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历程有时就像航程。明代文学家张岱编辑的《夜航船》以乘客的眼光描述了日月经天、江河行地、世态变迁,堪称一部百科全书式的著作。二十世纪的中国小说《在没有航标的河流上》通过航船表达了航工们的人生悲欢。
我更愿意将人的历程视作独自远航,集航工与乘客于一体。在茫茫大海上航行,星星是最好的指路明灯和航标。此处重点比拟与思索河流上的航行,河流的航行与大海有些类似,因为河流有许多分岔,方位的确定、河况的判断是非常重要的。
夜航在航程中往往占据重要的位置,不可避免。天昏地暗或是雨骤风暴之夜、真是最难将息。没有航标,更是充满凶险,暗礁砥柱防不胜防。
人生的夜航同样有波谲云诡。看似清冷的星空给人温暖的慰藉。我的心中,爱因思坦就是这样的午夜星辰,他像一盏灯出现在我的星空。自从少时从报纸上识得此公,虽然经常有风云变幻、乌天黑地、乌泥浊水,我始终能感觉到他微笑的目光。
比起正统的“爱因斯坦”,我更喜欢称之为“爱因思坦”。爱因由、思坦荡,何等潇洒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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