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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忙于监考,到晚上才打开科学网,一则新闻直刺我心:小文走了!
好一阵,我没缓过劲来,竟然不知说些什么才能平缓我的哀思。
小文与我,其实算不上什么深交,却平淡如水。最早认识的是被戏称老邪的小文的文字,嬉笑怒骂,深得我心。我也有一搭没一搭的丢两句评论,小文也总有回复。我还在“科网博主灯谜(1)”中以他的名字作谜“太白随笔”,由魏东平射中。
后来,知道他是院士,我还小小吃了一惊,不过在我心里他就是一位普通的常常以文相交的博友。
我和小文至见过一次,他偕夫人来同济学术访问,有东道主做东,风中的玫瑰作陪,把我也叫上了,我那天正好有点杂事,匆匆赶到,居然迟到,小文和和温温地在那静等,弄得我特别不好意思,现在想想都觉得自己很不像话。席间聊天甚欢,我送小文一本拙作“淌过博物馆”,他后来在博文中特地提起,流露欣赏之意,让我十分喜慰。
小文曾有次外访时重病,情况非常危殆。我得知消息后揣揣不安,通过陪护他的博友风中的玫瑰得到即时的消息,知道他得到治疗后情况好转才松了口气。后来又看他写博文了,觉得危机过去了,再后来又听到他布鞋出名,不禁莞尔,这就是小文!但我想他应该不会喜欢盛名,不管是他强势的遥感还是另类的布鞋,或许他更感兴趣我们的傻帮。
我一直以为他穿着布鞋应该稳当当舒服服地继续和我们同步聊天。然而暂缓的疾病没有放过他,让他先于我们走上了天路,今后我们只能和他遥感了,但布鞋永远属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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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23 1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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