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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11月,我有幸参加了由科学认知(Sense about Science)和《自然》(Nature)杂志在威康收藏馆(Wellcome Collection)举办的马多克斯奖(Maddox Prize)颁奖仪式。该奖项首次出现共同获奖者。Britt Marie Hermes与Terry Hughes因在面对攻击时表现出的快速恢复能力成为获奖者,实至名归。Britt遭受了来自其前自然疗法同行的抨击,Terry关于气候变化对珊瑚礁影响的观点被否认。他们获奖后的情绪反应清楚地表明了这种认可的个人价值。
捍卫科学往往涉及保护科学家
捍卫科学常常涉及保护科学家,但是在当晚提及《争议思想期刊》(Journal of Controversial Ideas)(本身就是争议的焦点)让我有了不同的想法:有时,捍卫科学需要公正地批评科学家及其研究和“争议性的观点”。 越来越多的文章被撤回,这是一个信号,表明我们需要对错误和不当行为保持警惕。而另一本“争议思想期刊”,《医学假设》(Medical Hypotheses)的坎坷历史也很有启发意义。尽管学术界可以做到不封杀作者,而且我认为我们可以设法减少请愿和推文风暴(twitterstorms),但是对批评的反射性的辩护——即使来自有议程的局外人——可能削弱我们纠正科学的能力,因为批评者所说的可能是正确的。
当我们不再严格律己,将质问描述为攻击时,问题就出现了。
我们也可以看到批评来自科学本身。当我们不再严格律己,将质问描述为攻击时,问题就出现了。被称为“数据暴徒”(data thugs)并不令人愉快,但一些研究人员不得不撤回文章并辞去职务是有原因的——这不是个人仇恨。不仅仅是那些科学界之外的人有日常琐事,科学家也如此,比如那些被产业拉拢的科学家。看起来似乎我们可以捍卫真理并攻击伪科学,但是描述这一事情却并不简单;而且一个研究员在某一领域是值得信赖的,但他在另一个工作领域可能被视为怪人。很明显,“垃圾科学”一词已经被产业界用来诽谤挑战商业利益的科学家。
但是在科研诚信中,我们确实需要在必要时保持稳健。
期刊经常收到一些仓猝地要求撤回文章的申请,就好像撤回是一篇文章出现问题时的第一选择,而不是“核选项”。 但是在科研诚信中,我们确实需要在必要时对自己的作者、评论者和编辑保持稳健,出现问题时,调查并通知机构,而不是掩盖问题。
期刊和出版社也要坦然接受对自身程序和行为的批评——我们应该与出版伦理委员会(COPE)的“促进与廉正小组委员会”( Facilitation and Integrity subcommittee)合作。该小组委员会能够帮助解决成员违规操作的指控。我们需要认真对待举报人和匿名评论者:正如COPE所说,“所有对……不当行为的指控,只要有具体、详细的证据支持,都应该受到调查。”
所以我们支持研究人员——但是不要不加批评地支持他们的行动或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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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2-12 16: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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