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学研量子力学凡五十多午年 ，深刻领会了从顿悟—-渐悟—-顿悟的过程， 说岀来与大家分享， 若一位自诩为量子方面的专家没有经历这样的过程， 到处在大众面前说量子，便是贻笑大方了。 顿悟与渐悟源出禅语，六祖惠能是顿悟的创始人，他天赋明心见性；而渐悟是神秀所身体力心，他只能时时尽拂拭，莫使沾尘埃。 我起初偶然翻阅狄拉克的《量子力学原理 》便察觉到他的符号缺乏积分运算，这箅是一次顿悟吧，因为狄拉克本人及其后继伟大者都没有意识 到这一点， 我为此发明的有序算符内的积分思想也是一种顿悟 ， 因为前无古人可借鉴。 后来我创建的连续变量纠缠态表象则是琢磨我的方法的应用的再次顿悟，十分钟内就写出了这个表象的完备性。  

我的渐悟就是每天的数理推导，推导中从数学式渐悟其物理意义 ，这就是为什么我对学生们说你不推导就不能深刻理解其来龙去脉，但这并不妨碍 你可以组合物理概念来讲科普，并且可以讲得头头是道天花乱坠 ，因为听众都是门外汉。 好在我的学生们听了我的建议 ，培养了一定的推导能力后对我说，现在我才懂得什么叫恍然大悟呢！ 我答道，什么时候你有了顿悟的本领，并靠渐悟去验证，那时你就像一个禅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