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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理论的肤浅理解是难免的。但是,基于这类浅薄的理解而声称做出了伟大意义的科研成果却是无法令人信服的。而如果非要听者“信服”,则强权的使用、或是魔术(幻术)的使用是难免的。
因此,强调在做科研前的打好基础理论是根本不能放弃的要求。
从对理论的肤浅理解出发而“坚持”“真理”是一种与科学无关的主观行为,而妄图借助于“实验”来获得“科学性”而做的“实验”一般地说是不可证伪的实验。
借助于不可证伪的实验来证明所声称的伟大意义的科研成果好象是当今物理学中流行的行为。这也验证了百年前列宁在《辩证唯物主义与历史唯物主义》一书中观点:现代物理中主观唯心主义流行。
我下面具体的用一个例子来说明这个论点。如所周知,在很多的张量理论论述中,使长度平方为不变量的变换被用于定义张量的分量变换规则。现考察一个曲边三角形:1)向内弯曲,长度不变;2)向外弯曲,长度不变。如果只不过是有一个变换存在,那么,这个变换舍弃了弯曲方向的差别。如果是有两个变换分别对应于向内弯和向外弯,则上面的张量概念就有问题了。
在物理上,假如向外弯对应于引力场,则向内弯就对应于反物质的引力场。而反物质的概念恰恰是源于规范场论,因而,其理论证明是无效的(无论它存在还是不存在)。
爱因斯坦解决问题的办法是独立的引入黎曼曲率,从而区分开弯曲方向。也就是说,通过引入独立的关于黎曼曲率的方程而确定其中的一个变换是物理的。而数学家则热衷于由规范张量导出黎曼曲率张量,又回去了。
反对数学家的广义相对论只不过是说明反对者是有科学推理能力的(懂点科学,但是不深刻),而基于这种反对而声称推翻了广义相对论则是无效声明。
维尔、爱丁顿、爱因斯坦各自选择了不同的理论发展路线,所围绕的就是曲率问题。而一百年后,物理学家选择了Clifford几何代数消解了这个问题。但是,有几人能理解到这个深度再开展研究呢?
急不可耐的以一知半解开展的研究工作几乎是白费心机。
对于量子力学,问题是类似的,只不过是大家羞于承认。量子力学的变换主要是:长度平方不变量为零的变换,换句话说:就是概率表达的普遍有效性(总概率为一)等价数学理论。因此,从数学上研究的话,也会得到两个变换解。在没有物理方程介入的情况下,无法判断那个是物理上真实的,那个是物理上虚假的。
如果把得到的那个虚假变换解当成是物理实在,并由此而声称获得了伟大意义的物理发现,那是一种幻想。而如果亲自用不可证伪的实验来证明了这个发现的话,那就是对科学原则的嘲弄。
在现实世界所发表的论文中,这类极端的例子不多(科学界总体上还有健康性),但是,细小的这类发现却是多如牛毛。
我们不能上纲上线的批判作者,而是应该用深层次的研究工作消除这类学术噪音。
也就是说,对理论的肤浅理解是难免的。认识论上的由浅入深是必然的。我们所需要反对的(揭露的)是那类极端的、或是故弄玄虚的、或是别有用心的“重大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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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7-18 16: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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