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期的白喉和破伤风类毒素疫苗应该被认为是亚单位疫苗的先锋。每个实例中，他们的发展都遵循了类似的过程。Edwin Klebs（51）和Frederick Loeffler（52）发现白喉的病原菌，Shibasaburo Kitasato（53）发现破伤风的病原菌，随之而来的是白喉棒状杆菌和破伤风梭菌强效外毒素。这些细菌的肉汤培养基通过陶瓷过滤器过滤除菌，接种动物，对动物有毒，导致人类特有的疾病综合征（54）。随后生产出马的特异性抗毒素用于被动免疫保护和治疗，紧随其后的是使用毒素和抗毒素的混合物达到主动免疫的目的（55）。正如后面将要评述的，在制备这样的混合物时的错误有时会导致灾难性的后果。最终，用福尔马林处理时发现，白喉和破伤风毒素可以通过生物学方法保持无害，同时仍保留刺激产生中和性抗毒素的能力（56,57）。Alexander Glenny（57）声称早在1904年就已制备出使用福尔马林处理的白喉类毒素。私下和Henry Parish（1）交流，Glenny讲述到他制备第一支类毒素纯属偶然。他观察到，一批缺乏毒力的白喉类毒素仍能如同有毒力的完整白喉类毒素，诱导动物产生同样有效的抗毒素。为产生毒素而培养白喉如果是在大的陶器容器内进行，不易灭菌。为下批白喉毒素的生产而对容器进行灭菌的步骤之一就是用福尔马林清洗。Glenny随后证明，福尔马林确实可以使白喉毒素改变为类毒素，使其无毒并保持免疫原性（图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