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金评审何时结束重申请轻 结题的时代》的说法看似不错,但是不能实行。与工程项目的验收不同,科研的工作很不适合于“结题”这类说法。不能实行的理由有二:实施的成本,科研费投入的整体意义。镜某总是用彩票来比喻科研。运营彩票的一定会赚钱,因为不赚钱的话就不会有人干了。买彩票的人关心自己中不中彩,什么人中彩。而运营彩票的一方就不这样看了。他们只需关心有人来买彩票(=想中奖)就是了。
对于
《看影响因子就等于看女人的长相》的说法,镜某认为恐怕还不如看人的长相,只是看人的衣着和时尚。真要看人的长相,透过那些装饰,还很不容易呢。但是娶媳妇是为了过日子,不能单纯追求长相好看【立委按:无论重复多少遍,这个道理还是在娶媳妇当事人的盲区;只对娶过媳妇的人有呼应,晚矣。】。如何过日子的思考应该是最重要的事情,而不是如何能让衣着跟上时尚杂志的流行。
通过科研费的投入,人们可以得到什么好处呢?竞争机制,这个自不必说。钱有很大一部分是用在培养教育下一代人身上了。比如说美国人科研费里用人的比例很高,即便是买了设备,使用的也都是年轻人。在大数据的时代。审稿人、申请人的数据库,会成为一个极有意义、十分有用的东西。科研结果不好,应该说是经常的事情、多数的情况。这个责任当然有一部分要申请人承当。但是大部分的责任,需要审查人来承当。这个道理也很好理解:到银行去借钱,风险谁承当呢?当然是掏钱的银行了。所以银行要审查项目、要取保等等的。
这些“账”在如今,都可以记录得很清楚。通过追踪一个人在审稿活动中的表现,在一个滞后时间过后,就可以判定一个人对事物的认识是否靠谱了。这样一来,审稿人的权利和责任就连在一起了,就会形成一个良性的循环。
这些才是“发放”科研费的意义,而具体科研项目的结果,基本上都是些可有可无的东西。因此,也就没有人去“较真”查科研费的结果。当然了,这种“大实话”有时也不能说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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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论事儿,就“事儿”论是,就“事儿”论“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