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簇老师是“老熟人儿”了。文字功夫了得,理解能力也强。这样的人物当个“科学(主义)派”也不会枉了科学的名声。镜某赞美某人理 解能力好的时候不多。记得有一次镜某谈论北大物理与其他大学物理的区别时,说了一句比较“晦涩”的话,大约是电动力学与电磁学的差之类的,深得太簇的“首肯”。因此镜某推测太簇老师与北大物理有些关系,而一般人都以为镜某是在“一贯地”卖弄着不懂装懂呢。
过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有个叫刘夙老师的与太簇老师结下了梁子。从刘夙老师的博文里得到了一些太簇的“隐私”,果然是北大物理出来的,只是后来不作物理领域的工作了。既然人家用了笔名,就意味着不愿意暴露真实身份,镜某也是这样一类的。但人们都喜欢八卦,对刘夙老师“挖”来的太簇的背景,镜某也很喜好看,虽然总觉得有几分不道德、心里不踏实。
刘夙老师说:太蔟自诩强科学主义者,动不动就痛贬哲学,认为在今天科学已经足以解释一切,不需要哲学了。对这样陈述,镜某有与刘夙老师不同的理解。“太蔟自诩强科学主义者”没有什么好说的,问题在于后边的“动不动就痛贬哲学,认为在今天科学已经足以解释一切,不需要哲学了”的背景。镜某以为是来自国人哲学家们的“草包性”。在太簇老师看来,没有学过电动力学或量子场论的人们是没有“资格”谈论哲学。
镜某理解太簇的那种“傲气”,同样的话、同样的事儿,名人可以说、作,而平民就不可以了。有这样的思维虽然俗了一些,但也是人之常情。虽然对这一点刘夙老师有些不屑。
与太簇老师的争论是些有关煮饺子的话题(比如这个
可笑的煮饺子文化,
饺子和米饭的比附)。太簇老师对添冷水的做法很是有意见。镜某以为这类思维很有些“偏执”。
太簇老师米饭的类比大约就是要用“科学”来解决“吃饭”的问题。在镜某少儿时代,家里有比太簇老师更“偏执”的人物。太簇老师不过是“攻击”了煮饺子加几次冷水,而镜某的家父是直接“攻击”吃饺子的行为。认为吃饺子与馒头+肉炒菜是等价的,理由就是在营养上的等价。家母对此评价为“杠子头”。
理解事物主要依赖科学,而解决问题则往往是要靠工学。北大人之所以“出息”不大,主要的问题是不理解工学的重要性。这一点,清华做得就好。比如抓学生入党的工作,北大的做法恐怕是不把主义问题掰扯清楚了不会入党的。而清华则把入党和主义分离开来,把入党当作“办实事儿”来看待。这样一来,入党的高比例数字就可以出来,皆大欢喜。
把煮饺子的问题抽象为热学的做法,不论科学的对错,无疑是个北大的“不良传统”。问题是如何用有限的成本,解决每个家庭过年吃(煮)饺子的问题。用有限的成本,开发专门煮饺子的道具就不合算了。因此用焖米饭的锅来类比煮饺子不是个好的思路。因为吃米饭的次数要远多于吃饺子的次数,开发专门焖米饭锅有市场。
日子过得有些滋味儿后,吃饭就不再是个“科学”的问题,而是个“官能”的问题了。也就是说,对太簇老师这样的人而言,不存在娶得着媳妇与否的问题,而只是如何娶到漂亮媳妇的问题了。前者可以与生物学有些关联,而后者,与其说是与生物学,不如说是与“美学”有关系了。
在镜某看来,言“科学主义”也需要些资格。比如说同样是“科学主义”的主张,太簇可以讲而方博士不能讲。“理由”很简单,就是方博士不是北大物理出来的,没有“资格”主张科学主义。
回溯到N年前就是:山沟里不出马列主义。----------
就“是”论事儿,就“事儿”论是,就“事儿”论“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