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TP发明人Dave Mills的一点轶事

许秋雨，2022.10.2

我们系很小，从前更小，也就十几个人。其中有一位教授叫Dave Mills，他就是the New Yorker 9月30日一文中的主人公。Dave Mills是网络NTP的发明人，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菩萨心，他讲话特别快！因为他说话的速度非常快，不少外国人很难能听懂他的讲话。

当时我们系里的博士研究生要考博士资格过关考试，有笔试和口试两部分。口试就是几个教授一起比较随便地问问学生的基础课知识，然后各自打分。

大约20年前左右，研究生里中国学生很多，大多数英语听力都不是很好。很多人不是不知道内容，而是听不懂教授们问的问题。特别是Mills教授，因为他说话超快又经常问得很多说得也很多，学生们基本上回答不了他的问题。所以学生们都很怕他在自己的口试教授组里。

学生们回答不了Mills教授的口试问题，其实对Mills教授本人影响不大，可能是他本就没指望学生们能回答得好。所以尽管学生们回答不好，他的打分都不低。可是，学生们在Mills教授面前的“窝囊”表现会极大地影响在座的其他教授打分，这时其他教授的打分大都非常低，不少学生因此过不了他们的博士资格过关考试。

Dave Mills的刀子嘴豆腐心还表现在人员升职的委员会开会中。在讨论申请人时，他也发表很多讲话，且大都不是非常正面的。可是投票时，他的投票永远是赞成，从不打N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