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理理论的进步有时靠天才人物的直觉，结合实验从概念着手思考，如狭义相对论的时空观，普朗克的能量不连续，还有就是靠发明新的数学方法，梳理出新脉络，以至于进入别有洞天的境界，如我发明的有序算符内的积分理论，起初被人讥为雕虫小技，结果是可以续写半部量子论，狄拉克的符号法终于迎来了积分规则，从而发展表象与变换论，导出有多光子耦合的廣义普朗克公式，推导出了广义玻色分布与费米分布的公式，量子光学与量子统计力学理论得以推陈出新，又别开生面地引入热纠缠态表象给出光场的耗散与扩散解以及激光场熵的演化。这些进步当然不是一蹴而就的，而是渐行渐远渐深地琢磨出来的，尤其是如何充分利用表象性质有机地结合有序算符内的积分理论可谓是一门艺术，非通悟者莫辦。

我的研究生们在学了我的理论方法后不但长了知识，而且灵巧多了，都成了有涵养的学者，而且知识掌握越多，则愈感自己的不足，不会像某些学术头衔赫赫者，只听到一些皮毛，便敢在大庭广众与媒体前信口开河，大言不惭。唉，这也是一种利己的生存方式吧，而且如今的科技江湖学术结帮也容易滋生这种夸夸其谈的学风，认真踏实者做理论研究的几乎没有了，因为这是如苦行僧那样的苦差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