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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5年,美囯某大学J T Cushing 寄了一份论文草稿给费曼,回顾了伟大物理学家海森堡关于S矩阵的论文,费曼读后回信中说:“我总觉得你有一句话说得怪怪的,你似乎在暗示,如果海森堡没有做出这个东西来,其他人也很快会研究出来,因为它非常有用,也非常必要。 其实倒不见得,我们并没有那么聪明。譬如爱因斯坦的广义相对论。当然也有人说,德国数学家希尔伯特也已经独自上路研究了,我对这段历史不太清楚,你认为如果爱因斯坦没有提出相对论,需要过多久才会有另外的人提出来?” 我没有看到Cushing如何回应费曼的提问,但是,如果换成我 ,我的回答是 “时也,运也,命也,非吾之所能也!” 这是中国北宋宰相吕蒙正的观点,我很赞同。物理定律或公式何时由何人发现是时也,运也, 命也, 非完全是某个人所能也! 由此想到自己能侥倖发明量子力学的有序算符内的积分方法,也是时运所济,不是我比别人聪明多少。如果没有我在“文革”时期的遭遇与蹉跎而自学量子力学,我怎么会想到对狄拉克ket-bra符号实施积分呢!那么这个理论会在何时由另外一个人提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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