要吝惜；不应该用的钱，一分也不要浪费”。这句话，从一个侧面反映了他的人品，他的高尚，他的伟大。

然后，开车返回厦门岛，来到厦门岛东南胡里社海边，参观胡里山炮台。该地，面临厦门港，有东、西二个炮台，结构为半地堡、半城垣式。除炮台外，还有城门、城墙、城楼、护城壕、营房等；建成于清朝光绪二十二年（1896），材料为花岗条石。东炮台有大炮一门，护炮二门，而西炮台无大炮，据说是在大炼钢铁运动中被拆毁的。主炮为克虏伯大炮，德国制造，炮身长约13米，是世界上现存最古老、最大的海岸炮，被称为“炮王”。台周树木蓊翳，荻葦萧疏，台前黄沙卷浪，景观壮丽。大海无垠，视野宽旷，远方大担、二担岛清晰可见。

下午，乘坐摆渡船来到鼓浪屿。该岛四季如春，树绿花鲜，素有“海上花园”之称。上岸，最先映入眼帘的是矗立在海边崖顶的郑成功塑像。西行，沿途皆为小街窄巷，忽左忽右，时上忽时，仅一刻钟就来到了日光岩，亦曰晃岩，俗称龙头山。日光岩有诸多石刻，岩巨字大，十分醒目。站在山门处，可看到日光岩东有一巨岩峭壁，凌空而立。其上刻有楷书“天风海涛”（民国许世英书）。其下，又有两行题刻，右为“鼓浪洞天”（明朝万历年间丁一中书），左为“鹭江第一”（清朝道光年间林铖书）。

进入山门，有日光寺，是一块巨岩覆盖的山洞，原名莲花庵。庵前石刻有楷书“晃岩”（民国朱兆莘书）。庵后有行楷“龙头山”（民国黄钟训书）、行书“鹭江龙窟”（民国张大河书）、行书“九夏生寒”（民国黄仲训书）、楷书“曲径通幽”（民国黄抟扶书）。

至石巷，乃两块巨石夹峙而成。上行，至半山腰，有龙头山寨，这是郑成功在厦门最早建立的屯兵山寨，现存一个石砌寨门。门右侧下方，有一巨石，高达15米；右上方有“郑延平水操台故址”，下方刻有楷书“闽海雄风”（民国李增霨书）。

出龙头山寨，盘旋而上，巨石渐多，山石横断，石如剑劈。见一石洞，之上有隶书“古避暑洞”（清末施士洁书）。

登至岩顶，有楷书“与日争光”（民国朱熙书）。此处海拔92米，平坦，为鼓浪屿最高峰。极目远眺，瀚海无垠，波浪滔滔；厦门楼宇，鼓浪街道，小岛帆舟等，秀姿黛色，尽收眼底。

此外，日光岩朝西的岩壁最高处，有隶书“光复台”（民国胡汉民书）。东北麓，有隶书“重怀旧垒”（民国朱以德书）。北麓有郑成功纪念馆，建于1962年。有七个陈列室，介绍民族英雄郑成功的历史，有实物、文献、图片、图表和美术作品。西南侧，有题刻行书“狂波千顷”（民国蒋拯书）。

除题刻外，尚有蔡廷锴、蔡元培等名人诗刻，以及数个小亭，如：嵌石亭、宛在亭、远而亭、伞亭等。

日光岩南，为延平公园，为纪念郑成功而得名。

随后，无目的的闲逛。岛上绿如碧玉，参天的木麻黄，玉立的椰子树，苍郁的大榕树，似伞的枇杷树，繁茂的相思树，花红的木棉树，处处可见，一派亚热带风光。漫步海边，远处水天一色，苍茫无际；近处海鸥飞翔，渔船晃动；足下潮水涌动，浪击礁石，飞琼迸玉，声如擂鼓。

