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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我写了一篇短文《我为何沉缅于咏物诗》 ,说穿了的原因是我是物理学家,我的人文观浸润了物理。 所以我的所谓诗作大都是咏物 ,如《梦蝶》 : 庄子梦蝶续日思,既梦晤蝶何必醒。倩影自见已心累, 疑倒云霭迷蜻蜓”. 又如我写秋荷: “谁染秋色荷叶上,半败残茎说受伤。斑锈星蝕非虫害 ,采莲小舟说颓唐。 风婆何忍搖嫋肢,露滴晶莹不珠黄。游人不嫌荷面老,一样坐看伴褪妆。” 有个老友看了我这首诗,原本他想寻新欢,便更弦改张了。 我于是又写了一首秋荷夸他,“秋在池溏景不堪.残茎倒戈藻漫衍。乱石勉为假山堆,荷叶几乎东施颜。晨风盲吹乏举措,日光幌水虚瞅眼。愿与败象共相宜,不忘花苞曾娇艳”。 我的咏物对象广泛,很多平庸的经历都可以入诗 ,甚至落实在对成语的注释 ,如瓜田李下这个成语,我作诗如下:“ 赤脚过瓜田,脱帽站李下。纳履正冠者,取道绕篱笆。 ” 总之,我随手趁兴写了不少小诗,恐大家讥笑.便停笔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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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29 1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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