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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1915年美
可在近100年后的今天,我们的中国政法大学——一个2009年频曝丑闻的大学,今年又一次拿出了自己的拿手好戏:
法学院对此的解释是,“没有教师资格证”。
而萧瀚则认为,法学院的行为侵犯了教授自由。据萧瀚自己介绍,在学生对老师授课的评价中,他的评分一直高于学院平均分。
事实上,政法大学一直有“没有教师资格证”的教师在给学生上课。
那为何独
①公共知识分子的品性。“邓玉娇事件”中,萧瀚连写27篇博文,呼吁程序正义。“不明真相之际,鸡蛋和石头较量中,我永远站在鸡蛋一边”一时成为网络流行语。
②不执行教学计划,教课自由。给全校本科生开设的《中国宪政史》,萧瀚用完了全部课时,还讲不完“先秦”。
③目无领导,不参加学院会议,不参加学院的科研考核。
以上三点,那一点有违大学之道呢?第一点,毫无疑义地应该支持。现在的大学教师,不是公共知识分子品性多了,而是少了。甚至少得可怜,少得麻木。对社会问题,我们现在基本上听不到大学教师的声音了。第二点,最多可以商榷。实际上,教学自由是大学的通例,甚至是大学培养创新人才的法宝。我们中国大学太多的计划、太多的要求实际上已经扼杀了大学教师和学生的探究积极性。但总归,这是违背大学现行法度的吧,“以法办事”,也应该成为政法大学的选择。第三点,则完全是可以理解的,也应该予以鼓励。现在我们大讲去行政化,可我们学院的会议却越来越多。这些会议基本上是无聊的精神传达,是一种规训。
如此,按我的理解,此老师还是应该表扬的。
为何我们的大学就容忍不了一个“怪”老师呢?我看以下几点很重要:一是我们的大学有点“怪”,一方面讲培养大师级人才,一方面却用各种各样的规距去限制和规训教师和学生,实在是怪。“怪”大学见到真教师,就会觉得教师“怪”。二是我们“领导者”的行政思维。似乎天下唯我独尊,教师就是自己的兵。不听话的教师不是好教师。给自己找麻烦的教师不是好教师。三是我们的一些大学制度实在是扼杀人的激情、活力。大学已经把教师规训成了工具,教师也成为麻木的动物。上课照计划办事,下课走人。对公共事务、大学发展概不关心。大学呢,也成为一个大的“人才工厂”,标准化的生产,至于合格不合格,天知道。
由此我想下一个结论: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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