未去的景点还有：菽庄花园、林巧稚公园、白鹭女神、海滨浴场等。

17日，到上海，住复旦大学招待所。但因时间紧迫，没有来得及参观校舍。

18日，再一次游览豫园、外滩、大世界。

20日，回到北京。

5-6月，参加中科院青藏高原综合科考队，进行《西藏自治区开发与经济发展研究》。期间，远观了布达拉宫、哲蚌寺、甘丹寺、色拉寺等庙宇外景，游览了大昭寺和八角街，途径雅鲁藏布江，考察了拉萨河谷，参观了拉萨地毯厂、青藏川藏公路纪念碑等。

5月11日，乘机离成都，飞往拉萨。沿途，飞越邛崃山、大雪山、横断山、南迦巴瓦峰上空。晴空万里，白云朵朵；透过机窗，绵延不断的名山大川，千峰万仞，白雪皑皑，河流纵横，蜿蜒曲折，壮观景色，尽收眼底。大自然的神奇美妙，祖国山河的雄伟壮丽，如此绝世无双的景观，令人感叹、令人自豪不已。

到达位于贡嘎县甲竹林镇的贡嘎机场。走出机舱，气压突然剧降，相当于从海拔1300米，突然升到3600米，无不适之感。乘车沿雅鲁藏布江河谷西行，过曲水大桥，至曲水，折向东北，沿拉萨河河谷而行，河面宽阔，水流平缓，来到拉萨市，入住工人疗养院。

拉萨，藏语意为“圣地，佛地”。地处雅鲁藏布江支流拉萨河下游北岸，四周大山环抱，日照强烈，天空湛蓝，氧气稀薄，空气新鲜，河水清澈，几无污染。主要景点有：布达拉宫、八角街、大昭寺、小昭寺、色拉寺、哲蚌寺、罗布林卡等。

雅鲁藏布江发源于喜马拉雅山脉北麓冰川，上游称马泉河，自西向东奔流于青藏高原南部，而后经印度、孟加拉国，注入孟加拉湾。其长度为我国第五大河，其水能蕴藏量仅次于长江，居全国第二。拉萨一带是为中游，河谷宽窄相间。宽谷河漫滩及其阶地生态条件良好，适合农林牧业多种经营，是西藏的主要农业产区。拉萨河发源于念青唐古拉山南麓，流经墨竹工卡、达孜、拉萨、堆龙德庆，至曲水县注入雅鲁藏布江。该河下游，河谷开阔，气候温和，地势平坦，水源充沛，亦是西藏的主要农耕区。

19日，开车至拉萨河边，信步来到劳动人民文化宫广场。宫门上方，书有“劳动人民文化宫”七个大字，系首任委员长朱德亲笔题写。向北望去，玛布日山近在眼前，山上便是举世闻名的布达拉宫。

远望布达拉宫，金碧辉煌，规模宏大，琼楼玉宇依山而建，似与山岗融为一体。高大的宫墙之内，重阁叠置，宏伟壮观。中部建筑外墙为红色，是为红宫；两侧为白色，是为白宫。红白相间，蔚为壮观。据资料记载，布达拉宫是集宫殿、城堡、陵塔、寺院为一体的建筑群；系公元七世纪，藏王松赞干布为迎娶唐朝文成公主而建，后来为历代达赖喇嘛的冬宫，亦是世界上海拔最高的古代宫殿，藏族古建筑艺术的精华，雪域高原的伟大文化遗产。宫体主楼外观十三层，金瓦铺顶，石木结构，高117米，宽360米，顶部海拔3767米。其中，红宫为佛殿及灵塔殿，白宫是达赖喇嘛起居地。宫墙上有门楼三座，角楼二座。宫墙之内，山前称为“雪城”，山后叫做“林卡”，内有龙王潭。如欲登临到顶，需要攀登900多级石阶。

之后，来到西郊，站在一座小山之上远眺，哲蚌寺近在眼前，殿宇铺满山坡，数不胜数，群楼层叠，错落有致。该寺不仅是西藏最大的寺庙，而且在藏传佛教格鲁派（黄教）中地位最高，与甘丹寺、色拉寺合称黄教三大寺。由于不对外开放，我们也无意前去近看，便匆匆而归。

