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段时间，2018高考刚结束，各界对答案有争议。认为其中一题答案不是唯一的，怎么计分？网上一片质疑、甚至抗议。具体题目如下：

2018年高考英语 新课标卷3

I'm not sure ______(61) is more frightened, me or the female gorilla(大猩猩)that suddenly appears out of nowhere.

有人填which，也有人填who，更多的人认为两个都可以。据说官方公布的答案是who，但难以服众。

很多英语学习者， 教师，研究者都拿不准。某微信公号甚至拿老外说话，找到所谓的“语法之母”，说她填的也是which。

我没看到教育部如何回应网民的质疑。

以我看，答案毫无悬念，没有任何问题。之所以有人产生疑问，是英语的火候没到，或者是语感不到家。

我潜意识中能感觉到which 和who 的区别，但毕竟是non-native speaker，得找到书面依据才放心。这个区别，一般书上不提。我查了很多语法书，终于有了答案。（详见SPECTOR 2015，第155页）

SPECTOR, STEPHEN. May I quote you on that? A guide to grammar and usage . Oxford, UK: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20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