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W. Dunham著的The Calculus Gallery: Masterpieces. From Newton to Lebesgue  一书中，作者介召了创造微积分的过程中，从起点到达终点的崎岖道路上那些对微积分有卓越贡献的数学巨匠的思想脉络，令人肃然起敬。 然而，我以为微积分的历程尚未如Dunham以为的已经万事大吉，到了终点。实际上，从普期克提出量子化后，海森堡就觉得缺乏新数学来适应新物理，基于玻尔指出量子力学的力学量是算符和玻恩的态的概率假设，狄拉克创造了量子力学的符号，重点建立了表象理论，于是薛定谔波函数只是态矢量在某表象上的投影。狄拉克的符号成了量子力学的语言，但是缺乏运算规则，好比阿拉伯数字发明后要有运算规则使之龙腾虎跃那样，狄拉克符号尤其需要可行的积分规则使之行动起来所向披靡。于是我“无心插柳柳成荫”地发明了有序算符内的积分理论，经过近五十年的应用，我渐渐认识到它是量子力学本身的特殊数学 ，掌握它就可以深度发展表象与变换论，与求解薛定谔方程各有千秋，或曰有异曲同工之妙，应该为讲授量子力学课者所学习与领会，再在课堂上教给学生。所以本文的观点是，微积分的历程并不是如Dunham所述已经结束，而是在量子世界里尚有征程，而且还有风光旖旎之处呢！