21日，听老队员说，罗布林卡曾是达赖喇嘛的“夏宫”，是西藏人造园林中规模最大、风景最佳、古迹最多的园林；园内植物种类不下百种，既有本地的常见花木，也有来自喜马拉雅山的奇花异草，还有国内外引进的名贵花卉，有“高原植物园”之称。如此佳园，不可不去，何况近在咫尺。下午，与同事李继由一起，乘兴缓步前往罗布林卡，行至位于民族路的拉萨剧院时，胸部不适，四肢无力，摄影留念，而后返回住所，卧床休息。

22日，来到拉萨河畔，见“青藏川藏公路纪念碑”矗立与此。其上刻有碑文，全文是：“建国之初，为实现祖国统一大业，增进民族团结，建设西南边疆，中央授命解放西藏，修筑川藏、青藏公路”。这两条公路，跨过无数高山峻岭，江河激流；里程之长，海拔之高，工程之大，前所未有，亘古奇迹。筑路员工，风餐露宿，不畏暴晒，忍受缺氧，征服重重艰险，付出巨大牺牲，这是何等艰苦卓绝！这是何等惊天动地！一代伟业，必将永垂青史。

之后，前往市西北游览，这里有一大片沼泽湿地，芦苇遍布，名为拉鲁湿地，是我国海拔最高、面积最大的城市天然湿地。

25日，来到达孜县城，海拔3710米。达孜，藏语意为“虎峰”，有拉萨“东大门”之称。位于拉萨河谷，北有恰拉山，南有郭嘎拉日山。境内著名景点有甘丹寺、叶巴寺等。

之后，来到位于拉萨河南岸的旺波尔山的甘丹寺。据资料介绍，该寺建于1409年，创办人为宗喀巴，是黄教格鲁派历史最久的寺庙。寺内有措钦大殿、里玛神殿、羊八犍经院、绛孜扎仓、夏孜扎仓、康村和米村等50多座建筑，布满山坳，规模宏大，巍峨壮观。

站在海拔4300米处观望，万万没有想到，眼前的甘丹寺却是一片残垣断壁，几近废墟；不再巍峨壮观，往日胜景已逝。

30日，参观大昭寺和八角街，海拔3650米。

大昭寺位于拉萨老城中心，是一座藏传佛教寺院，系吐蕃时期藏王松赞干布于七世纪中叶初建。该寺是西藏现存最古老的土木结构建筑，开创了西藏平川寺庙的布局风格，是藏式宗教建筑的典范。主殿坐东朝西，殿高四层，上覆金顶，辉煌壮观。大殿正中，供奉文成公主由长安带来的释迦牟尼金像，两侧配殿供有松赞干布和文成公主等人塑像。四周走廊和殿堂满布藏式壁画，色彩艳丽，形象逼真。寺旁有公主柳和唐蕃会盟碑等古迹。寺前，香火缭绕，酥油灯长明。磕长头的朝佛人络绎不绝，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的蓬头垢面，有的形体疲惫，有的神情淡漠。他们大都经过长途跋涉，历尽艰辛，为的是朝拜至高无上的第一佛。他们匐身长拜，闭目祈祷，诚心忏悔，冀望来生。经年累月，青石板上留下了深深印痕。我凝视良久，百感交集，浮想联翩：纷繁的人世，奥妙的人生，不同人群的精神世界，竟然天悬地隔。有神论者的内心世界，无神论者不能理喻；反之亦然。究竟是前者愚昧，还是后者无明？千古之争，没有定论。不妨各行其志，相安并进。宇宙浩瀚，神秘奥妙，人类至今知之甚少，也许二者正在渐行渐近，有朝一日将会殊途同归。

大昭寺四周有东、南、西、北八廓街，是为八角街。这里，原来仅是转经道，现在还是拉萨最繁华的商业街及独具特色的历史文化街。其建筑多为白色，街道由石块铺成；尚保留有藏式老房。街心有一个巨型香炉，烟火弥漫；街道两侧店铺林立，经营的商品有铜佛、唐卡、转经筒、酥油灯、经幡旗、经文、念珠、贡香、松柏枝等宗教用品，以及藏毯、卡垫、围裙、皮囊、马具、鼻烟壶、木碗、藏刀、藏鞋、藏帽、酥油、青稞酒、风干肉等物品。

31日，来到曲水县城，海拔3590米。曲水，藏语意为“流水沟”，境内主要景点有：雄色寺、热堆寺、曲水大桥等。

6月2日，参观拉萨地毯厂。工人正在编织布达拉宫大地毯，据介绍，4人需要3个月才能完成。该厂设有图案设计室、染线室、制毯车间、挂毯车间；主要生产地毯和卡毯。原料为西藏纯羊毛，全为传统工艺，手工制作，没有机器。

进藏二十多天，车来车去，感觉良好。期间，除看到不少寺庙、佛塔外，经幡、嘛呢堆、转经筒、“六字真言”石刻等更是随处可见，无论高山还是河谷，无论村庄还是牧场，无论屋顶、帐篷还是石头、树木，都有五颜六色的经幡随风飘动。佛偈声声，不时入耳；松烟缭绕，处处入目，真是神圣之土，真是神秘之地。

3日，来到堆龙德庆县，海拔3650米。堆龙德庆，藏语意为“上谷极乐之地”，地处雅鲁藏布江中游河谷，念青唐古拉山南麓。境内旅游景点有楚布寺、桑木民俗自然村、邱桑温泉等。

不料，飞来意外之灾。4日，在无任何诱因和先兆的情况下，突发感冒，全身不适，心跳加快，食欲不振。之后数日，住院治疗。

10日，从西藏军区总医院返回工人疗养院，途经色拉乌孜山麓，远观色拉寺，庙宇连绵起伏，鳞次栉比，层楼叠阁，雄伟壮观。

12日，提前离藏返京。以至于，本欲前往顺便游览的景点，如：布达拉宫内景、药王山、神山-米拉山、圣湖-羊卓雍错和纳木错等，尽皆化为泡影，真是遗憾至极。

8月上旬，赴中科院内蒙古草原站工作。期间，再次游览了海流特草原和山杨、白桦林。

    11月，与杨宗贵等，赴中科院红壤站参观后，返京途中，绕道去南昌，联系发电机事宜。

 11日，游览腾王阁。滕王阁位于沿江路赣江东岸，为江南三大名楼之一。始建于唐显庆四年（659年），其后屡毁屡建，先后重建29次之多。主体建筑高57．5米。主阁，外观三层，内部七层，碧色琉璃瓦。下为台座。之下，有两个瓢形人工湖，北湖建有九曲风雨桥。沿石阶，登临一级高台，上台南北两翼，有碧瓦长廊。朝东的墙面上镶嵌着石碑五块。其中，正中石碑的碑文为韩愈的《新修滕王阁记》。拾级而上，达二级高台，走进大厅，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幅汉白玉浮雕-《时来风送滕王阁》。阁中，咏赞滕王阁的诗文、碑拓、图画，历代不绝，丰富多彩。尤以王勃的《滕王阁序》最为出名，乃是千古传诵的名篇。

而后东行，至市区中心，进八一公园游览。该园，原名湖滨公园，建于1932年。园内堆山迭石，曲径通幽，水波荡漾，垂柳映翠，亭桥众多。有东湖、百花洲、苏圃、苏堤等景点。出北门，参观佑民寺。该寺初建于南朝梁天监年间。殿宇雄伟，前殿有千佛缸，后殿有巨型铜佛。寺旁有钟楼，内悬大铜钟一口。其后东南行，来到八一广场，有八一起义纪念塔、八一军史浮雕和八一军史大事记石刻。

14日，回到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